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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躺了一會兒,伸出手去拿手機,上網搜有關男人流鼻血的資訊。有說是因為情緒激動,體內的激素髮生變化,也有說是腦部有疾病。蘇夏的面色變了變,沈肆的頭受過兩次傷,有血塊壓迫神經,這才導致的眼睛失明。流鼻血會不會就是那個原因?沈肆聽到蘇夏所說的,他搖頭,&ldo;不是。&rdo;蘇夏抱住沈肆的頭,弄開一點,去看他的臉,發現還是面無表情,&ldo;那是怎麼回事?&rdo;沈肆口中吐出一個字,&ldo;你。&rdo;愣了好一會兒,蘇夏滿臉不可思議,看新奇物種一樣看沈肆,是接觸就激動,一激動就流?&ldo;你不是還沒做什麼嗎?&rdo;要是真做了,那還得了,豈不是要血流不止?沈肆捏著她的下巴,&ldo;試試。&rdo;蘇夏裝死。 沈肆,&ldo;不說話,就是答應了。&rdo;蘇夏繼續裝死。沈肆喚她,&ldo;蘇夏。&rdo;蘇夏,&ldo;嗯。&rdo;沈肆吻她的唇。蘇夏摟住他的脖子,沈肆,十七號晚上六點,蘇夏跟沈肆一起去了。夜幕下的荊城褪去白天的嚴謹肅然,變的妖嬈,迷幻。東林區最為繁華,娛樂,飲食,商場,所有時尚喧囂的元素都匯聚在此,像一條金龍,盤踞整個區。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居多,他們用自己的方式盡情享樂,不問明天,在大街小巷的霓虹燈中秀著存在感。相對而言,西林區就要空寂的多,除了當地人,特意過來的,大半是年紀稍長一些的,想邀上個好友來聽一場歌劇,喝一杯咖啡,靜靜的享受這一天的最後時光。林寶路上,文化中心大劇場座無虛席,上千觀眾翹首以盼,等待今晚的饕餮盛宴。白明明和蘇夏不同,他的夢想不是當一個舞者,而是進入演藝圈當明星,拍戲。父母都是舞蹈演員出身,白明明從小就順理成章的接受形體訓練,開始瞭解舞蹈。在他有意識的時候,反抗已經來不及。但他的心裡還是有個夢,當明星。幾年前,白明明被一個製片人看中,讓他去試電影男一號。那部電影講述的就是一個熱愛舞蹈的男孩如何從四肢不協調,到成為青年藝術家的過程,勵志又溫暖。角色跟白明明的形象不謀而合,身段修長如青竹,柔美,漂亮,又不失陽剛之氣。白明明去試鏡那天,蘇夏食物中毒,高燒不退,他毫不猶豫的選擇陪她去醫院,直到確定沒有危險才離開。再趕過去的時候,那個角色就被別人頂替了,因此錯失了機會。白明明那段時間很失落,但他不會把錯都怪給蘇夏。意外誰都不能預知。之後白明明重整旗鼓,繼續給自己充電,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機會一定還會有。他的座右銘是‐‐生命不止,夢想不停。白明明追求完美,前不久他了開眼角,想讓自己更加優秀。這次的個人專場以&ldo;春&rdo;為主題,舞臺整體佈景,燈光,每一處細節無一不是洋溢著生機盎然。白明明的舞蹈專場是一個半小時,安排了十五支原創舞蹈作品,古典,民族,現代一樣不落。包括代表作《盤鼓》,《離》,《雪山歡歌》,最新作品《月殤》,其中《雪山歡歌》在當年榮獲青年舞蹈大賽優秀獎,而蘇夏是他的搭檔。舞臺上沒有主持人的位置,也沒旁白,每支舞之間都是用話劇的模式串接。白明明將跳了二十年的喜怒哀樂都在舞臺上演繹了出來,為觀眾們帶來別具一格的春之體驗。現場掌聲如雷。後半場,白明明的學生們換上自己的服飾,一一上場跳舞,專注在最擅長的舞風裡面。白明明壓軸,他講述了自己從學生到老師的心路歷程,以及對學校,親朋的感恩。並且送上最新作品《月殤》。臺下,蘇夏跟沈肆在第一排靠左,程玉穗和她的父親靠右,中間隔著幾個學院領導,舞蹈團人員。最後二十分鐘的時候,蘇夏才無意間瞥到程玉穗。她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放回舞臺上。心裡感到意外,竟然會在這裡碰到程玉穗。因為這是明明的個人專場,買票進來的都是他的支持者。手被握住,蘇夏低頭,看沈肆捏著她的手指,不輕不重。沈肆是來陪她的。舞蹈不是歌劇話劇,不用眼睛看,無法感受舞者的那種激情澎湃,或是絕望痛苦。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蘇夏掃到一個男人翹著腿,斜坐在椅子上,而她身邊的這位端坐著,背脊挺直,堅毅冷硬,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