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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五少,這??????&rdo;一個保鏢躊躇著說:&ldo;這人畢竟不是帝都的少爺,打一頓就算了,真要什麼,恐怕不好吧。&rdo;霍斯予冰刃一樣的視線掃過去,成功令那位保鏢閉上嘴。他皺了眉頭,威嚴地說:&ldo;出去。&rdo;&ldo;是,五少。&rdo;兩名保鏢不敢多言,鞠了一躬,立即退出霍斯予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只瞧見那男人半張側臉,輪廓精細,身為男人,倒長了個如女人一樣尖下頜,襯著疼到雪白的臉色,煞是動人。他望向自己的一雙眼睛,倒不是時下流行的丹鳳眼,而是比一般人要深邃得多的雙眼皮,此刻凝聚了水霧,像極了夏天湃在冰塊中的黑葡萄,瞪著他,驚惶而害怕,茫然而不知所措。霍斯予臉上冷冰冰,心底卻燒著無名的興奮之火。他靠近幾步,這個名叫周子璋的男人立即本能地拼命往後縮。這種猶如見鬼了的表情立即激怒了霍斯予,他想也不想,穿著義大利手工皮鞋的腳用力朝那男人身上踢了過去。那男人瞬間又被他踢翻在地,幾腳下去,早已疼得縮成一團,護著頭,一邊躲一邊發出連聲慘叫。霍斯予接連著又狠踢了幾下,才算解了恨,再瞧著這人也揍得差不多火候,便扯開領帶,解開襯衫頂端的扣子,好整以暇蹲下去,一把揪住他的頭髮,觸手倒是一派絲綢般順滑。看來發質和這張臉一樣,都屬上品。霍斯予滿意地勾起嘴角,手上一用力,逼那人抬起一張被打腫了半邊的臉來。&ldo;你,你這是違法的,我要報警??????&rdo;周子璋勉強說道,聲音微弱,全無震懾效果。&ldo;報警?呵呵,&rdo;霍斯予難得笑了出聲,拿手在那臉頰上比劃著說:&ldo;這麼漂亮的臉蛋,只打了一巴掌真不對稱啊,我往這邊再打一巴掌?&rdo;周子璋明顯哆嗦得更厲害,畏縮和懼怕都是本能的,是從未遭遇暴力的人在暴力面前那種無能為力。&ldo;你說,你是現在乖乖張開大腿讓我幹,還是我揍到你乖乖張開大腿讓我幹?&rdo;霍斯予皺起眉頭,摸摸下巴道:&ldo;操!這兩句話,還真他媽拗口。&rdo;周子璋掙扎了起來,一面搖頭,一面痙攣一樣說:&ldo;變態,你這個變態??????&rdo;&ldo;繼續,別老這個詞。換點新的。&rdo;霍斯予自顧自扯下領帶,解開襯衫紐扣,露出上身訓練有素的健壯胸肌,微微一笑,卻在瞬間,又揮出一拳,狠狠砸在周子璋肚子上。周子璋悶哼一聲,向一旁倒去,捧著肚子半天也爬不起來。&ldo;怎麼?還沒想好?&rdo;霍斯予懶洋洋走了過去,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將他從地上拖起來,笑著問:&ldo;自己脫衣服讓我幹,還是,我揍到你乖乖讓我幹?&rdo;周子璋眼睛看著地下,不敢跟他視線相接,那睫毛長長的一扇一扇,看得霍斯予心癢難當。他舉起手掌,稍微比劃了下,果然,那人本能地縮了頭,抖了一抖,顫聲說:&ldo;別,別打。我,我脫。&rdo;&ldo;行。&rdo;霍斯予鬆開他,冷笑著看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男子,顫巍巍地伸手摸向自己的紐扣,一個兩個,那個人不知由於害怕還是羞辱,手指一直在發抖,連解個紐扣都摸不穩,老半天才解開那件白襯衫,猶猶豫豫地脫下了,裡頭竟然還穿了這時代的男孩打死不會去穿的老氣白色棉紗背心。霍斯予只覺心頭火起,那人身量雖不高,可骨肉勻稱,肩胛鎖骨腰線,無一不美,更兼肌膚若上等白玉,早已昭見質地會何等綿軟細滑,偏偏還要如勾引人一般慢慢脫衣,早已令他恨不得撲身而上。霍斯予忍不住喝了一聲:&ldo;快點,磨嘰什麼?&rdo;周子璋一哆嗦,動作快了一些,將背心從褲腰裡拉出,脫了下來,解到牛仔褲時,那個銅紐扣無論如何也解不下去。他含恨帶怯地瞥了霍斯予一眼,明知無用,可事到臨頭,還是忍不住想要出聲哀求。他卻不知道,自己這身細皮嫩肉,胸前兩點粉色乳首,腰腹處才剛被毆打出來的青紫,帶淚哀求的眼神,無不形成一幅刺激性極大的圖畫。霍斯予清楚聽見腦海裡轟的一下,下一刻,他已經按捺不住,一把將眼前這個半裸的男人壓倒在沙發上,手一碰到那個軟軟的身體,嘴就自動將那兩片淡色唇瓣吞噬進去,猶如飢渴之人狂飲著,蹂躪著這甘泉一樣的美妙嘴唇。感覺實在太好,這個男人身上彷彿有股令自己發情的味道,一碰上,那什麼做愛技巧,前戲逗弄全拋一邊,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慾望燃燒,只剩下最基本的,想要侵佔、進入,在摧毀中追逐極樂的念頭。他吻得天昏地暗,自己感覺自己彷彿將二十一年來所有沒有吻過的分量一次過全傾注在這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