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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福子見陸展亭認出了他,嘴一咧,抱住陸展亭哭了個天昏地暗。那幾個小太監沒想到亦裕倒了臺,小福子仍然還是另有強硬後臺,個個嚇得手足發軟。陸展亭沉著臉將那幾個小太監訓斥了幾句,又安慰了小福子幾句才出得宮中。他一路走,越走越快,心念電轉,想一個太監尚且被人欺負至此,何況一些弱女子。他前腳剛跨出神武門,猛然回頭,只見身後朱門重重,生似沒有盡頭,他一咬牙,終於還是決定管了這件事。他盤算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可以把這些人弄出宮的良策,思來想去,他決定去找葉慧明喝酒,順便探探他的口風,如果他肯相助,那無疑是事半功倍。他想著在長江樓弄了一罈陳年花雕,往葉慧明府上而去。葉慧明如今被賜晉國大將軍之職,享一等俸祿,所賜的宅子也是八角衚衕裡最上等的。陸展亭大步跨進了他家新漆的朱門,葉慧明已經從屋裡趕了出來。陸展亭只見院子裡面堆滿了箱物,便笑道:「可真是把揚州葉家搬金陵來了。」葉慧明親熱地拍著他的肩道:「不好意思,剛搬的新家,原本想弄停當了,在讓展亭來舍下喝酒,沒想到你倒先來了。」陸展亭一舉手中的酒罈笑道:「一窮二白,這一罈酒算是我的賀禮了。」葉慧明摟著他的肩,哈哈大笑道:「你肯來我府上就是大禮了,又何須費心去買一罈子酒。」他回頭對家丁說道:「給我取一罈五十年的浙西花雕過來,再讓廚房弄幾道精緻點的下酒菜。」陸展亭笑,道:「你這是寒磣我呢。」兩人經龍牙灣生死一戰,交情一下子深厚起來,說笑了幾句,便在涼亭對飲起來。「聽說這皇城四門的侍衛,如今還是王爺過去的黑甲騎兵?」幾杯過後,陸展亭問。「正是,過去那一班侍衛都被分配到各個營地去了。」「想必王爺的侍衛是要比過去的那些舊從精幹些,不想過去西直門的楊之隆就是個懶胚子,東直門的宋剛又是個貪財好色之輩。」「那是自然!」葉慧明笑道:「說起治軍之嚴,福祿王可是首屈一指。」「想當年他帶兵去剿山西的一幫流匪晚上巡邏,發現有值班計程車兵睡了,他也不動聲色,就提筆在那個士兵帽上畫一個白圈,兩人出了個門饒了個圈,進了一家脂粉地,陸展亭原本就是這裡的常客,葉慧明又是新貴,這些粉頭素來有眼色,一看他們倆進來,立馬把他們圍了個水洩不透。陸展亭有心要走,但幾次都被葉慧明死死拖住。他無奈地被一些人拖到一個大包廂中,葉慧明早喝得神智不清,一進包廂便與幾個女子倒在榻上,衣服一脫,胡天黑地起來。陸展亭卻暗暗叫苦,眼見幾個相好滿面哀怨,粉臉貼上來,玉手摸下去,陸展亭突然大叫了一聲站起來,將那名女子甩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