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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知說,&ldo;是柏煜。&rdo;鬱澤挑眉,明白了大概,他昨天聽柏煜往他這邊倒過苦水。&ldo;我聽說蔣矜回孃家了。&rdo;&ldo;好像是。&rdo;周子知翻了個身,&ldo;我明天沒時間,後天約她喝杯咖啡。&rdo;她和蔣矜是透過豐柏煜認識的,那時候她和豐柏煜是固定熒屏情侶,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私生活,都選擇預設,拿彼此當擋箭牌。豐柏煜每次跟蔣矜吵架都是因為她,後來就約出來見了面,把事情全說清楚了,她們成了朋友,不是那種黏在一起的那種,屬於能想起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的那種。&ldo;鬱澤,你看到有關我跟其他人搭戲的報道,你會當真嗎?&rdo;周子知問。&ldo;不會。&rdo;鬱澤說,&ldo;他們都比我差遠了。&rdo;周子知,&ldo;……&rdo;&ldo;說好的週末去看我們的家。&rdo;鬱澤說,&ldo;不要忘了。&rdo;周子知嗯了一聲,&ldo;不會忘。&rdo;她笑了笑,&ldo;給我講故事吧。&rdo;鬱澤低笑出聲,&ldo;你叫我一聲老公。&rdo;周子知面頰一熱,&ldo;……老公。&rdo;鬱澤倚著椅背,長腿架在書桌上,他聽到那兩個字,目光驀然深諳,啞聲笑,&ldo;乖。&rdo;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小兔子,故事說到尾聲,電話那頭傳來呼吸聲,均勻,悠長。鬱澤的話聲漸漸變的低柔,又慢慢停了下去,他聽著耳邊的呼吸聲,勾了勾唇,&ldo;晚安。&rdo;週四晚上,七點多。周子知坐在一家咖啡廳,在她對面的女人戴著墨鏡,衣著時尚,是個很美豔的少婦,她是豐柏煜的老婆,蔣矜。蔣矜把臉上的墨鏡摘下來,露出一張妝容精緻的臉,&ldo;子知,你今天約我來,是柏煜的意思?&rdo;&ldo;是。&rdo;周子知也沒有拐彎抹角,她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攪著咖啡,&ldo;矜矜,娛樂媒體那些人撰寫的內容有很多都是子虛烏有,就譬如當年,我們那時候的報道傳的多真,網上都已經說我跟柏煜領證結婚了,其實什麼事都沒有。&rdo;&ldo;子知,我不是十幾歲小姑娘,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演員,那些角色的需要,還有一些職業本身的情況,我都可以理解。&rdo;蔣矜說到這裡,她笑了一下,&ldo;我不是因為那篇報道。&rdo;周子知一愣,&ldo;不是?&rdo;蔣矜放下勺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ldo;子知,你覺得柏煜是什麼樣的人?&rdo;&ldo;嗯……&rdo;周子知想了想,&ldo;工作認真,對待朋友仗義,性情開朗,和異性相處一直保持距離。&rdo;蔣矜喃喃自語,&ldo;保持距離?&rdo;她說,言辭直白,&ldo;他嫖了。&rdo;周子知的手一頓,勺子重重摩擦杯沿,她吸一口氣,震驚還是在她臉上出現。恐怕豐柏煜還不知道,以為蔣矜是介意最近的緋聞。&ldo;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從來沒翻過他的手機。&rdo;蔣矜說,&ldo;所以他對我不防備,手機沒設密碼,那天他把手機落家裡了……&rdo;她是個不願意,也沒興趣偷窺別人隱私的人,就算對方是她的丈夫。平時豐柏煜也有時候會忘帶手機,她是不會翻看的,如果有電話來了,她也只會接一下說明情況,就給結束通話。當時她在房裡收拾衣櫥,孩子們在床上玩,把豐柏煜的手機摔地上了,她才去撿,可能是孩子們亂按了什麼東西,螢幕上是聯絡人目錄。其中一個名字她是從朋友口中提過的,恰恰就是對方男朋友花天酒地的會所老闆,當時她朋友天天在她面前訴苦,因此她有一點印象。蔣矜譏諷的笑笑,巧的跟命定的一樣。聽完蔣矜說的話,周子知開口,&ldo;只是一個會所,會不會搞錯了?&rdo;蔣矜把髮絲別到耳後,&ldo;我花了一番功夫查過,他是那裡的常客。&rdo;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豐柏煜三個字堵不住所有人的口,只要丟擲可觀的誘餌。更何況還是那種供人消遣的地方。周子知沒再打斷,繼續往下聽。&ldo;於是我找人跟蹤他。&rdo;蔣矜說的輕描淡寫,&ldo;沒過多久,我在他身上聞到以前多次聞過的味道,是那個會所提供的沐浴露味道,他回來之前,我就收到訊息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