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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問題的角度真表面。&rdo;我瞥了他一眼，然後說，&ldo;張家涵就是張家涵，只有一個，沒有我被袁牧之推回病房，抱到床上後，又有護士過來給我重新接上導管，有醫生過來替我做檢查，他們不約而同選擇了沉默工作，我喜歡安靜，這樣很好，我滿意地靠在枕頭上，這才發現體力已經透支過度，幾乎一放平自己，我就覺得很疲憊。張家涵暫時不會有危險，他也不會犯傻跟洪爺走，等他身體好了，我再徹底催眠他一次，重建他的人格，去掉他性格中不必要的怯弱和自卑，但這需要用很多時間，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離我作為一個受精卵出現在這個時空裡大概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洪馨陽現在看起來並沒有與任何一個男性發生性關係的打算，但這並不排除她有可能出於非個人意願的原因完成受孕過程。我要看住她，實在不行，我會直接給她下指令，命令她拒絕受孕，若不小心懷上孩子，墮胎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我不能讓自己出生，我有堅強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我有堅決的行動力，我一定不會讓這件事發生。但與此同時，我要安排好張家涵，還有部分的袁牧之。&ldo;來，先吃點東西，吃完再睡。&rdo;袁牧之把一碗冒著熱氣的粥端過來，舀起一勺吹了吹，放到我唇邊。我低頭吃了，然後皺眉說：&ldo;沒有肉。&rdo;&ldo;骨頭熬的湯，營養好著呢。&rdo;&ldo;你缺乏常識，湯裡面只會含一點氨基酸和浮在表面的脂肪，&rdo;我糾正他說，&ldo;沒可能有所謂營養。我要吃肉。&rdo;袁牧之不理睬我，又舀了一勺給我說：&ldo;快吞下，哪那麼多廢話呢。&rdo;&ldo;那我要那種咬起來脆脆的又酸又甜的黃瓜。&rdo;&ldo;沒有。&rdo;袁牧之瞪了我一眼，&ldo;你再不乖，老子照樣打你屁股。&rdo;我嚥下嘴裡的東西，含糊說：&ldo;你沒有辦法在暴力上讓我屈服的。&rdo;袁牧之撲哧一笑，邊餵我邊說：&ldo;我這叫暴力？你這種破小孩，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要擱我以前呆的福利院，對你這種小孩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跟你廢話，使勁揍。揍到你聽話為止。你是運氣好，老子他媽上輩子欠你的，被你氣得要死還得屁顛屁顛給你餵飯，跟你身後收拾你惹下那些個爛攤子，會想你該知足了啊。&rdo;我好奇地問：&ldo;你小時候也經常被人攻擊臀部嗎？&rdo;袁牧之一頓，隨即說：&ldo;我小時捱揍，那可沒人揍屁股，都是直接操傢伙往身上臉上抽，不見血不算完。&rdo;&ldo;怪不得你有童年陰影，所以你信任暴力和對力量的絕對控制。&rdo;他嘿嘿笑了笑說：&ldo;那也未必，用拳頭用槍子能解決的問題未必是什麼大問題，但你說對力量控制那個我很贊同，在這個世界上要生存下去，不像一個海綿吸收水分那樣拼命吸取力量可不行啊。&rdo;他停頓了一會說，&ldo;而且我還得保護你跟張哥，要確保你們倆平安無事也不容易。&rdo;我說：&ldo;你的力氣留著保護張家涵好了，我不需要。而且我討厭那個洪爺，他會攻擊張家涵的，遲早會。&rdo;&ldo;你為什麼這麼肯定？&rdo;袁牧之笑著問，&ldo;你根本對他們的事一無所知。&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