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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也知道,做為一縣領導,白縣長這樣做無可厚非。

夏陽食品廠做得再好,畢竟是個體企業,如今個體企業和國有企業的地位,就相當於乾兒子和親兒子。

乾兒子再有本事,那也隔著一層

相比不爭氣的親兒子,再無耐,還得拉拔起來,盼著他成材。

不過林初夏不著急,隨著市場發展,用不了幾年,他們也就認清現實了。

“白縣長的好意我清楚,只不過有些事白縣長可能不知道,我如今不在安城,我丈夫的工作調動到了市裡,我和我丈夫如今在市裡生活,恐怕白縣長的提議我無法勝任。”

白縣長和紀行偉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話語裡聽出推辭之意。

他們沒想到林初夏會拒絕這樣的提議。

雖說這個提議稍有不公,可對於林初夏一個農民出身的個體戶而言,這樣的機會真的很難得。

白縣長並不想輕易放過這次機會,這也是他們商量很久的決策,就連股份的分配方案都是反覆衡量的。

安城食品廠迫切需要這次改革。

“這好說,如果你放不下家庭,縣委可以考慮將你丈夫也調到安城來,我聽說你丈夫本就是咱們安城人,回到家鄉做貢獻,安城需要人才啊。”

林初夏微微一笑,“我丈夫的工作恐怕不是很好調動,他很愛他的職業,白縣長,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關於安城食品廠的改革,我雖然不能參與其中,不過還可以給一些建議。”

白縣長和紀行偉聞言都看了過來,林初夏直接給了兩個字,“轉型。”

她稍頓了片刻,才繼續道,“安城食品廠之所以在市場的份額越來越少,還是因為產品本身的競爭力不夠,”換句話說,爭不過夏陽食品廠。

這樣的話林初夏不說出來在場的人也都懂。

“安城食品廠大可以縮小現如今的產業,擴大發展其他生產,比如現成包裝生產線,大可以生產其他的食品包裝產業。”

白縣長微微皺眉,“說的倒輕巧,怎麼能確定轉型後的產業會受市場歡迎?”

一個新的產業,豈不是更難拿到市場份額?

白縣長覺得林初夏就是有意推脫。

“今天蘇廠長也在,我說過,你或夏陽參與其中都可以。”

這是要和她搶人了?

林初夏依然淡定從容,並沒因為白縣長的步步緊逼讓步。

“一山容不下二虎的道理,我想在座的都知道,我一直堅信企業管理上也是如此,就算是股份制,人人都是企業的主人,都有話語權,但真正的領導決策,還要掌握在一個人手裡,我也可以讓夏陽和蘇廠長參與其中,只是後續的工作呢?”

紀行偉還在旁邊坐著呢,既然這樣,安城食品廠的話事人就不可能是林初夏或蘇文松。

說到底他們還是衝著夏陽食品的配方工藝來的,她要真答應下來,無異於把夏陽食品廠以不到20%的股份賣給了安誠食品廠。

兩家本就生產一類產品,到時候夏陽的市場被安城食品廠一點點蠶食,甚至整個廠子都要被安城食品廠同化。

一山不容二虎,同樣適用於夏陽食品廠和安城食品廠。

這個買賣太不划算了。

白縣長看著林初夏,心裡暗歎。

這個女人,果然心思敏銳,這一步以退為進,讓他都無可奈何。

“我們總要為安城食品廠幾百上千員工著想,他們幾代人為安城的建設發展付出,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他們,這麼大一批人流入社會,也是對社會的危害。”

事實講不通,又要道德綁架了?

“我理解領導的難處,只是這件事就目前來看,我無能為力,謝謝領導的抬愛。”

林初夏和蘇文松離開後,白縣長和紀行偉臉上都不輕鬆。

他們實在沒想到這件事談不攏。

“這個女人,胃口不免太大了,”紀行偉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白縣長也是很無奈,“年輕人嘛,年輕氣盛一點沒什麼不好,就是咱們這個方案恐怕要落空了。”

紀行偉又拿過材料看了看,“其實就個人來看,這個分配方案確實讓小林吃了虧。”

如果對方顧及著白縣以及國有企業的餘威,或是一個軟糯好拿捏的性子,這件事未必不能促成。

偏偏這是朵霸王花,沒有震懾住她不說,頭腦清醒的很,半點虧都不肯吃。

這樣一個有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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