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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同。怎麼說呢，看著聽話，其實很有想法，一不留神就能給你下套。&ldo;吳隊長，我臉上多長了什麼東西嗎？&rdo;冷不丁躥出的聲音讓吳廖面部一抽，&ldo;沒有。&rdo;&ldo;哦。&rdo;張小暉說，&ldo;我看吳隊長盯著我看，還以為我臉上多長了別人沒有的新奇東西。&rdo;吳廖尷尬的握拳咳嗽。片刻後，他們坐在一家咖啡廳裡。張小暉喝了口水，&ldo;吳隊長，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我不能出來太久。&rdo;吳廖雙手交握，&ldo;那我們就長話短說。&rdo;&ldo;張小姐，能不能跟我聊聊你那次跟死者方偉接觸的場景？&rdo;張小暉看他，&ldo;不知道吳隊長想了解哪部分？&rdo;吳廖的眉心擰出一個川字，他踢到鐵板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比季時好對付。&ldo;隨便說說，都可以。&rdo;張小暉望著玻璃窗外，&ldo;我不太想回憶那段經歷。&rdo;吳廖可以理解，&ldo;抱歉。&rdo;他的話鋒一轉，擺出一個刑|偵隊長的威勢，&ldo;張小姐，案子沒破，我這邊也是沒辦法，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的工作。&rdo;張小暉抿了抿唇。&ldo;那天我加班加到很晚，快到十一點了才從公司出來……&rdo;她說的不快，字句清晰，不混亂。吳廖邊聽邊習慣的記錄。時間悄無聲息過去十來分鐘，張小暉又喝了口水，&ldo;該說的我都說了，吳隊長，我回去上班了。&rdo;&ldo;等等。&rdo;吳廖合上小本子，&ldo;你跟你丈夫平時相處的怎麼樣？&rdo;聽到對方提起季時，張小暉的心中敲響警鈴，她面上平靜，&ldo;挺好的。&rdo;她將脖頸的一縷碎髮別到耳後，&ldo;我先走了。&rdo;坐在椅子上沒動，吳廖轉著筆，透過玻璃窗看那個女人穿過馬路，拐彎，消失在視野裡。半響，吳廖掐掐鼻樑，他也是腦子進水，竟然去腦補張小暉跟季時相處的畫面。話說回來，季時估計在張小暉面前吃不到什麼好果子。他陷入深思，方偉的案子一籌莫展，又回到原點了，總覺得搞錯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張小暉靠牆站著，給季時打電話。&ldo;季時，剛才那個吳……&rdo;猛然間意識到不對勁，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平時電話一通，先說話得都是季時，不會這麼安靜。張小暉握緊手機殼，冷靜的問，&ldo;你是誰？&rdo;就在她以為那頭不會回應時，一聲輕笑傳入耳中，是個女人。張小暉鏡片後的眼睛眯了眯，&ldo;季時在哪兒？&rdo;那邊的聲音響起，&ldo;他在洗澡。&rdo;這幾個字太過曖|昧，預示著顯而易見的含義。女人，男人，洗澡，組合在一起，意思不言而喻。高檔小區的公寓樓裡，維蔓放下手機，扔到沙發上，她又拿起來，細細撫|摸。剛才純屬是一時興起，故意那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讓張小暉誤會。維蔓輕嘆一聲，她也有一天用這麼幼稚低劣的套路。中午她和朋友去一個飯局，碰到的季時，坐在一堆人裡面，格外的賞心悅目。太近了，就算空氣裡全是混雜的氣味，她依然能聞到季時身上的味道。剋制不住的，她動了手腳，當時點的薰香有催|情的作用，桌上的人都放縱起來。唯獨季時沒有。那個男人在神志受到影響的情況下，竟然還拒絕她的氣息。只能是張小暉嗎……維蔓摸了摸脖子，季時掐過，用的力道跟憐香惜玉是兩個極端。遺留的痛意在提醒她，那時的窒息感，維蔓有些心悸，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體內的燥熱又一次蔓延上來，維蔓躺倒在沙發裡，伸手去摸自己。那薰香是國外進的貨，她也是第一次用，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敏|感。不知過了多久，頭頂有什麼聲音，維蔓感覺有隻手碰到她的額頭，臉頰，雙唇，停在她的肩頭，微微帶著涼意。她伸出雙手，攀附過去。&ldo;季時……&rdo;另一邊，張小暉站在時光頂層。方清一臉錯愕，怎麼看這架勢是來捉|奸的？錯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