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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亭怒道:「你見了我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麼其它可以乾的!」亦仁歪頭想了一下,道:「先幹了這件,其它的都等於完了這件再說!」陸展亭硬是不肯合作,道:「你瘋了,這裡大臣們進進出出的。」亦仁眼睛一亮一亮地,笑道:「正因為進進出出才刺激。」他的手極快,就算陸展亭反抗,他的指間很巧妙地按住陸展亭的穴道,也能使他瞬間痠軟無力。陸展亭後來發現,自己的掙扎絲毫也不能減慢亦仁替他脫衣服的速度,而且使他興致更加激昂,便索性閉上眼任由亦仁擺佈,發現也挺享受,不知怎地心頭有一點悲傷,要竭盡全力才能不掉下眼淚。陸展亭整理著衣服從上書房出來,見瀋海遠面無表情地站在院門口,他一愣隨即嘴角一彎,朝他長長作了一揖,道:「辛苦您了!」他說完揚長而去,倒是瀋海遠有一些錯愣,凝視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小徑深處。瀋海遠轉身進了上書房,見亦仁滿面春風地坐在那裡,道:「主子,今天陸展亭已經會過莊氏的暗樁了。」亦仁提筆描畫,笑道:「好極了!」「主子肯定亦裕會與莊氏的勢力有所聯絡?」亦仁道:「莊氏是亦裕目前在中原唯一一個可以完全信賴的勢力,他如果活著,一定會與他們取得聯絡!」「好極了,這一次引蛇出洞,我們可以徹底將亦裕置於死地!」「你錯了,這一次我們的目標不是亦裕!」瀋海遠驚愣地道:「主子,不是亦裕?」亦仁淡淡地道:「八宗親王的勢力已經在他被困慈寧宮的時候被我們一舉瓦解,黑甲騎兵也已經順利地接過各營的兵權。亦裕在宮內最大的勢力也清除了,你覺得他還有什麼可為?」「莊氏就不同了,他們在西北亦商亦兵,再加上週邊阿爾極木的勢力,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王爺的意思?」「莊家有一位獨子名叫莊之夢,莊之蝶是他最疼惜的也是唯一的妹妹,唯一的親人,我已經接到線報,莊之夢已經幾天不見人影了,我猜他一定是親自南下來接他的妹妹!」瀋海遠笑道:「所以我們這次的目標是莊之夢!」亦仁將筆往筆筒裡一擲,笑道:「沒錯!」他說著展開面前的白紙,赫然畫的是頗有幾分懶洋洋氣的陸展亭,他嘴裡咬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睛不知看向什麼地方,隨性又隨意。瀋海遠見了那幅畫,有一些躊躇地道:「若是陸展亭護送莊之蝶,我們豈不是投鼠忌器?」亦仁微笑道:「所以我將壽辰的晚膳提前了半個時辰,縮短了陸展亭可護送莊之蝶逃亡的時間。「莊之蝶只有在午膳後春滿園聽戲的時候才可以出逃,這段時間又不能全用上,即便充分利用,也不過才一個半的時辰。展亭要一來一回,絕對不能將莊之蝶護送穿過太平山。所以莊家的人一定不會讓莊之蝶獨自穿越太平山谷,必定提前來接。」他看了那幅肖像,笑道:「我的紫雲駒是匹天下神騎,沒準我滅了莊之夢,還能趕回來吃一碗慧敏皇太妃的壽麵!」小祿子喝了一口茶,眼一瞪喝斥小同子道:「你怎麼搞的,這茶是人喝的嗎?也不瞧瞧這如今兒是什麼天,這天給爺上碧螺春,你想寒你爺的胃啊?換壺鐵觀音過來!」小同子一連串是是捧著茶壺飛奔下去,下面的官商都是挺著臉陪笑。小祿子翻著清單尖著嗓門道:「你們別不捨得,這慧敏皇太妃是誰?你們還真當剛從冷官裡放出來的一隨便什麼個人?」「那可是未來皇后娘娘的姑媽,別一個個被雞啄了眼珠子。不說別的,就這兩箱貂皮,呸,給娘娘做墊子都不夠!」陸展亭聽到這裡在門外撲哧一笑,小祿子剛要放臉色,轉眼見陸展亭晃進來,連忙起身道:「陸大人,您怎麼有空來的!」他讓開位子道:「您坐您坐!」陸展亭含笑道:「別,別,還是首領太監公公您坐!我來是問您要一樣東西!」小祿子連忙問:「陸大人您只管講,我這兒應有盡有!」「我要麻煩您給我弄兩個雜耍用的霹靂雷火彈!」「陸大人,您要這個做什麼?」小祿子為難地道:「雖然那玩意沒啥威力,但是到底是宮中的禁物。」「沒啥,我拿來玩兒,您實在麻煩就算了!」小祿子將胸一挺,道:「大人這是說哪裡話,為大人粉身碎骨小祿子也在所不辭,就怕大人沒有用得著小的的地方。我下午就給您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