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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抬頭問他:&ldo;哎,你後媽怎麼看著你還一臉垂涎的樣子?&rdo;傅一睿微微挑眉:&ldo;她大概,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我十八歲那年吧。&rdo;&ldo;哭就哭吧,還撲你懷裡,你為什麼不推她?媽的,一想起我就來氣。&rdo;我捶他。&ldo;其實準備推來著,可她抱得太緊,&rdo;傅一睿皺眉抱怨說,&ldo;主要還因為身上的香水味太濃,我被燻得頭昏眼花。&rdo;&ldo;是嗎?&rdo;&ldo;嗯,我忍了很久,鼻腔中都是那個味道,太可怕了,快讓我換個喜歡的味,&rdo;傅一睿拉開我的衣領,把鼻子湊近我的脖頸之間嗅來嗅去。我受不住癢,哈哈大笑,推他的頭:&ldo;你是屬狗的嗎?&rdo;他嗅著嗅著,漸漸開始轉成細心舔吻,一路向上,他的唇柔軟潤溼,所觸之處無不引起面板的戰慄和酥麻,我有些軟了身子,呼吸加速,他嘆息一聲,終於覆蓋在我的唇上。作者有話要說:寒假快到了,欠我長評的童鞋們,你們準備好了嗎????別看了,說的就是你,抽!!!我們在他辦公室裡耳鬢廝磨,實際上從我們確定了這個所謂關係以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長時間的親密,沒完沒了的擁抱和親吻,即便在我對兩性關係懵懂純情的青少年階段,我跟孟冬也不曾試過這麼戀戀不捨的軀體接觸。我覺得我們倆像倒退十幾年,回到大家情感最初萌發的階段,那時候僅僅是這樣抱著就覺得心滿意足,在肌膚接觸上有種本能的,對對方的渴求。我知道這個男人應該還有我不知道的過去,但一個成年女性跟一個小女孩的區別就在於,對信任的理解並不停留於表面,不去做斤斤計較的探究。因為說到底,哪怕再親密無間,我們也是相互獨立的個體,有權擁有自己的空間,有權保有自己不想訴說,不願被人觸及的部分,而這種隱私感是必須得到尊重的。傅一睿能跟我說起那件未遂的醜事,無論動機是否如他所描述的那樣,我都心存感激,因為他在那一刻給予了我知情權,他完全可以選擇不說,因為無論他之前是個什麼人,都與我用那麼長時間認識和見證的那個傅一睿沒有關係。但是他還是說了,我知道,在那一刻,他是願意跟我分享他的過往,讓我對他這個人的成長保有印象,他是真正在接納我。整件事的重點是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無缺的,沒有一種生活不是在過往的泥沼中掙扎著奔向未來可能存在的潔淨。信教的人要洗滌自己的原罪,我相信淌過河流的人,沒有一個不是泥沙俱下。更何況,我認識的傅一睿,一直慷慨而富有同情心,他是真正有原則的人,無論是替毀容的女人無償再造一張臉,還是站在張旭冉身邊十幾年如一日的默默陪伴,這些都無法作假,也無法因為一件陳年往事而喪失價值。我想他需要我公平對待他,而公平的意義就在於此。這件事後,我們的感情好像開始升溫,有些真正屬於情侶之間的曖昧和親密才逐漸冒頭。我們常常一塊上班,又在下班的時候做賊一樣偷溜到他辦公室,一直呆到他們科室的人都走了才走出來。我們一塊飢腸轆轆跑遍醫院附近的餐館吃晚飯,雖然說的都是可有可無的廢話,但心情都很愉快。特別是他一掃這些天身上的陰霾,素來沒多餘表情的臉,竟然也破天荒地時不時露出淺淡微笑。我實在喜歡看他這樣的表情,就如積雪初融,春日暖陽,一個人的笑是可以給別人以溫暖感,傅一睿的尤其如此。這天晚上,他開車送我回去,在樓下遲遲不肯開啟車門鎖,只是看著我,猶豫著,終於說:&ldo;冉冉,搬去我那好不好?&rdo;我挑起眉毛:&ldo;傅醫生,你在對我提出性邀請嗎?&rdo;他笑出了聲,湊過來輕輕吻我的臉,啞聲說:&ldo;我想不只一次對你提出性邀請。&rdo;我笑了,拍拍他的臉說:&ldo;行了,咱們這樣挺好的,住一塊忒麻煩,我可不想多個二房東。&rdo;傅一睿不說話,握住我的手,低著頭沉吟了半天,嘆息了一聲說:&ldo;好吧,是有點太快了,我明白。&rdo;我點頭。&ldo;但不知為何,就是想這樣不分開。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塊吃飯,一塊看電視或者看書,兩個人在一個空間裡做各自的事,浴室裡放兩隻牙刷,床邊有兩雙拖鞋,一塊挨一個枕頭,也許可以試試一個碗裡吃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