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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了一根襯手的藤製鞭子,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鞭子無比精準地抽在我的陰莖上,不開玩笑,我疼得差點大叫起來,連眼中的淚花都出來了。媽的,王子怎麼可能會這一手。要說簡清是一個不錯的s,他的鞭法不快不慢,打得很有節奏,輕重均勻,只是無奈我不是一個,無法想像自己是個奴隸,在馬棚裡被主人先是懲罰,接著強暴,然後和姦,最後快感。我滿頭的汗水,陰莖整個都縮了回去,我沒有快感,當然簡清的臉色也只好沈下去了。他收回了鞭子,目光又似看向蠟燭,不開玩笑,他臥室裡的工具多得要死,每一樣都在我身上試一下,那我大概明天就直接埋到別墅的花園裡當肥料了。果然,保鏢們把我放下來,然後又拷到了床上,見鬼,看來簡清這裡的性虐用具還真是齊之又齊。簡清手持點燃的蠟燭,不顧我別別的叫聲,修長的手指一傾,那些蠟燭油都倒在了我的大腿內側,就算是低溫蠟燭也燙得我整個頭髮都炸起來了。簡清像烤烙餅似的,將我的身體翻來覆去燙了個遍,無奈我大腦裡的腦內嗎啡依然沒有分泌出來,還是飛不起來。「別、別!別再用其他工具了。」我看到簡清的眼睛又似乎掃向別的什麼東西,忍不住哀求道。簡清手持蠟燭,看上去像修道院裡聖詩班的合唱團員,他開口道:「你自己挑一種工具,如果你能讓我有操你的興趣,你便可以活著出去。」我無奈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覺得渾身都在疼。「廚房在哪裡?」我開口問道。簡清揮了一下手,保鏢便領著我往別墅裡的廚房走去,他則慢吞吞地跟在後面。我覺得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的後腦勺上,以至於身上感到一陣又一陣地發冷。別墅裡全套的義大利進口廚具,全部擦得能反射亮光,有二位廚娘看見我光著下身跑進廚房,難能可貴地居然也不慌張,果然貴族的僕人都能處變不驚。我開啟雙門冰箱,從裡面拿了一罐啤酒給自己壓壓驚,簡清靠在廚房門邊,涼涼地看著我,他居然很有耐心。我喝完了啤酒,從廚房的洗涮臺上挑了一根看起來脆綠脆綠的黃瓜,對簡清說:「清潔工人的角色,你喜不喜歡?」說完,我趴在臺子上將那根黃瓜小心地插入我的後面,雖說我不是一個0,不過黃瓜上的毛刺刺激著我後面的前列腺,還是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他們全體都彷彿石化了,我挑了一塊乾淨地抹布,跪在地上拖著這根搖搖晃晃的黃瓜一路擦著地板而去。路過簡清的時候,我分明聽到了他的喘氣聲。我當然不會傻到以為這樣擦著地板就能逃出別墅,所以我在大門口繞了一圈又擦了回來。正當我賣力地擦著了一階又一階的樓梯的時候,我的脊背突然被人踩住了。我回過頭來,知道又是一個激情夜開始了。簡清從後面摟住我,撫摸著我的乳頭,一隻手伸進我褲襠拼命揉搓著,搞得我都有點疼。我反過身來,將簡清倒拖著往樓上去。其實,他媽的,簡清就是個,偏偏想做s。我把簡清放到床上,脫去他的運動服,舔著他的乳頭,開始替他的後庭做擴張工作。只那麼一小會兒的準備工作,我已經慾望沸騰,急不可耐地要把簡清辦了。剛想撲上去,簡清的腳抵住了我的胸,他很清晰地道:「我說過了,今天是我操你!」「開……什麼玩笑!我天生是。」我摟住簡清,順勢分開他的大腿,但還沒得手,背後有兩隻手又把我抓了下來。難道說簡家的保鏢跟他們的主子有心靈相通的本事嗎?我恨恨地暗罵道。他們將我按在床上保持著跪趴,簡清整理了一下衣服,翻身起床,跑到了我的身後,他拉扯著那根黃瓜,用它來捅我的後面。那些毛刺很有刺激感,一點不受刺激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這副模樣充滿了淫穢感覺,光想想都比a片更刺激。「你說你是天生的i,我看也不見得吧!」簡清哼道。你讓保鏢放開我,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的i了,我心中暗想。簡清已經抽去了黃瓜,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尺寸絕對算不上小的陰莖,猛然地衝了進來,我要說簡清當1比他當0實在是差太遠了。別說快感,我疼得都快暈過去了,後面是百分之一百撕破了。簡清雙手搭住我的腰,努力開發著我的後面。保鏢的手跟鐵鑄似的,我絲毫無法動彈,簡清肆無忌憚地在我的身上索取著快感。我開了他的苞,他也算發掘了我後面的第一次,這下子我倆算徹底扯平了。簡清跟吃了春藥似的,又將我翻過來朝天搞了一次。他的腰肢柔軟纖細,沒想到玩起來也頗有腰力,戰了這麼久,頻率依然很高,半點也沒見他累的樣子。保鏢們已經不再按住我了,因為我被簡清捅得神智不清,那倒不是因為太過快感,而是疼痛與心理不適的雙重打擊。對於做慣了1的我,現在忽然有一點能體會馮德龍心上人李嘉維被人強姦的體會。那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在拍a片,可能也會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