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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守軍自然聽到了他的話,氣得大罵:&ldo;諫郡王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下官這樣的手段?分明是下官內弟不懂事做出的舉止,為何到了您那裡變成了用心險惡!?&rdo;諫郡王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反倒是皇帝氣的大怒:&ldo;劉坤給朕閉嘴!&rdo;劉守軍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理智,他掃了眼氣定神閒的溫潤和仍舊哭哭啼啼的溫樂,表情一冷,更是如鯁喉。多少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到底不是一個爹媽的種,現如今竟連說話都能礙他眼了。除了少有的幾個馬屁精,朝中幾乎是沒有喜歡這個諫郡王的。而諫郡王分明知道這一點,卻時時要跟著皇帝上朝退朝形影不離,他身上沒有戰功也沒有政績,皇帝不是頭一回提出要封他做親王了,都被滿朝文武的反對浪潮給壓制了下去,劉坤不禁就想――憑什麼!溫樂抹了抹眼淚,手上都是乾爽的,他哪裡會真哭,眼淚都是營銷手段才對。劉守軍他蠢,自己不將名譽當回事,便以為天下都是如此,溫樂卻不會這樣認為,拿了武的把柄,他難不成就真的是要為難武的嗎?武沒什麼能被他用上的資源,他的用意,當然是為了利用劉坤來找皇帝要好處。 他努力忽略掉心裡看到溫潤和諫郡王眉來眼去時的不痛快,這會兒是有正事的。諫郡王和皇帝開始竊竊私語,過了沒多久,皇帝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劉坤一眼,喚來兩個小太監將劉家的兄弟給帶了出去。殿內便只剩下了溫家的幾個,諫郡王想了想,又將溫家大老爺給打發了出去。大老爺很明顯也知道後頭會發生什麼事了,轉過身時看著溫樂兄弟倆的眼神是赤裸裸的,被罷官之後他便明白了身份帶來的好處,府外和府內收到的和從前比之天差地別的待遇他已經受夠了,他只盼著溫樂兄弟倆能記著他一點好處。……從宮內討價還價了大約有一個時辰,晌午飯都過了,溫家兄弟才得以出來。溫老爺早被派送回府,如今只怕已經家拿起了筷子,溫樂摸摸肚皮有些不爽的說:&ldo;連飯也不留們一頓,還想見識見識御膳是什麼派頭呢。&rdo;溫潤溫柔的看著他,伸手掐掐他的臉:&ldo;如今福州港受災,各地糧食都朝哪兒應援,只有節約沒得浪費。御膳也不見得多麼富貴,皇帝和諫郡王兩個只怕只能吃十來道菜,也沒什麼可吃的。&rdo;溫樂沒好氣的掰開他的手道:&ldo;怎麼什麼都知道,見過御膳吃過御膳了?說的十來道菜就不是菜似的,咱們賦春和母親吃晚膳,頂多也才八道菜呢。&rdo;&ldo;那是們節儉,&rdo;溫潤總能找出自己的理由,他覺得溫樂莫名其妙的好像又不高興了,一時間也沒法聯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說:&ldo;咱們一道回府,然後帶著忍冬去戶部要名冊?還是有另外的行程。&rdo;溫樂抬頭望了眼天際,皺皺眉頭:&ldo;回府吧。&rdo;府內的主們也沒有吃午飯,門房見到兄弟倆回來,趕忙帶著他們倆去了堂院,據說主子們都聚那等他們回來。北方的院子蓋的就是比較空曠,一路走著已經極少能瞧見賦春那邊喜愛編扎的花牆,只是十分樸素的樹障,距離老太太以前住的主院落不遠的地方,頂大的一個屋子裡頭,便是溫府極少用得上的聚餐的堂屋。女眷擺一桌,坐屏風後頭,一家便沒有和外一起時講究的那麼多,什麼不能瞧到臉啊腳啊的,堂兄妹間簡直是無稽之談,溫樂上去給韋氏問候時自己注意了一眼,發覺韋氏今天是穿了新衣坐主位的。他心中暗笑,女果然還是逃不了想要揚眉吐氣,溫府這些伯孃們從前從未將三房放眼裡,連帶三老爺去世的那兩天,這些也不屑佯裝出悲傷來,那時的他們可曾料到自己還有巴結曾經看不起的寡婦的這一天?酒菜上來後,溫樂又不小心注意了一下,一桌子的肉菜,只有兩盤子素炒的蘑菇,一盤是香菇,一盤是白菇。家中長輩去後的三個月裡,家中的小輩們原本理當穿素服少食葷腥的,女那邊大概心細些,都仔細挑了不起眼的顏色來穿,而男們這邊,二老爺穿的灰邊的朝服,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日休沐也不換下,大老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棉袍,脖子上套了火紅色的狐皮圍脖,溫賢憫的外套是鵝黃色的,溫賢禮的額角也簪著花,兼之這一桌的菜色,他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雖然對老太太沒什麼感情,但入鄉隨俗,為了自己的只能悶頭夾著放溫潤附近炒蘑菇咀嚼,實提不起勁兒。溫潤大約也知道他想什麼,偷偷拍了拍溫樂的脊背,給他燉火腿裡挑出幾塊燉蘿蔔,放盤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