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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愕道:“怎麼了?一個老嫗而已,有什麼可怕的,龍一都死了,就算他有後手,我也不怕!”
就見九爺臉色嚴肅道:“龍一沒死,那老嫗是他的後手,你對人偶術所知甚少,而且,龍一最擅長的不是人偶術,是離魂之術。”
我愣住,出聲道“九陰前輩也在,龍一確實魂飛魄散了,那一刀,凝聚了雷法之力,就算他是鬼王之魂,正中魂首,絕不能活。”
九爺聽後道:“路上跟你解釋,立馬走,暗中的龍一,遠遠比明面上的可怕,秦平這毒崽子,夠狠的!”
我雖然不明白九爺為什麼非要說龍一活著,但我相信他不會胡說,便也沒耽擱,叫上大家,連夜離開了帝都。
路上,九爺告訴我,龍一出自一個遠古玄門世家,論起根源,可能比八大古族還要悠久,只是落寞了,不被人所知。
也是因為如此,龍一才能修得人偶傀儡術這種失傳已久的玄門術法。
但龍一最厲害的是操控魂魄,用九爺的話說,他親眼見過龍一審訊一個犯事的玄門之人,將其魂魄拉扯出,分成了兩半,還能讓那魂魄保持清醒,只是失去自控意識,得到龍一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我聽到這裡,有些不通道:“您的意思是,我所殺的龍一隻是龍一一半魂魄?”
九爺點頭道:“不錯,那老嫗是他的貼身丫頭,自小也深受其傳承,實力不弱於我和老天師,比龍一還厲害,她不出現,就是誤導你們真的將龍一殺死了。”
我見狀道:“那龍一圖什麼呢?”
九爺緩緩道:“勾結天人,瀛洲玄門,私自動用19局力量為自己辦事,犯下累累罪行,無論普通人世界,還是玄門界,他都是死罪,借你之手金蟬脫殼,是最好的脫罪之法。”
我蒙了,開口道:“那秦平是怎麼知道的?”
九爺沉聲道:“秦平和你能有約定,跟他自然也行,對於秦平這些後輩來說,我和龍一就是兩座大山,一直壓著他們喘不過氣,如今藉著此事,讓我和龍一兩敗俱傷,他何樂而不為?”
我這一下反應過來,鬧了半天,我就是這局裡的刀,被耍的團團轉。
一個個老狐狸,沒一個省油的燈。
當即,我開口道:“這一個個私心太重,反正我仇家多,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兩個,他秦平和那些老傢伙想著給我惹麻煩,我還不想跟他們玩了呢!”
說罷,我將和火凰見面,另立門戶的事情跟九爺姑姑說一遍。
聽我說完後,九爺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孩子,還真是膽子大,若真的為之,整個玄門都要為之震動。”
我回答道:“不破不立,我知道您對於19局有感情,但您也看到了,19局已經爛到根了,讓其繼續存在,只會有更多的玄門中人受到傷害,而且,我也不想為這樣的組織賣命。”
“我想,您當初創立19局,和那些先輩們是想改變玄門界混亂局面,絕不是如今為了權利,為了在玄門界的地位而去做的吧?”
九爺沉吟幾秒後道:“是啊,也許你的選擇是對的,神洲玄門界到底是神洲一份子,當年我們怕被制約,怕普通人掌握19局這樣大殺器會造成大混亂,現在看來,是我們當初拙見了,世界還是普通人多,應該順應人時,而非一家獨大!”
聽九爺支援,我順勢道:“您能這麼想就最好了,小子我年輕,還是要藉助您老威望的。”
話沒說完,九爺笑看我道:“我一副殘軀,你還有什麼能用的,儘管開口,若真能在這殘燭之年,再建立一個新的類似19局力量,也算不負當年死去兄弟們努力了。”
九爺答應後,我便開口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等回去後,我就會跟火凰聯絡,宣佈新的勢力組成,只不過名字還沒想好,當年19局取自您和龍一,這新名字,也該由您來定!”
頓時,車內人目光都落在九爺身上,車子還在不斷行駛,足足幾十秒後,九爺開口道:“此勢力也是監管神洲玄門界,所謂神洲分九州,就以九牧為名,既然隸屬於中心府之下,就叫九牧府吧,代世間普通子民牧守神洲玄門界,抵抗世界玄門界的侵擾,如何?”
我呢喃了一句道:“九牧?行,就按照您所說,回去之後,您擔任府主,姑姑做副府主,咱們不跟19局玩了!”
看向姑姑,她柔聲道:“聽你的,長生!”
當晚,我們連夜驅車趕往省城,路上並沒有遇到阻攔。
回去後,我找來老天師,一同商議九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