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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封北在河邊打水漂,大半夜的還這麼上火,&ldo;我不懂?我有什麼不懂的?&rdo;薄薄的小瓦片從封北手裡飛出去,在水面上彈跳兩下沉進了水裡。封北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點兒挫敗。媽的,好像是不懂。高燃知道男人還會回來,所以他把門開著,沒關。結果人是回來了,卻一聲不吭。高燃被看的渾身發毛,他挪挪屁股,&ldo;怎麼了嘛?&rdo;封北用雙手捂住臉,使勁搓了搓,啞聲說,&ldo;香港有一個歌手……&rdo;高燃一聽就知道是哪個,&ldo;我聽班上的人說過。&rdo;封北又不吭聲了。高燃舔了舔發乾的嘴皮子,說出心裡的大膽猜測,&ldo;小北哥,曹狐……曹隊長是那種人?&rdo;封北沉沉的嘆息,俗話說,一樣米養百樣人,各有各的生活要過,各有各的路要走,他的身邊沒出現過那種人,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並未發覺。不過他不會歧視,也不會鄙夷,反正跟他沒半毛錢關係。封北只是怕曹世原把小混蛋帶壞,比他想象的還要怕,怕的要死。正如曹世原所說,人是獨立的個體,小混蛋很聰明,有自己的想法,他干預不了。這麼想著,封北也這麼說了出來。高燃翻白眼,&ldo;我又不傻。&rdo;他笑嘻嘻的說,&ldo;小北哥,你把我帶壞倒是很容易。&rdo;封北看著少年燦爛的笑臉,&ldo;沒個正經。&rdo;高燃突然不動了,眼睛錯愕的瞪大。封北把手放在了少年的腰上,&ldo;什麼感覺?&rdo;高燃說,&ldo;沒感覺。&rdo;封北撩開少年的褂子下襬,骨節分明的粗糙手掌伸進去,食指動了動,&ldo;這樣呢?&rdo;高燃哈哈大笑,&ldo;癢啊,小北哥你別撓了。&rdo;封北黑著臉低吼,&ldo;撓個屁,感覺不出來我是在摸你?&rdo;高燃傻眼,這是摸嗎?不是啊,&ldo;不一樣,曹隊長摸我腰的時候跟你這個不一樣,他才是摸,你不是,你就是撓我癢癢肉。&rdo;封北莫名其妙的受到了打擊,怎麼就不一樣呢?他的食指換成整隻手。高燃癢的上躥下跳,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他喘著氣求饒,眼角紅紅的,眼裡有水霧,&ldo;小北哥,你饒了我吧,我快癢死了。&rdo;封北被燙到似的將手抽離,他的臉紅了,發誓那一兩秒他什麼都沒想。要是想了,那他就是……封北的念頭戛然而止,還是別坑自己了。媽的,都是曹世原害的。封北大力按太陽穴,心神怎麼就亂了呢?太詭異了,不行,他要靜下來思考思考。高燃正要說話,面前的男人已經把背對著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ldo;怎麼又走了?&rdo;高燃不高興的躺倒在床上,完了,睡前故事沒了。他突然一個鯉魚打挺,撩起褂子看自己的腰,咕噥了句,&ldo;奇怪,小北哥碰我的時候,我不反胃哎。&rdo;就是癢,小北哥的手掌好大,也寬,掌心有繭子,硬硬的,戳得慌,還燙燙的。高燃回過神來,十分大方的送了自己三字。個傻逼!封北一晚上沒睡,煩得很,卻又不曉得煩的是什麼,死活就是睡不著,他頂著張鬍子拉碴的臉去了局裡。碰巧在後面進去的警員目睹封北直直的撞上大花盆,在原地暴躁的罵了幾句,又自言自語了會兒才走。局裡很快就傳出一個驚天大新聞。封隊長失戀了。隊裡的楊志一夥人都呵呵,扯淡呢,他們頭兒壓根就沒戀過,哪有什麼戀可失。呂葉看了眼扎堆的幾個男的,&ldo;一群長舌夫。&rdo;封北上午去了死者許衛國的家。許衛國的妻子是普通家庭主婦,把家裡收拾的僅僅有條,他們有一個女兒,十九歲,在外地讀書。封北待了二十多分鐘,許衛國的妻子就哭了二十多分鐘。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天都有人死亡,意外,生病,被殺等,攤在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封北站在路邊喝水,&ldo;那一帶的居民區都一家家上門查問過了?&rdo;楊志點頭,死者出事的地點是個拐角,那個拐角雖然有路燈,但對居民區的住戶來說,是在視線盲區,找不到目擊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