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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疑,至家卻也未想出緣由來,過了二門,直往上房院來,進了院,但見四下裡靜悄悄,連點兒聲響都無,只秋竹與婆子在廊凳上正納鞋,見了他,忙起身行禮。柴世延擺擺手問:&ldo;你家娘呢?可在屋裡?多咱時候家來的?&rdo;秋竹應道:&ldo;娘在陳府待了不多時候便家來了,想是有了身子的緣故,吃了晌午飯,做了會兒針線,便說乏困,在外屋炕上靠著歇午覺呢,有大會子了,也該喚娘起來,免得睡得多了,錯了盹,夜裡睡不踏實。&rdo;夜裡?柴世延不禁想起昨兒夜裡夫妻那番枕上雲雨之歡,真真說不出怎樣暢快,想到此,撇頭瞧那碧紗窗,想著玉娘正在裡頭,不免心裡j□j上來。跟秋竹道:&ldo;爺進去喚你娘便是。&rdo;說著自行過去撩開簾子進去了。秋竹臉紅了紅,悄悄過去拽上明間外的門。玉娘今兒在陳府撞上那武宜春,想兩次撞上他,都是這般,心裡不免有幾分不自在,倒不想瞧著那麼個體麵人,竟這般輕浮,忽想起他那個姐姐武三娘對自己尚有救命之恩,那武三娘雖行動大膽,卻是個爽利性情,如何有這般一個親兄弟。忽又想起馮氏與她說過這位宜春公子,府里美人眾多,紅顏知己遍天下,甚等佳人未見過,又怎會對自己起什麼心思,莫不是自己想差了,便他真個輕浮孟浪,自己一個良家婦人,他又能如何,像是自己庸人自擾。想到此,便丟開手,吃了飯,做了會兒針線,便覺睏乏難當,使秋竹裡頭尋了紗被出來,靠在外間炕上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好,柴世延進來都不知。柴世延進來,只見玉娘斜倚一個美人靠躺在炕上,睡得正香,自己進來都不理會,不覺輕笑一聲,躡手躡腳走過來,在她身邊兒挨著坐下,湊到粉面上,想著親嘴,不防瞥眼瞧見炕裡的針線笸籮,雖蓋著帕子,卻露出個角來,瞧著倒似給自己做的鞋。忽想起前些日子跟玉娘說,讓她給自己做雙鞋穿,她嘴上只是不依,卻不想暗地裡早與他做了,伸手拿在手裡端詳半日,見針腳密實,做的頗細緻,擱在腳上比了比,不大不小,索性脫了鞋套在腳上,立在炕上,提著下襬左瞧又看,越瞧心裡越歡喜。玉娘睜開眼見炕上立著個人,不禁唬了一跳,還當是誰,揹著身子立在窗前,底細一瞧,卻是柴世延,對著窗子,翹起腳來,低著頭不知看什麼,玉娘順著他的目光落下,瞥見他腳上穿的鞋,見他那歡喜的遮也遮不住的樣兒,心覺可笑,這麼大的男子漢,倒活成了一個孩子。卻又想,他既瞧見這鞋,自己的心思如何能瞞得住他,便又生出幾分不自在來,與他道:&ldo;這鞋卻不是做與你穿的,還不脫下來。&rdo;☆、柴世延見她醒轉,挨著她坐了道:&ldo;玉娘這話爺不信,不是做與爺的還有哪個,你且說出一個來,爺便脫了這鞋。&rdo;玉娘臉紅了紅:&ldo;你莫管這些,只不是做與你的便了。&rdo;說著瞥了柴世延一眼。柴世延見她方才醒轉,靠在哪裡神態慵懶,一張粉面微微泛紅,眉梢眼角尚存睡意,越發顯出幾分嫵媚風情,頓時j□j難耐,湊過去摟住她便要親嘴。玉娘不防他這般,待要推他,已給他咂住唇舌,柴世延本就起了淫,心,如今這一挨近玉娘身子,更是隱忍不得,伸手下去便撩玉孃的裙子。玉娘近來身子重些,越發怕熱,故此家來沐浴過後,想著也不出去走動,便只套了兩層羅裙,不想倒便宜了柴世延。柴世延摸到裙下見光溜溜兩條腿,不禁笑道:&ldo;莫不是玉娘心裡也想著爺,這裡等著與爺親近呢。&rdo;一句話說的玉娘面紅耳赤,柴世延卻不理會旁的,摸到那滑溜溜兩條腿,更是起性,倒也利落,三兩下撩袍褪褲兒,把玉娘白生生的腿抗在肩上,挺身入了進去……玉娘方才睡醒,渾身本就酥軟無力,又給他揉搓這會兒功夫,更是半分氣力皆無,只由著他折騰。這柴世延昨兒夜裡還道,未燃明燭,雖帳外有些亮透進來,哪裡瞧得清楚,倒辜負了玉娘這一身細皮肉,不想今兒便得了造化,想是今兒自己機緣好,才如此受用一回,若擱平日,玉娘如何依他如此。柴世延想著玉娘身子,伸手便扯了她身上衫裙兒,薄紗圍胸,一邊弄一邊撫她胸前一對乳兒,眼睛在她身子上瞧了又瞧,直瞧的玉娘惱了:&ldo;還只管瞧什麼,大清白日干這等事,回頭讓人知道可怎麼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