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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目。鬱箐習慣了成為焦點,她漫不經心的吐著菸圈,一縷煙霧繞過她的眉眼,顯得有幾分寂寞。雖然她保養的很好,不見一個將近四十歲的女人持有的狀態,但是,她失去了對生活的熱情。夢想還在,也只是工作方面。感情上,鬱箐沒有興致和時間去追求,她選擇順其自然。以前她聽說,每個人來到世上,都有命中註定的另一半,僅屬於自己。那麼,她也會有。鬱箐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煙。有個年輕男人把自己的女友送上車,回頭整整頭髮,過去跟鬱箐搭訕。他不知道這一幕都收進了鬱箐的眼底。鬱箐似笑非笑,白皙的手指夾著煙,輕彈了一下,男人多的是不知足的東西。能像周子知那樣幸運的也有,她不在其中。年輕男人是個英國人,長的不錯,他的藉口是鬱箐常見的,借個火。鬱箐視而不見,她忽然起了玩心,指指自己的耳朵,搖搖頭。&ldo;原來是個聾子。&rdo;年輕男人驚訝的喊了聲上帝,可惜的攤手,失望的走了。鬱箐嘴邊的煙燃盡大半,大雨如注。商店外面站著許多人,和鬱箐一樣,猝不及防。鬱箐心生煩悶,這場雨破壞了她的心情,也打斷了她的行程。小禮物還沒著落。街對面的咖啡廳,謝楚也在避雨。他的小助理帶了傘,但他不想出去,因為他極其討厭雨天,一切都溼嗒嗒的。湯姆喝了口咖啡,&ldo;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rdo;&ldo;雨下那麼大,&rdo;謝楚交疊著腿,&ldo;再等會兒,雨停了再說。&rdo;湯姆翻白眼,&ldo;我問的不是這間咖啡廳,而是這座城市。&rdo;他簡直搞不懂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戲早就拍完了,竟然還留在這裡不離開,國內的那些通告一拖再拖。什麼某影帝耍大牌,職業道德差之類的報道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謝楚支著下巴,&ldo;看我的心情。&rdo;他剛結束的那部電影在這裡取了三分之二的景,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去的印度,之後他又回到這裡,一待就是半年。至於原因,謝楚選擇性忽略。他怎麼也不會承認是因為這座城市有鬱箐。當初他偷偷去機場,目送鬱箐離開時,希望她別再回來了,可他自己卻跟個傻逼一樣,想看看鬱箐過的好不好。聽了謝楚的答案,湯姆,&ldo;……&rdo;他敲敲桌子,&ldo;你現在每天無所事事,閒成這樣,真打算今年一年都這麼過?&rdo;謝楚懶懶的糾正,&ldo;我在旅遊。&rdo;湯姆再次噎住。他欲言又止,一口氣將大半杯咖啡全灌進口中,又喊服務員加了一杯。桌上的兩個助理保持沉默,連湯姆都拿謝哥沒辦法,他們就更幫不上忙了,所以都裝聾作啞,免得自討沒趣。玻璃窗外,雨勢猛烈,往右側傾斜,滴滴答答的敲打過來。咖啡廳裡座無虛席,空氣裡瀰漫著咖啡豆的味道,摻雜著剛才冒雨進來的那批人身上卷著的溼氣。湯姆拿出手機看時間,冷不丁說了句,&ldo;鬱箐除了在公司和公寓這兩個地方出現,也就出席商業活動,她不會跑到步行街來逛的。&rdo;言下之意是你在這裡就是浪費時間。謝楚的臉色微微一變,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散漫的表情,&ldo;這和我有個屁關係。&rdo;湯姆不說話,盯著謝楚,目光透著意味不明的東西。他是個美國人,行事作風直來直往,不明白中國人哪來那麼多顧慮。喜歡,不喜歡,要,還是不要,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要把事情複雜化。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從去年開始,謝楚就不對勁了。那段時間都是謝楚跟鬱箐的新聞,又是沒活成的可憐孩子,又是薄情寡義的浪|子,議論的話題五花八門,他費力周旋,才把風波壓下來。湯姆往後一躺,現在看來,他的猜測是真的,沒完沒了。&ldo;你既然想見鬱箐,就直接去找她。&rdo;桌上的氣氛驀地一僵。兩個助理猛抬頭,使勁對湯姆擠眼睛,那個是謝哥的逆鱗,一提就暴躁。果然,他們聽到砰一聲響,杯子重重地撞上桌面,咖啡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