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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漫長又難熬,就算不動都熱,更別說各處奔波了,恨不得連呼吸都不想出。《殘陽》已經結束了,她主要是拍《那年風雨飄搖》這一個戲,算著拍完以後上半年就不拍了,下半年再拍,抓緊時間歇歇,順便去自己剛開的客棧住上幾天。沒想到本該在五月完成的戲拖到七月,早晚都熱,這部戲的服裝又是裡三層外三層裹著,頭上再扣個假髮,隨時隨地汗流浹背,她熱出溼疹了reads;。&ldo;那玩意兒不知道多髒。&rdo;邵業看著賣力吃巧樂滋的兩個女人,&ldo;之前我看過一篇報道,巧的是採訪的就是你們吃的雪糕製作工廠……&rdo;穿著一身胭脂紅長裙的周子知正吃的開心,髮絲裡的那根孔雀藍寶石細簪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聞言立刻打斷他,&ldo;先讓我吃完。&rdo;說著就繼續。邵業,&ldo;……&rdo;簡餘吃完最後一口,嘴巴朝旁邊的塑膠袋子努努,&ldo;還有根你要不要?不要我吃了啊。&rdo;見她那副饞樣,邵業起身出去,索性不看了。簡餘快速剝開包裝袋,邊吃邊說,&ldo;子知姐,這個組跟去年王導那個組一樣,都發巧樂滋,真好。&rdo;這麼體貼,簡直感天動地。周子知附和了聲,&ldo;是啊。&rdo;真好。她拿紙巾擦嘴,卷著長袖子給鬱澤發了一條簡訊:巧樂滋很甜。很快就有了回覆,她點開,內容簡潔,還有個錯別字,估計是忙碌中輸入的。乖,窩晚上去你那邊。周子知準備把手機收包裡時,簡訊震動聲在手中發出。這回更簡潔了:窩‐‐我。她舒出一口氣,和鬱澤的相處讓她感覺回到了上學的時候,怦然心動。&ldo;小周啊,你有時間嗎?&rdo;外頭有江合的聲音,周子知快步出去,&ldo;有的。&rdo;江合笑著指向片場右邊搭建的長廊,&ldo;陪我去那邊走走。&rdo;長廊上沒什麼人,也沒什麼風,唯一能過的去的就是有遮陰的地方。江合快人快語,&ldo;小周,這戲快拍完了,有個事想向你說說。&rdo;&ldo;我小兒子今年比你大五歲,開了間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平時除了工作,也就打打網球,出去旅遊……&rdo;周子知禮貌的聽江合講完,是個生活品質很好的男人,她略抱歉的笑,&ldo;江姐,我有愛人。&rdo;這樣一句話能輕易激起千層浪,在江合聽來只有可惜。合作過不少女演員,她對這個年輕人瞞喜歡的,也合的來,如果能做她的兒媳婦,倒是不錯。&ldo;那就當我沒說,不過……&rdo;江淮的話聲誠懇,&ldo;小周啊,你們可以做個朋友,他是個律師,你以後有事能找他幫忙。&rdo;周子知抿了抿唇,據她所知,江合離婚多年,一直單身,是獨自扶養的三個孩子。&ldo;江姐,有機會再看吧。&rdo;周子知委婉的拒絕了,她的男人跟她一樣,小氣reads;。結果沒過幾天,周子知在一個老藝術家的生日宴會上碰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對方自稱是江淮。&ldo;我聽我母親多次提過你,幸會。&rdo;江淮一身銀灰色西裝,襯衫釦子扣的嚴實,領帶整潔,文質彬彬的,他微彎身,將一隻手收攏,伸到周子知面前。周子知與他輕握了一下就鬆開。江淮拿出一張名片,&ldo;周小姐,這是我的名片。&rdo;周子知接到手裡,她今天穿的禮服,包在簡餘那裡,名片根本沒地方放。江淮似乎看出來了她的尷尬,善解人意的說,&ldo;我先拿著,等會散場時再給你。&rdo;那意思還有一層,散場前我都跟你在一起。周子知無語。江淮事業有成,母親又是有名的藝人,優越感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周圍的人看他和周子知站一起,男才女貌,性格開放的忍不住拿他們調侃。&ldo;鬱總。&rdo;人群裡不知是誰喊了聲,周子知回頭,臉上的愕然清晰可見。男人高挺的身影從門口進來,他單手抄在褲子口袋,邁出的步伐沉穩,銳利深邃的目光隨意掃動,經過周子知時並沒有任何停留。彷彿他們是陌生人。人活到多大歲數,都好面子,聯申的掌舵人親自駕臨,這是極為罕見的,宴會的主人陳老面上有光,激動的過去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