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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走進辦公室，&ldo;適可而止，高燃！&rdo;高燃繞到前面直視著男人的眼睛，紅血絲挺多的，估計也是一夜沒睡，下巴上還有個新添的小口子，刮鬍子的時候走神了，褲子沒換就算了，褂子也沒換，身上的煙味很重，鬢角的白頭髮好像又多了幾根。他嘆一口氣，&ldo;開完了會，我去a大那邊問問門衛，看能不能有收穫。&rdo;封北皺眉看著青年，不語，似乎是對他的轉變感到詫異。高燃笑嘻嘻的問，&ldo;封隊，還有事？&rdo;封北的太陽穴一跳。高燃趁男人不備，迅速在他唇角親一下，狠狠咬|出一個血印子才走。趙四海敲門進來，&ldo;封隊，你嘴巴怎麼弄的？&rdo;封北的舌頭掃過，掠掉唇角不斷滲出的血絲，&ldo;小趙，你來的正好，上午跟我去一趟靖西路。&rdo;&ldo;那帶上小高吧。&rdo;趙四海納悶，&ldo;對了小高跟你打報告了？剛才我叫他，他都沒回頭。&rdo;封北嘴裡全是腥甜的味道，他端起杯子喝了幾大口涼水，&ldo;那小子不適合在一線，把他調到二線去，讓他整理文件。&rdo;&ldo;太大材小用了吧？&rdo;趙四海說，&ldo;是不是小高自作主張了？剛畢業的大學生，又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年輕氣盛，浮躁了些都是正常的，多磨練磨練就能……&rdo;封北打斷他，&ldo;別說這些沒用的。&rdo;趙四海找到高燃，把封隊的決定說了，&ldo;你也別灰心，小情緒更不能有，先在二線待一段時間，認真做好分內的工作，有機會我就跟封隊提，沒準他會把你再調回來。&rdo;高燃把一次性杯子捏變形，他陰沉沉的去找男人，很平靜的說，&ldo;我不去二線。&rdo;封北在翻方豔那個案子的屍檢報告，&ldo;作為下級，要做的就是服從。&rdo;高燃盯著男人唇角的傷口，&ldo;我不去。&rdo;封北把報告合上，起身往門口走，&ldo;去不去由不得你。&rdo;高燃攔住他的去路，&ldo;昨天我說的是假話，我不會跟你劃清界限的，想都別想。&rdo;封北突兀的問，&ldo;你瞞著你爸來的這裡？&rdo;高燃的眼皮跳了跳，的確有隱瞞，他爸讓他參加市局的招考，可以住在家裡，比較方便，叫他不要去別的城市，他卻偷偷參加了a市的招考，還拉他媽一塊兒瞞著。這會兒他爸人在外地出差，下個月底就要回來了。&ldo;我爸那邊我會跟他解釋。&rdo;高燃正色道，&ldo;我來這裡不全是因為你，你不要有負擔，也不要認為我是衝動之下做的決定，更不是三分鐘熱度，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rdo;封北沉聲說，&ldo;讓開。&rdo;高燃無動於衷，身體還擋在門上，&ldo;我不去二線。&rdo;封北呵斥，&ldo;這是命令。&rdo;高燃跟他僵持。封北的言語帶刺，&ldo;連基本的服從都做不到，這就是所謂的高材生？&rdo;&ldo;別跟我來這一招，沒用。&rdo;高燃笑著說，&ldo;你要是把我調去二線，我今天晚上就去酒吧找個人過夜。&rdo;封北面不改色，&ldo;我只是你的上級，不是你的父母，私事我不過問，不需要跟我報備。&rdo;&ldo;男的。&rdo;高燃看著男人，嘴邊的弧度加深，&ldo;我找男的，找年紀比我大的，我上他，或者給他上，怎麼舒服怎麼來。&rdo;封北面部的肌肉猝然繃緊，眼睛瞪著，看起來很恐怖。高燃得逞了，心裡卻堵得慌，&ldo;我知道市裡有那種酒吧，裡面有很多同性戀，進去怎麼玩都可以。&rdo;&ldo;逛酒吧可以，別穿這身警服，否則你只能自求多福，另外，&rdo;封北低頭點菸，&ldo;那種酒吧每週都會被查一次，如果你被抓了，別說是市局的。&rdo;高燃垂下眼皮，自嘲的扯動嘴角，&ldo;你算準了我不會那麼做。&rdo;&ldo;學校裡一大群男生，誰碰我，我都不會有什麼異樣，甚至覺得他們身上的汗味煙味有些噁心，我只對你不同，你也是吧，小北哥，我們不是同性戀，我查過很多資料，我們真的不是。&rdo;封北將青年拉開，頭也不回的出去。高燃靠著牆壁撥號碼，&ldo;喂，狐狸，問你個事，五年前花蓮小區的案宗你有留意過嗎？&rdo;曹世原說，&ldo;有。&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