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痦子一臉怪樣的看我。 我倒沒什麼，自言自語似的說著：&ldo;可惜沒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rdo; 痦子半天才有再開口的能力，&ldo;小杰，有時候真想捅死你。&rdo; 我沒再說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笑話不好笑。不過為了補償這個不好笑的笑話，我和痦子還是幹了會，赤什麼都沒說，捂著頭就睡覺。痦子乾的特起勁，嘴裡還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為什麼他們幾個幹我的時候都愛叫我名字，我要是幹人的時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個明星似的。那多過癮！ 幹完後痦子摟著我想睡一會兒，把頭往我懷裡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這時赤忽然從被子裡發出聲來。 &ldo;你給我過來。&rdo; 我打了個哈欠看他，他臉色都變了。我忙跑過去。 &ldo;怎麼了？&rdo;我以為他傷也痛了。 &ldo;你睡哪去了？&rdo; 我楞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邊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討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裡惹他了。 他低聲嘀咕著什麼騷貨之類的，我心裡納悶，在他眼裡我不就是嗎？有什麼啊？嫌我和痦子幹了？有什麼啊！平時不都是這麼玩的？閉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還沒清醒，下身就變的冰涼，我睜開眼一看是藍那傢伙。 &ldo;回來了？&rdo;我說，也不攔他。 他扒下我褲子，就解自己的。 &ldo;回來會兒了。&rdo;他說，&ldo;赤給你剩了個鴨腿，一會兒你再吃。&rdo; 我點頭，用手揉著屁眼，想提前放鬆點。 &ldo;我來。&rdo;藍推開我的手，往裡伸進跟指頭，抽動了幾下，&ldo;和痦子幹了？&rdo;聲音很平靜。 我點了點頭。 他又塞進來一根指頭，倒不痛。 &ldo;試過拳交嗎？&rdo;他忽然就說。 &ldo;什麼？&rdo;我還沒完全睡醒，看著他，半天才猛的明白過來，嚇的我轉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來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順勢就把腿伸到我雙腿間。 &ldo;別玩了！&rdo;我討好似的說。 &ldo;你不挺喜歡玩的嗎？&rdo;他又伸進來一根。 痛！我皺緊了眉，繼續討好著：&ldo;換一個，怎麼都行。&rdo; &ldo;我就喜歡這個了。&rdo;他說，話裡竟有點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嚇我還是玩真的，很多時候我看不透這個人，有時候他對你特別好，好到你以為他是好人，可轉臉他就變壞了，看著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樣，不過我在他們眼裡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試圖伸進來第四根的時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過去的記憶也一起甦醒，我緊閉上了眼，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瘋狂，可我知道我的極限要到了。在腦海裡，我隱約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殘忍的笑著，好象已經看到了地獄，不，我已經在了地獄，生命可以輕賤到沒有絲毫的價值。忘記，忘記，重複著千遍的忘記…… &ldo;小杰！小杰！&rdo; 有什麼在焦急的叫著我的名字，是痦子的聲音，我緩緩張開眼睛，對上痦子擔憂的臉。 &ldo;我怎麼了？&rdo;話一出口我就楞住了，我的聲音沙啞難聽。 &ldo;你吐血了。&rdo;痦子說，臉色蒼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ldo;老毛病了，你來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rdo; 痦子看著我，不再說話。 我回憶了下，想起昏倒前藍好象要玩什麼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掃了眼，發現他正在牆角坐著，閉著眼，昏黃的燈光在他臉上映出斑駁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氣。 想起在藍面前第一次吐血時的情形，他抱住我，殺人似的眼，憤怒的幾乎要吃了我。我苦笑著，&ldo;把你被子弄髒了。&rdo; 藍說，有時候是我自找的不被當人看。 我笑著說，是人的話你還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鳴了半天，嘴唇還破了口，臉就更不用說了。奇怪的事，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藍，赤即使粗魯卻從不曾讓我吐血。 有一次我聽見赤和藍說送我上醫院的事，藍冷冷的說：那是他自找的。 赤沒有說話，半天后藍又道：&ldo;何況哪有閒錢給他花，一個爛屁股。&rdo; 我聽到後什麼感覺也沒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著我煮的粥說：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著討好赤，是那時候開始變的？還是慢慢變化的，我不記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這個樣子了，光著身子幹，一個、兩個、三個……怎樣都好，不會再吐血，不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