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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用想。&rdo;聞慕陽立即否認，他頓了頓又道，&ldo;但我可以教你跳舞，算是季度獎了，怎麼樣？&rdo;&ldo;切，又沒有舞伴，學什麼跳舞，你還是給現金吧。&rdo;聞慕陽氣不打一處來：&ldo;就是教跳舞了，你說吧，要還是不要？&rdo;路星辰不滿地看著聞慕陽，但最終想到這種眼神抗議對聞慕陽的效果等於零，於是說道：&ldo;真是資本家，把倉庫裡賣不出去的黴麵包當工資發給工人。&rdo;可是這種抗議依舊無效，聞慕陽緊抿嘴唇，看上去就是要把資本家的血腥跟無恥進行到底了，路星辰只好投降，不情不願地道：&ldo;好吧。不過要一直教到舞會開始哦，我現在可是白領，工資很高的。&rdo;聞慕陽直接把口罩戴上了，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路星辰則半側著頭直視著他，她知道聞慕陽是不可能知道她這樣肆無忌憚地看他的，她還知道如果屏住呼吸，她就能湊近一點看。&ldo;這算是福利吧。&rdo;路星辰微微笑著，有月薪，有月季度獎，還有勞工福利，即使是這個年代，這樣的好工作也是不多了的吧。所以，幹一輩子大概也是可以的吧。回到家的時候，他們意外地發現丁宇站在門外，看見路星辰他才鬆了口氣，道：&ldo;路星辰，你出院……&rdo;路星辰不等他說完，連忙豎起食指擺了個&ldo;噓&rdo;的手勢，丁宇只好轉口道：&ldo;聞慕陽，前兩天我來不及問，現在有些問題你可以……&rdo;他這句話又沒說完，就被聞慕陽打斷了，他冷淡地道：&ldo;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你要問話，就帶了傳喚證來，你帶傳喚證了嗎？&rdo;丁宇微有些錯愕地道：&ldo;聞慕陽，你難道忘了前幾天咱們……&rdo;&ldo;我跟你什麼也沒有，前幾天你來敲門我也沒有應不是嗎？&rdo;聞慕陽平淡地道。丁宇看著聞慕陽一本正經的臉，不禁有些氣憤，又有些啼笑皆非，聞慕陽的樣子就好像前幾天什麼也沒發生過，這當中的事跟時間都一筆勾銷了。&ldo;總之，下次你來之前最好得到了正式的許可。&rdo;聞慕陽說完就推門進去了，路星辰給丁宇比了個手勢，小聲道：&ldo;等下我給你電話。&rdo;聞慕陽喝了點粥就躺下休息了，路星辰見他似乎睡熟了，才拎著包出了門，看見丁宇還站在聞宅門外做深呼吸。&ldo;丁警官！&rdo;路星辰笑著朝他招了招手。丁宇拿起車子道：&ldo;完事了？&rdo;&ldo;是的，吃飯了沒？我請你？&rdo;路星辰滿面堆笑地道。&ldo;吃過了。&rdo;丁宇沒好氣地道，&ldo;你怎麼隨隨便便就出院了，得到醫生許可了嗎？&rdo;&ldo;我這麼豐富的庫藏還怕少吃兩頓飯嗎？&rdo;路星辰給了個粗神經人典型的笑臉，&ldo;吃過飯就請你喝杯茶吧，謝謝丁警官的救命之恩，還有謝謝你今天去探視我。&rdo;她知道丁宇一定是去醫院探視她，才會知道她提前出了院，丁宇失笑了一聲，然後道：&ldo;其實說起救命之恩，你倒是要感謝……&rdo;他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聞慕陽的話，他似乎不太願意讓路星辰知道他救了她的事情，所以到嘴的話便改成了：&ldo;感謝所有參與尋找的警察和相關人員就可以了？&rdo;路星辰撲哧一笑：&ldo;文娜姐也讓我跟你說聲謝謝，她要是情急之下說了什麼不動聽的話，讓你多包涵。&rdo;&ldo;你那個姐妹簡直是……&rdo;丁宇揚眉道，&ldo;你跟她說，媒體只有監督公權力的權力，沒有威嚇公權力的權力，她知道什麼叫作妨礙公務罪嗎？&rdo;&ldo;是，是，我們喝茶，我們喝茶。&rdo;路星辰眯著眼討好道。兩人在古城區找了間茶館，丁宇從皮夾裡抽出半張照片道：&ldo;這半張照片真的是從鮑建民……就是那個瘸子的旅行包裡找到的嗎？那包裡除了這半張照片還有沒有別的？&rdo;&ldo;你又見過文娜了？&rdo;路星辰隨手把照片抽了過來，她記得做筆錄的時候丁宇還沒有問起這半張照片，&ldo;那旅行包裡除了這半張照片就沒有其他的了……你覺得那個瘸子其實是在找這半張照片嗎？&rdo;&ldo;嗯，很有可能……&rdo;丁宇看著半張照片道，&ldo;也許這張照片能證明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