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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燃笑著說,&ldo;可以啊。&rdo;張桂芳也笑,眼角堆滿細紋,&ldo;那我就放心了。&rdo;高燃迫不及待的打給賈帥,&ldo;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rdo;賈帥說,&ldo;嗯。&rdo;高燃嘿嘿笑,&ldo;心裡樂瘋了吧。&rdo;賈帥說,&ldo;有點。&rdo;高燃聽到賈帥他媽的聲音,叫他回屋做作業去,&ldo;那我掛啦。&rdo;賈帥說,&ldo;你期中想要擠進前二十,現在就要開始了。&rdo;高燃懶洋洋的說一口氣吃不成胖子,&ldo;我心裡有數的,掛了掛了。&rdo;夜裡封北跟高燃討論案情,不知道是不是話說多了,嗓子眼發乾,人還有點兒暈乎。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的做點兒什麼。高燃看他一杯接一杯喝水就說,&ldo;小北哥,我上樓時拎的滿滿一水瓶水,就剩個底了,你肚子不漲啊?&rdo;封北煞有其事的說,&ldo;換季的時候容易上火。&rdo;高燃擠眉弄眼,&ldo;心火還是那個火啊?&rdo;封北看少年那小樣兒,心裡貓爪的癢癢,他裝作不知道的問,&ldo;哪個火?&rdo;高燃手託著臉,&ldo;少來,你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能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火?&rdo;封北的額角一抽,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舒坦,他也就二十多歲,還沒奔三。年紀差的也沒有……那麼多吧?封北有意逗逗少年,&ldo;我還真不知道。&rdo;高燃翻身大字型躺著,&ldo;別逗了,我又不傻。&rdo;封北在心裡嘆氣,你是真傻。一牽扯到案子,腦子轉動的那叫一個快,又很靈敏,一個勘察小組都沒找到線索,他找到了。但是某些方面特別遲鈍。遲鈍的找不到形容詞形容,封北拿他沒辦法。高燃好奇的說,&ldo;你平時總有正常的需求吧,怎麼解決的?&rdo;他故作老成的拍拍男人的肩膀,&ldo;咱倆都是男的,不用不好意思。&rdo;封北挑挑眉毛,&ldo;還能怎麼解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rdo;他的話鋒一轉,神情苦惱,&ldo;就是最近……&rdo;高燃湊近點問,&ldo;最近什麼?&rdo;封北看看少年,最近辦事兒的時候不能集中注意力,效率低下,一直搞不定。到最後都得靠偏方。封北按太陽穴,那扇門是永遠都關不上了。高燃沒聽故事就睡了。封北靠坐在床頭點根菸抽,走神了,煙燙到手指才回過神來。少年夢囈的聲音響起,&ldo;小北哥……&rdo;封北的呼吸一窒,他瞧著少年裂開的嘴角,佈滿純粹笑意的青澀臉龐,&ldo;傻笑什麼呢?做美夢了?&rdo;什麼美夢能樂成這樣?封北一晚上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第二天早上,天光才剛出來,高燃迷迷糊糊的聽到樓底下傳來他媽的聲音,還有賈帥的聲音。他立馬就醒了。封北的肩膀被推,鼻子被捏,他按住那隻亂動的手,滾動了下喉結,嗓音裡裹挾著睡意,&ldo;別鬧。&rdo;高燃扒在男人耳邊說,&ldo;帥帥上樓了!&rdo;封北的眼皮猝然撩開,&ldo;嗯?&rdo;高燃急的汗都出來了,&ldo;你沒聽見蹬蹬蹬的腳步聲嗎?帥帥馬上就要進來了。&rdo;他四處望望,急的舌頭打結,&ldo;躲躲躲衣櫥裡面!&rdo;封北紋絲不動。高燃拽男人的胳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也沒把人給拽起來,&ldo;哥哥哎,我求你了,去衣櫥裡躲會兒,等我跟帥帥走了你再出來。&rdo;封北的面上不見表情,也沒見情緒波動,看不出喜怒,&ldo;我倆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用得著偷偷摸摸?&rdo;高燃說,&ldo;多一事不如少一……&rdo;他被男人掃來的眼神給嚇到,最後一個字在舌尖上蹦跳兩下,又縮了回去。封北沉默的坐起身。高燃發覺男人身上的氣息暴躁,他偷偷瞥了瞥對方冷峻的側臉,吞吞吐吐,&ldo;你想想啊,要是帥帥看到你在我的房裡,事鬧到我爸媽那裡去,我說不清的。&rdo;他留意著腳步聲,&ldo;大清早的,你也不想被煩吧?&rdo;封北盯著少年,沒錯過那張臉上轉換的表情,他的薄唇緊緊抿了抿,&ldo;以後你自己睡,我要是再上你的床,我就把封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