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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加班,我鬼使神差地來到十八樓,卻看見簡維在十八樓的茶水室裡幹嘉維。「嘉維,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對吧!」「我又那裡錯了?」「哼!」簡維冷笑。說實在的,我一直覺得簡維長得很標緻,但就是因為他這個愛冷笑的毛病,才讓他看起來有一點陰。「你到底要不要幹!」嘉維不耐煩了。然後是拉鍊的滑開聲,簡維慢條斯理地說:「你說呢!」接著是大力地撞擊聲,嘉維的呻吟聲。我從門縫中看去,嘉維的褲子落到腳踝,趴在茶水桌面上,簡維在後面幹他,到高潮的時候,嘉維仰起脖子叫了起來,我看到了他的臉,很享受的樣子。再一次我見到嘉維,是有一天我從簡氏大廈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嘉維穿著一件紫色的襯衣坐在簡維的保時捷上,他的脖子上鬆鬆垮垮地繫了一條紅色的領帶,被風吹得微有一點凌亂的烏髮,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菸。他看我的眼神,既像看大廈左邊的柱子,又像看右邊的柱子。這個時候簡維跳上了車,他一手從後面插進嘉維的頭髮,將他的頭扭過去,一手將他手裡的煙丟掉,與他在眾目睽睽下舌吻。我很高興二維是如此和諧,只不過我知道我與嘉維的友誼大約就到這裡了,也只能到這裡了。褻瀆彩虹 橙色篇橙 色最近兩天我都有一點睡眠不足,這全賴馮德龍那個窩囊廢。他要奸李嘉維就奸好了,可誰知道我白白空出幾個夜晚,他倒幫著別人把李嘉維給奸了,還要害得我連著幾個晚上聽他乾嚎,真他媽的。賤人!我暗暗罵了一句,努力用兩根食指將自己的眼皮彈開。客人家到了,半山區的風景就是不一樣,空氣新鮮,往遠處看,還能看到大海,要是找一個面海的窗戶在海風下激h,那真是再爽也沒有了。心裡想著就到了目的地,一扇高大的鐵門,裡面是一排林蔭道,居然還不能直接見到房子,什麼是真正的豪宅,我算是見識了。鐵門上裝有監控器,我看著那個攝影機緩緩向我轉來,連忙提起自己的工作箱,見門不開,又連忙掏出自己的身分證,衝著攝影機點頭哈腰,微笑。過了一會兒,才聽一聲響,鐵門開啟了。我順著林蔭道往裡走,一路東張西望,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無論如何要多看看。「這邊!」一個穿著藍軍褲的男孩子站在路邊喊我,他的身上穿了一件發黃的白襯衣,光著腳踩在泥地裡。他剪著一平齊的瀏海,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我沒想到剛對豪宅嘖嘖稱羨,立刻就見到一個土得掉渣的標本,反差之大差點讓我以為是豪宅主人惡趣味,故意讓家裡的僕人穿成那樣。「在這邊!」年輕男孩子重申了一遍,他面帶微笑,很自然地跟我打招呼。我本來以為豪宅規矩大,沒想到下人如此平易近人,讓我不由暗暗稱讚主人很會訓練奴僕。等跟小男孩走在一起,才驚訝地發現這個男孩一點也不小,差不多有我這麼高,要知道我起碼有186的身長。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瞧了豪宅挑選僕人的標準。主屋很快就出現在眼前,那種畫報上才得一見的豪宅讓我不停地咂著嘴巴。可惜主屋前的花園內養了兩條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純種狼狗,儘管拴著鏈子,但是它們對我張著血盆大口,還是讓我著實有點害怕。「不用怕,瓊妮與傑克最和善了!」小男孩抱了抱狼狗。訓練有素的狼狗沒有跳起撲他,而是矜持又不失親熱地舔了兩下小男孩。我又要說什麼,當然是豪宅不愧是豪宅,連條狗都這麼訓練有素。小男孩帶著我繞過主屋,來到後面的一塊空地上道:「這裡原本是一個baby游泳池,現在被填掉了,鋪成草地。所以想讓你幫著看看,能不能在這裡修一個自動灑水器。」我又不是傻子,當然說容易,就是工期要長一點,不是一天二天可以做好的。「你慢慢做好了。」小男孩和善地道。真是……我要說什麼,豪宅就是豪宅。當然對我們來是那點不菲的時薪,對豪宅來說就實在算不了什麼了。「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面前小男孩。現在我再看他的齊平瀏海,黑框眼鏡好像也不那麼土得令人發笑了,似乎可以接受,而且有越看越順眼的趨勢。可見鈔票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