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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炎定睛看去,但見那紙上,端端正正的字跡,東炎急急忙忙看了一遍,手微微發抖,急忙握了信,問老九,說道:&ldo;敬安去相府了?去了多久?&rdo;老九說道:&ldo;半個時辰不到。&rdo;東炎說道:&ldo;快,快……快派人,將敬安攔回來!務必要把人攔回!&rdo;老九來不及多問,見東炎變了面色,便急忙答應一聲,扭身就走。原地只剩下小葵跟東炎,東炎向後一倒,靠在門上,仰頭,眼前是一盞紅燈,在簷下隨風搖晃,東炎眼睛一閉,眼前卻出現月娥的臉。為何……會留下如此言語?東炎不知,一抹光下,他卻似能想到,她留下這幾行字時候,是何動作,是何表情,她必當千思百想了許久,才決定如此的罷。她提筆沉思,寫道:&ldo;倘若大公子能見這留箋,必定是我遭逢不測之事。&rdo;她皺眉略想,寫道:&ldo;夫人有命,不敢不從,雖知不妥,亦當從容赴之。&rdo;她下筆謹慎,細細地寫:&ldo;大公子同二公子,雖各有不同,但同為赤子之心……怎奈,君子可欺之有方……世間多少事情,一葉障目不見泰山。&rdo;她停筆,微微一笑,又才繼續:&ldo;此次我若出事,必定是賊人早有預謀,試圖引二公子入彀,此前早有過數次陰謀未果。此番事發,唯一能攔下他的,只有大公子,還請大公子勸住敬安,切勿叫他以身赴險。只須靜心,以大公子冷靜,徐徐推測,自得真兇。&rdo;她目光下移,添這一行小字:&ldo;‐‐月娘頓首拜謝。&rdo;她將筆擱了,必定會鬆一口氣,而面有笑意的罷。她口口聲聲喚他&ldo;大公子&rdo;,叫敬安卻是&ldo;他&rdo;,她的心意可想而知。只是,怎地也想不通,明明她似乎察覺事情會有不對,怎麼會仍舊坦然赴險?東炎閉眸皺眉,眼中酸脹不已。書房之內,忽地有聲響傳來,東炎一驚,旋即說道:&ldo;來人!&rdo;經過方才一番動作,已經有從人來到,東炎說道:&ldo;掩了口鼻,進去將裡面的人綁了,帶到西廳。另把此間窗戶開啟,不許人進。&rdo;僕人們自聽命而去。東炎又看小葵,說道:&ldo;你的傷可有大礙?&rdo;小葵搖搖頭,說道:&ldo;幸虧是九爺救得及時,無礙。&rdo;東炎說道:&ldo;既如此,你將事情經過,細細說給我知。&rdo;小葵答應。東炎便去西廳,要審問瑛姐。瑛姐醒來,便被人綁了,帶到西廳,東炎叫人都退下,廳內只自己同瑛姐兩人。東炎目光沉沉望著瑛姐,說道:&ldo;我敬你自小照顧我,伺候母親,敬你一聲瑛姐,不料你卻對我懷著那種心思,且作出如此不軌犯上之事,事到如今,你且將先前要講的秘事都說出來,我便看在母親面上,饒你一命。&rdo;瑛姐額頭一抹血痕,聽了東炎此話,竟微微一笑。東炎說道:&ldo;你笑什麼?&rdo;瑛姐說道:&ldo;事到如今,倘若我說出往事,怕是更死的快了。&rdo;東炎本是詐她,聽到此時,便問道:&ldo;為何?&rdo;瑛姐說道:&ldo;不消說了,大公子如此狠心,就殺了我罷。縱然大公子不殺我,日後也無我的好日子過。&rdo;東炎說道:&ldo;你是母親貼身丫鬟,我同敬安都敬你三分,你不該生那糊塗心思。&rdo;瑛姐說道:&ldo;是我生糊塗心思?大公子,夫人大概未曾同你說過罷?‐‐她老早便許了我,將來,要大公子納我為妾的。&rdo;東炎大驚,說道:&ldo;你說什麼!母親怎會如此?&rdo;瑛姐說道:&ldo;哈……哈哈,我就知此事絕不可能,但夫人既然說了,我便只信以為真,只因相信的話,我會覺得好過一些,大公子不信?那就當我在瞎說罷了。&rdo;東炎鎮定心神,說道:&ldo;你先前說,什麼賤人?誰是賤人……從中作梗的?&rdo;話一出口,瑛姐臉上掠過一絲惱怒,說道:&ldo;那賤人今夜便命歸西天!&rdo;東炎疑心她在說月娥,心頭一時狂跳,只得拼命自制,只說道:&ldo;你這般說,難道你跟那些劫走母親跟月娘的賊人有關,亦或者是他們內應?&rdo;不料,瑛姐聽了這個,便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極其好笑的笑話。東炎一怔,望見她不屑一顧的眼神,不由心頭寒徹。瑛姐說完之後,便說道:&ldo;叫無所不能的大公子猜來猜去,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