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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席間夏兆柏興致很好地跟張德旭聊了許多,我也努力將功補過,一餐飯吃得還算其樂融融。隨後我與夏兆柏親自送張德旭出去,一直送到大門外,看著他的車離去方罷。忽然之間,我感覺遠處有微微閃光,正覺得疑惑,嘴唇上一熱,已經被夏兆柏吻住。這個吻有些突如其來,我微微推開他,低聲問:&ldo;怎麼啦?&rdo;&ldo;有人在偷拍。&rdo;夏兆柏冷笑說。&ldo;那你還親?&rdo;我瞪了他一眼。&ldo;不是狗仔隊。&rdo;夏兆柏看著我,嘴角一勾:&ldo;寶貝,來,我們親得更熱烈些。&rdo;夏兆柏向來敢作敢當,尤其在親熱這種事情上有異乎尋常的執著。他話音剛落,我只覺腰上一緊,根本來不及反對或贊同,就已經被他牢牢攫住雙唇,在深入吸取肺內空氣般的力度中輾轉親吻。到了後來,我所有的抗議已經化成輕聲喘息,腳下一輕,竟然被他打橫抱起,一邊吻著,一邊抱回宅子中。這種姿勢太過曖昧,等到他終於肯放開我時,我已經臉熱得幾乎可以直接在上面煎雞蛋。反正丟臉也丟到這份上了,我索性把臉埋入他懷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夏兆柏呵呵低笑,愉快地享受我如鴕鳥一樣藏在他胸前的行徑,邊走邊不失時機啄一下我露出來的耳垂後頸,低聲問:&ldo;親得我火都上來了,回屋滅火去?&rdo;我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罵道:&ldo;禽獸,要走快走,廢話什麼。&rdo;夏兆柏嘿嘿低笑,加快步伐走進宅子,正要上樓,偏偏好死不死,竟然聽見黎笙在一旁拖長語調問:&ldo;這怎麼回事啊?走著出去的,倒抱著回來?難道小逸身體又不好了?&rdo;他絕對是故意的。我恨得直磨牙,夏兆柏緊了緊抱我的手臂,笑罵回去:&ldo;笙爺,您這副閨怨嘴臉,不知道的以為你暗戀我,正跟這爭風吃醋呢。&rdo;&ldo;放屁,&rdo;黎笙罵道:&ldo;夏兆柏,你就算脫光了衣服在老子跟前晃,老子也跟看堆冷凍豬肉一樣。要我看得上你,做夢。&rdo;&ldo;太好了,你要看得上我,那才是噩夢,不,是噩耗。&rdo;夏兆柏哈哈大笑,抱著我快步上樓,身後竟然還能聽見黎笙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ldo;夏兆柏,你悠著點,精盡人亡不要緊,可別把人家小孩折騰壞了。&rdo;這個混蛋,我氣得咬牙切齒,當初怎麼會覺得他風度翩翩,優雅迷人?我遷怒一樣對夏兆柏低吼:&ldo;都是你不好,明天起來我成整個宅子的笑柄了。&rdo;&ldo;寶貝,別介意,阿黎太久沒做,憋壞了。&rdo;夏兆柏喘著氣拉開門進去,返身一腳踹上門,將我丟到床上壓了上來,邊吻邊嘶啞著嗓門說:&ldo;男人可千萬不能憋,你看黎笙好好一個大老爺們,現在愣成一怨婦,你不希望我成那樣吧?&rdo;我一邊承受著他雨點一般的親吻,一邊問:&ldo;他,他還想著以前那個?啊,夏兆柏,別弄這裡,癢……&rdo;夏兆柏迫不及待解開我的衣襟,雙手並用,沿著胸膛腰線一路往下,邊摸邊說:&ldo;管他呢,你現在還有空想別人的事?先想想怎麼解我的火吧。&rdo;這一解火最終便解了一晚上,夾雜許多汗水喘息低喊和呻吟,這一次做比上一次無疑要順利很多,而我也無奈地發現,簡逸這副身體,敏感帶異常豐富,又遇到夏兆柏這樣樂於開發的好手,致使我們每次的歡愛最終都像要死去一般激烈而難以自持。在他充滿我身體的瞬間,我發出滿足的喟嘆,就如心裡有長久空缺的部位,非要透過這種方式,透過他,才能完完整整地填滿一般。快感當然強烈而刺激,尤其當他藉著清洗身體為由,在臥室盥洗室中將我壓在鏡牆之上,狠狠從身後貫穿我的時候,羞愧和渴望交織著,匯聚巨大的狂潮滅頂而來。但與這個男人,這個穿上衣服體貼入微,堪稱模範;脫下衣服卻如狼似虎,與溫柔纏綿毫不沾邊的男人做愛,最重要,也是最深刻的感覺,卻是我們彼此相互給予,相互融匯,而因為這樣,我們變得更為完整,更有勇氣和力量。第二日我照例起不了身,待終於睡夠了,慢騰騰爬起床時,臥室裡早已不見了夏兆柏的身影。我身上乾淨清爽,大概他已經幫忙做了清理,床邊高几上的花瓶中插著一大束帶著露珠的英格蘭小玫瑰,是我當年喜歡的品種。我爬起床,不出意料之外,床邊放著餐車,鋁質蓋子下,是尚且溫熱的粥品和粗麥麵包,連塗麵包的黃油都是我習慣的那個牌子。難為夏兆柏,竟然都記得這些細微末節。我扶著痠痛的腰走去洗漱,又用了早餐,心裡有種由衷的溫暖,看窗外風和日麗,一派暖冬模樣,不禁覺得來了精神。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