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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煙動了動，不易察覺，季時低頭吸一口煙，將那根還剩大半的煙摁在菸灰缸裡。&ldo;知道這裡煙味大，就別進來了，為什麼還要進來？&rdo;&ldo;行。&rdo;張小暉說，&ldo;那我出去。&rdo;她的手被拉住，那股力道將她禁錮住了，動彈不了半分。季時緊抱著張小暉，臉埋在她的胸前，啞聲說，&ldo;我愛你，小暉，我愛你。&rdo;半響，張小暉說，&ldo;季時，你鬆開一點，勒的我難受。&rdo;男人像是無理取鬧的大男孩，固執又倔強，&ldo;不要。&rdo;張小暉無奈的放鬆呼吸，讓自己被勒的骨頭不那麼疼，&ldo;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rdo;依照這個男人回家的言行舉止，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季時不想提，他揪著一條線逼問，&ldo;我剛才說我愛你，你有感覺嗎？&rdo;張小暉說，&ldo;有啊。&rdo;季時把手伸到她的衣襬下面，輕車熟路的遊走，&ldo;什麼感覺。&rdo;張小暉認真的說，&ldo;開心，幸福，感動。&rdo;手上動作一滯，又兇猛起來，季時壓著張小暉，&ldo;那你呢？你愛我嗎？&rdo;張小暉的背部抵著桌子，胸口挨著季時，她感覺自己成了兩面陡山峰之間的那條狹窄縫隙。&ldo;你先放開我。&rdo;&ldo;不放。&rdo;掙扎不開，張小暉的呼吸略喘，&ldo;季時！&rdo;&ldo;張小暉，你敢不敢說愛我？&rdo;季時磨蹭著張小暉的兩片嘴唇，&ldo;嗯？&rdo;張小暉的呼吸裡都是季時的味道，濃的她心跳加快，控制不住。擺明了不放過她，要得到答案，季時鉗住張小暉的雙手，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張小暉被迫嚥下屬於他的氣息。&ldo;季……季……時……&rdo;季時撩起眼皮，欲|望翻湧。唇齒磕碰間，溢位張小暉的聲音，&ldo;我愛你。&rdo;季時猛地勒緊張小暉，&ldo;你說什麼？&rdo;張小暉疼的吸氣，&ldo;我說我愛你。&rdo;季時的呼吸粗重，眸光深沉，燃著兩團火焰，&ldo;再說一遍。&rdo;被他瘋狂的期待著，張小暉心裡嘆息，帶著妥協，&ldo;我愛你。&rdo;季時的唇角牽了起來，凝視張小暉的目光變的溫柔，他一手按著張小暉的後腦勺，一下一下，沿著她的唇形，深入的廝|磨。兩人吻夠了，四目相視，又去擁抱著親吻。充斥在書房裡的菸草味被風吹散，淡去，滋生出了溼|膩的氣息。&ldo;除了我，你還跟別人說過嗎？&rdo;張小暉明白他的爭對性，&ldo;季時，你這樣有意思嗎？&rdo;&ldo;有意思。&rdo;季時的額頭抵著張小暉，嗓音裡裹著情意，以及意味不明的笑意，&ldo;你問我，我就可以告訴你，你是唯一。&rdo;&ldo;我不是嗎？小暉。&rdo;張小暉把他的臉推開，順勢掙脫，&ldo;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rdo;季時的長腿往桌子上一翹，擋住張小暉的去路。他的眉眼鋒利，盡是桀驁與霸道。&ldo;有什麼不能說的？張小暉，你心裡有鬼。&rdo;張小暉瞪著他，嘴裡蹦出氣話，&ldo;是，我心裡有鬼，滿意了？！&rdo;季時也瞪她，氣的肺都要炸了，剛才只是試探，誰知道就聽見這麼一句。又給自己找不痛快了。他嘆口氣，擺出難受的樣子，&ldo;誰先愛上的，誰就輸了，小暉，這話你怎麼看？&rdo;張小暉愣了許久，&ldo;你輸了嗎？&rdo;&ldo;我這還不叫輸嗎？&rdo;季時端起塞滿菸頭的菸灰缸，往桌上一扔，&ldo;我現在這樣子，連我自己都震驚。&rdo;他扯掉鬆散的領帶，隨手丟檔案上面，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牽制住了他的情緒，掌控他的喜怒哀樂，他深陷其中。&ldo;張小暉，上輩子我一定是欠你的，這輩子你把我害慘了。&rdo;張小暉對這個比喻感到無語。&ldo;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rdo;&ldo;你看我。&rdo;季時指指自己，&ldo;像不像一個怨婦？&rdo;張小暉抽嘴，&ldo;像……&rdo;她摸摸季時的頭髮，安撫害怕被主人丟棄的小狗，&ldo;看來是挺慘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