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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被他誇獎,臉上帶著笑意,伸手拉著他到自己床邊坐下,打了個哈欠:&ldo;這一去雖說辛苦,海上的風景卻也著實漂亮。下次有機會了,我們航線弄熟悉後我就帶著你一塊兒去玩玩。我們這一回找到了一處連在一塊的群島,船靠岸的時候,島上的人們害怕的很,還朝我們丟石頭和矛……&rdo;溫樂不知不覺聽的入神,腦內幾乎想象出一副活靈活現的畫卷。他打斷溫潤的話,插嘴問:&ldo;你們不會把他們都殺了吧?&rdo;溫潤詫異的看了他一眼:&ldo;為什麼要殺他們?那裡本就不是我們的土地,他們害怕我們,溝通不就好了。後來我們拿出大米布匹之類的東西,連部落的頭領都變得非常熱情了。&rdo;溫樂沒料到這個老古董思想還挺人道的,頓時就好感大增:&ldo;我只是擔心而已,你想的周到,老三肯定撩著袖子要上去打架的,你勸得住他?&rdo;溫潤哈哈大笑,他扒了扒溫樂亂糟糟的頭髮,脫了鞋子爬上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ldo;上來,熄了燈我慢慢和你講。&rdo;溫樂好奇後事如何,急忙照做,溫潤細心的把他脫下來扔到地上的襪子撿起來放到床邊,在被窩裡摸索到他的腰,抱住拉到自己這邊來。溫樂有點彆扭的扭了扭,被他打了下屁股:&ldo;別瞎動,我困死了,好久沒抱你給我抱一下。&rdo;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又把手掌移到溫樂的屁股蛋上捏了捏,嘆道:&ldo;你怎麼又瘦了,再瘦就要脫型了,這樣不是挺好的?&rdo;溫樂掐著他的咪咪威脅到:&ldo;你把手給我挪開,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rdo;溫潤低聲笑著,聽話的移開了爪子,挪到自己胸口來握住溫樂的手,繼續說方才的事:&ldo;你可真是瞭解老三,那群當地人朝我們扔木矛的時候,他氣得都快發脹了,還鬧著要下船去教訓這些人一頓。我雖然攔下了他,但後來他還是找了個機會和那群本地人的頭領打了一架,反倒因為那一架,他在群島上混的比我更風生水起。&rdo;他的手心滾燙,貼在溫樂的肌膚上有一種特殊的潮溼感,低低的耳語響在頭頂,黑暗裡,一種忽如其來的情絮浮沉在空氣中。兄弟倆親密的擁抱著,溫樂嘆息一聲:&ldo;辛苦你了。&rdo;溫潤眼神溫柔,一手伸在溫樂的頸下,一手緊緊捏住對方微涼的手,低頭用嘴唇在溫樂的發心輕輕碰了碰。&ldo;睡吧,&rdo;拍拍溫樂的後背,溫潤有些疲憊的小聲說,&ldo;有什麼事情,明天再做也來得及。&rdo;‐‐翌日上午,兄弟三個起了大早,商船上的貨物需要人親自去盯著。由於商船的所有權是隸屬溫樂名下的,所以所有的貨物並不需要透過府衙報備,直接就能運到侯府裡來。於是等到溫樂他們到達庫房的時候,堆不下的庫房院子裡已經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溫樂隨便開了一個,就被裡頭滿滿當當的金沙給晃花了眼,他合上蓋子,又開了另一個,裡頭是大半箱大小均勻的粉色珍珠。&ldo;臥槽,&rdo;他忍不住驚歎,&ldo;怎麼那麼多?&rdo;&ldo;島上有一條河,河裡很古怪,沙子裡頭埋著大粒的金沙,當地人幾十年淘下來只覺得好看,全部拿來買了我們帶去的碗盤和稻米。&rdo;他說著四下搜尋了片刻,找到放在中央的一個綠色的木箱,開啟來,裡頭是大半箱子銀灰色的珍珠:&ldo;這是之前那隊漁群裡剖出來的,全在這兒了,晚些你看著要不要送去給母親。&rdo;&ldo;顏色真好看……&rdo;溫樂彎腰拾起一粒珠子來端詳了片刻,對身後的忍冬道:&ldo;串一道珠簾吧,給老夫人掛在庭院的湖心亭那裡。&rdo; 忍冬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迅速低聲答應下來,溫煉咂舌道:&ldo;二哥,你如今可真是越發奢侈了。&rdo;溫樂沒理他,這東西好看歸好看,珍貴歸珍貴,商城裡低價卻未必搞不來更多。天然的珠子和人工的珠子拿來賣全是一個價格,但總歸天然的更叫他覺得舒坦,拿來送韋氏用的,不是精品怎麼能行?除了這一箱子銀灰色的珍珠外,溫潤帶回來的貨裡還剩下三箱粉珍珠、四箱白珍珠、一箱黑珍珠,其餘的大都是需要進一步冶煉的金沙,總體算下來收穫豐厚到不可思議。清點完畢後,溫樂放著賬冊一邊計算,一邊跟溫潤講:&ldo;下一回你再去島上的話,跟當地那邊的酋長商量一下開金礦的事情吧。那麼多的金沙,那裡的金礦含金量肯定不少。開礦就僱傭當地的人,拿糧食和布匹酒水做生意都行。反正船廠那兒已經在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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