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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個第一次，封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高燃聽著頭頂粗沉的喘息，他揚起臉，&ldo;小北哥？&rdo;封北摔門出去。高燃心驚膽戰的追上去，前面的男人頭也不回的低喝，&ldo;你給我在辦公室裡待著！&rdo;有警員經過，膽戰心驚的朝這邊看。高燃後退回了辦公室，他擦擦臉，聞聞手，有檸檬味兒。狐狸那個吃法，牙早晚要全爛掉。高燃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回來了，他的後領被拎，屁股離開了椅面，迎接的是劈頭蓋臉的質問，&ldo;除了臉，還有哪兒？&rdo;高燃臉當盆用，接著他的口水，&ldo;沒了。&rdo;封北的下顎繃緊，&ldo;你是不是傻，他親你的時候，你不會躲嗎？&rdo;高燃說，&ldo;是意外。&rdo;封北心說，意外個屁！姓曹的那裡，所謂的意外都是精心計劃過，測量過的。&ldo;一開始為什麼不跟我說？偏要瞞著？&rdo;&ldo;我也是要面子的啊。&rdo;高燃岔開話題，&ldo;小北哥，下午有什麼事嗎？去天元飯店，還是再去李娟跟王東平的家裡看看？第四個死者陳莉的物件王鵬今天來鬧過沒有？&rdo;封北不言語。高燃的聲音在嗓子裡上躥下跳，又消失無影，他也不說話了。封北忽然說，&ldo;你看那邊。&rdo;高燃的臉抽了好幾下，&ldo;小北哥，這招兒我在小學的時候就用爛了，你別想玩我。&rdo;封北，&ldo;……&rdo;還是有代溝。他的喉結滾了滾，嗓音沙啞，&ldo;把眼睛閉上。&rdo;高燃說，&ldo;你讓我閉上眼睛，我就閉上眼睛，那不顯得跟言情小說裡的小女生一樣？&rdo;封北額角青筋直蹦，&ldo;叫你閉上你就閉上，哪兒這麼多話！&rdo;高燃搖頭，&ldo;我不閉眼睛。&rdo;封北瞪著少年。高燃瞪回去。封北投降，&ldo;你厲害，哥輸了。&rdo;高燃剛要說話，眼睛被一隻寬大的手掌蓋住了，他拿手去掰，沒掰開，不由得有些急了，&ldo;你幹嘛呢？&rdo;視線受堵，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在瞬間放大。高燃光顧著跟那隻手較勁，分了神，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他的嘴巴，又很快離開，整個過程只有一兩秒。&ldo;小北哥，你幹什麼呢？&rdo;封北心跳如雷，若無其事的反問，&ldo;什麼？&rdo;高燃懷疑是錯覺，眼睛上的大手撤離，視野恢復，他震驚的睜大眼睛，&ldo;小北哥，你的臉好紅！&rdo;封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ldo;血液不迴圈。&rdo;高燃，&ldo;……&rdo;封北背過身站在窗戶那裡抽菸，偷著樂。小混蛋的初吻是他的。心潮澎湃，激動萬分，想下樓跑上十幾二十圈。不過剛才太冒險了，不但要憋氣，把唇線繃緊，竭力讓觸感不軟，還得速度，輕輕碰了一小下就撤，不讓少年發覺出現。睡覺的時候倒是容易許多，可以多親親。高燃咕噥，&ldo;真是的，幹嘛蒙我眼睛？問也不說，搞不懂。&rdo;封北搖搖頭。失望之餘又有些慶幸。害怕少年哪天搞懂了，罵他是變態，從此以後都躲得遠遠的。那他就太可悲了。搞不好會落一個壯年寂寞，中年孤獨，晚年悽慘的結局。高燃聽到一聲嘆息，發現男人表情挺傷感的，&ldo;小北哥，你怎麼了？&rdo;封北把一小撮菸灰套到菸灰缸裡，心疼我自己。喜歡上了個小傻子。高燃下午跟著封北出來玩，條件是他的手機號碼，說是萬一有個事好聯絡。獲得了封北的准許，高燃就把號碼給了他爸。家裡剛打的電話，說是人賈帥過來了，叫高燃回家。封北倚著窗臺看少年，&ldo;不是說要跟我查案子嗎？&rdo;高燃順，&ldo;帥帥來了嘛，我必須得回去。&rdo;封北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ldo;哼。&rdo;高燃傻眼，哼什麼哼，這是撒嬌了？他安撫安撫快三十歲的大孩子，&ldo;等帥帥走了，我再來找你。&rdo;封北挑眉笑，&ldo;你這麼喜歡跟著我？&rdo;高燃的眼睛黑亮，&ldo;刺激，懸疑，能提前感受人間百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