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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他都是對這人圖謀不軌。&ldo;奇怪,我是第一次,你搞我的時候,我怎麼覺著,被你搞了無數次一樣,你沒怎麼著,我就癱了,難道是因為做了那些夢,我提前適應了?&rdo;自言自語著,陳又的思緒被後背的傷口打亂,男人睡著了,兩條手臂卻緊緊把他圈住,他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動,對方就會醒。算了算了,忍著吧。只是……你出去了再睡也好啊,陳又翻白眼,換成誰,嘴裡吃著東西,都沒辦法閤眼。門外,胡為跟林傅行倆人各自搞了好幾個菸頭,房裡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意味著什麼?在親眼所見之前,他們不好去隨意猜測。&ldo;厲哥沒打鎮定劑,安靜了?&rdo;&ldo;應該是。&rdo;&ldo;那陳又呢?死了?&rdo;&ldo;應該沒有。&rdo;林傅行壓低音量,&ldo;走,我們下去再說。&rdo;倆人輕手輕腳的離開走廊,下樓梯,管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過來的,&ldo;林先生,胡先生,你們要喝點什麼嗎?&rdo;林傅行跟胡為的神經還繃著,冷不丁地聽到聲音,臉都青了,&ldo;管家,你怎麼還沒睡?&rdo;管家一身黑衣,少年白頭,看不出多大年紀,&ldo;習慣了凌晨三四點睡。&rdo;&ldo;那你每天幾點起?&rdo;&ldo;五點半左右起。&rdo;管家說,&ldo;睡一兩個小時就夠了,時間太長,反應會變的遲鈍。&rdo;每天要睡八個小時以上的林傅行跟胡為默默的抽了抽嘴,他倆也沒喝什麼,在大廳待了將近一小時,沒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就各回各家,決定明天一早再過來。凌晨四點,管家最後一次走到三樓,整個樓層就一間房,先生不喜歡聽到雜音,所以這層樓平時是他一人負責打掃,用人們是不會偷偷上來的,一旦被發現,下場會很慘烈。走廊靜悄悄的,房裡也是,管家在門口駐足片刻,回自個房裡睡了。黎明過去,天邊泛白,陳又的胳膊腿都麻了,他撓撓男人的脖子,見沒反應,就慢吞吞的把男人弄到床上。男人的薄唇微動,醒了。陳又的身子一僵,手裡還拿著紙巾呢,正要擦嘴,這下子就很難為情了,他擠出笑容,&ldo;厲先生,早上好。&rdo;厲嚴沒坐起來,面部沒有表情。倆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坦誠相見,厲嚴只是露著精實的上半身,沾了血的褲子還在身上穿著,腹肌上血跡斑斑,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性感又危險。陳又被看的很不自在,就轉過頭,彎腰去勾地上的衣服,一隻寬大的手掌按上他的背部。&ldo;疼疼疼,你輕點。&rdo;陳又扭過頭,見男人在看自己背上的傷口,你看就行了,用手摳什麼啊,老子一流血,你就硬了,這是幾個意思?厲嚴啞聲說,&ldo;坐著別動。&rdo;不多時,碘伏的氣味蔓延,強行跟漂浮的血腥味結伴,兩種氣味在房裡充斥著,消散不掉。陳又看著虛空,男人在給他清理背上的傷口,力道很溫柔,似乎不是他的錯覺。打了一炮,不對,是幾炮,他以為會尷尬的,好像也沒有,那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啊,久違了的炮。邪門的程度不亞於第一次見對方,就冒出一句&ldo;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rdo;這種老掉牙的搭訕方式。陳又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不好,昨晚答應了老爸十一點前回家的,現在都第二天了,完了完了完了,他從床上跳下來,全身的骨頭都咔咔響了兩下。&ldo;厲先生,我能用一下您的電腦嗎?&rdo;厲嚴一手拿著棉球,一手拿著紗布,眉峰攏在一起。陳又說,&ldo;不行就算了。&rdo;厲嚴將棉球扔進垃圾簍裡,他去洗手間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關門前說,&ldo;左邊的桌上。&rdo;愣了愣,陳又就去開電腦,男人沒設密碼,桌面很乾淨,也很整潔,就幾個自帶的圖示,他沒發呆,火速下載cf,登陸賬號,搞到介面位置才給老爸打電話。電話一通,就是陳衛東焦急的聲音,一般時候,這個點他都在睡覺,可是兒子晚上沒回來,他哪有心思睡,又不是死豬。&ldo;你昨晚怎麼回事?&rdo;陳又心虛,&ldo;我在朋友家裡。&rdo;陳衛東刨根問底,&ldo;哪個朋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