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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當那句髒話是個屁,放過了就算了,這次真的結束了吧妹子,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折騰我了好麼?我就想好好的完成任務。徐靈冷冷的說,&ldo;我想知道,那個第三者是誰?&rdo;陳又無意間掃動的目光停在不遠處,簡單站在那裡,單手插著兜,另一隻手上夾著根菸,漫不經心的望著他的方向。徐靈也看過去,她的臉色變了變,&ldo;簡總。&rdo;簡單調侃,&ldo;你們年輕人的精力真多,上班期間還湊一塊兒約會。&rdo;徐靈抿了下唇,&ldo;我跟顧生結束了。&rdo;發現男人看向自己,陳又的面上擺出了一種合時宜的,難以言喻的情緒。徐靈這次打了招呼就走了,沒有多待多說什麼。簡單將菸灰彈到地上,意味不明的說,&ldo;那個女孩子挺不錯的。&rdo;陳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ldo;是我配不上她。&rdo;簡單贊同道,&ldo;確實。&rdo;陳又,&ldo;……&rdo;簡單的眼底浮現笑意,&ldo;說笑的,別當真。&rdo;他邁進兩步,俯視著青年,放緩了語調,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深意,&ldo;你比她可愛多了。&rdo;陳又沒好氣的說,&ldo;這也是說笑?&rdo;簡單說,&ldo;不是。&rdo;陳又呵呵,我對喜歡看我失禁的你,送上兩個字的評價‐‐變態。不知道怎麼了,他只是翻了個白眼,簡單就低低的笑了起來,顏值絕對的高,這麼一笑,非常有魅力,但是在陳又眼裡,跟個神經病無異。陳又黑人問號臉。幾瞬後,簡單終於不笑了,很溫和的說,&ldo;在倉庫待的怎麼樣?&rdo;陳又做出不想詳談的姿態,&ldo;還行吧。&rdo;簡單將煙掐滅,&ldo;好好幹。&rdo;說完就走,留下一個風度翩翩的背影。陳又無語,特麼的我還以為你會特總裁的將我壓在牆上,溫柔又霸道的說&ldo;現在給你一個被我潛的機會,你想好了再說&rdo;。哎,變態真是不按常理出牌。那天之後,陳又就沒再見過徐靈,都分手了,電話是不會打的,免得又能扯出什麼花來,對方也沒打過來,他天天刷快報,生怕看到某某地方出現了一具無名女屍之類的新聞。一到週五的下午,陳又都趁機溜到公司門口,看見簡單的車開出公司,他前兩次沒有留意,後面都特地記下來了,簡單每次都是兩點左右離開。以他對這座出生的城市的瞭解,從公司的地址到東城區的車行,差不多會在三點前到,最晚也不會超過三點。陳又琢磨不通,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簡單為什麼會挑定那個時間去車行,去那裡幹什麼,等什麼人,還是那天和那個時間段有什麼紀念的意義?作為一個大公司的老總,對腳踏車的老式零件非常執著,雖然無法理解,但也不至於怪異,有錢人嘛,身價不菲,錢多的花不完,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收藏是正常的。鬼曉得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樣的。無論如何,簡單都不是被懷疑的物件,除非有鐵證。陳又不能貿貿然搞跟蹤了,因為他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應該是簡單派來的,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在倉庫搬貨,被人當陀螺使喚。一天下午,暴雨過後,鄭澤出現在陳又面前,說請他吃飯。陳又提著心跟去一家餐廳。他大概是太謹慎了,神經末梢繃的太緊,嘴巴那道門就沒看住,不假思索的冒出一句,&ldo;你不是對花生過敏嗎?&rdo;鄭澤抬頭,表情古怪,&ldo;小顧,你是怎麼知道我對花生過敏的?&rdo;陳又的腦子飛速運轉,&ldo;是學長說夢話說的。&rdo;鄭澤一臉不可思議,&ldo;他說夢話嗎?我跟他睡了挺多回,一次都沒發現啊。&rdo;陳又抓抓腦門,大表哥你這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菜快上齊的時候,鄭澤接了個電話,&ldo;老簡,哎,我跟小顧在xxx吃飯呢,你就在附近?那你過來吧,我給你點了啊,嗯好。&rdo;電話一掛,他就自言自語,&ldo;得,還想單獨談談呢,又不成了。&rdo;陳又心說,當然成不了,簡單不可能放心我倆談事的,他誰都信不過。不到十分鐘,簡單就來了。他一坐上桌,鄭澤就不會再去看著陳又,拿實質化的銳利眼神時不時的探究來探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