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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有些恨恨的說:&ldo;家中的陰私本不該叫爺兒們知道,你二哥哥心性耿直,最老實不過,我便不同他說,只是珏哥兒你,到能幫我出些主意,老爺雖叫我不要在意爵位繼承,奈何母親心裡頭實在是憋不下,今日又找了個奇奇怪怪的外甥女,便是擺明了要和你姨媽打擂臺呢!&rdo;賈珏有些無奈,雖不知父親同母親說的什麼,大約也不過一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罷了,只得嚴肅勸阻:&ldo;媽媽倒是氣些什麼?我與二哥哥的爵位自會自己掙得,府裡大伯是既得長又得嫡,承爵本就理所當然的,那個也沒想過與他爭,媽媽現在生這個氣,簡直沒道理。&rdo;王夫人面色驚奇:&ldo;照哥兒的話,倒是不指望著府裡的?&rdo;賈珏理所當然的道:&ldo;那是當然!母親常年在內宅中也許不清楚,父親自然也不會隨意說這些,兒子倒是有些看法,只是不知母親願不願意聽?&rdo;王夫人點頭叫他講來,賈珏便將如今勢力更替,朝中官員派系混雜與她細細的分析了,王夫人聽得有些慌張:&ldo;照哥兒這樣講,府裡的爵位倒像是個燙手山芋了!&rdo;賈珏認真點頭,王夫人倒吸一口涼氣,面色漸漸沉穩了下來,半響才緩緩道:&ldo;母親沒讀過多少書,哥兒說的話大約聽得不是很懂,只是其中利害還是明白些的,前二日老爺也與我說過些,只是講的模糊,今日懂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你且放心,我自不會再去爭奪這個,只是若真正分家&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趁手的金銀斷是少不得的,母親管這幾年家,府裡日漸落魄我也是知道的,便讓我再細想想罷!&rdo;說了這些,便緩緩起身走入了裡間,不在理會賈珏了。雖不知想清楚了沒有,可自那日後,王夫人便對大房的挑釁反應淡定起來了,只做好了自己分內的事務,日日關門唸經,反倒叫老太太更看重了一些。再說邢夫人這個侄女兒。斷不是原來那個刑岫煙,她這時還不知在哪裡呢!這女子名為刑湘繡,倒不是邢夫人所說和探春一般大,只比迎春小上一個月罷了。長得面如春花,色如皎月,談吐大方自若,行為事故非常。倒難為邢夫人了,竟然捨得下了重金給她打扮,日日披金戴銀的,加上自身整齊,活脫脫一個大家閨秀樣兒。才來不到兩日,一張甜嘴兒就哄得老太太服服帖帖的,又捨得出錢,時不時的幾吊打賞,便叫探春院兒裡的丫頭死心塌地向著她了。雖然樣樣兒的好,只奇怪寶玉卻並不與她親近,賈珏有時問他緣由,賈寶玉只搖搖頭道:&ldo;原只是一個女兒家,看去竟好似已嫁了人的魚目一般渾濁,不只我一個,林妹妹平日裡也不同他頑的。&rdo;賈珏只第一次見她就不太喜歡的,因為太假了。刑湘繡雖然長得只比薛寶釵略遜一籌,只是行為上卻遠遠落下一大截了。她太心急了。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最無暇的一面展示給所有人觀賞,又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對著府裡與她差不多大小的女眷們保有莫名的敵意,賈珏不止一次看見她在投入老太太懷抱時眼裡露出的譏諷與野心來。還是太小了,連這些也不會遮掩。不過賈珏也沒有時間管這些瑣事了,春闈將至,他與賈寶玉即將再次重溫童年時那個生不如死的考試經過。但只這一條就夠兩人焦頭爛額的了,哪裡有功夫去操心小妹妹的身心健康呢?近來連綿的陰雨,奇先生的傷腿總時不時的痠疼上一陣,賈寶玉和賈珏抽些空子總去翻翻漢方什麼的試試,加上賈環正式步入青春期,一身武藝的總想投奔邊疆為國捐軀,兩個當哥哥的更是操碎了心,大侄子賈蘭也蒙學又好幾年了,看去和賈環一樣,對武藝兵法的更感興趣些,對可以飛上樹杈的環三叔崇拜的不行。李紈有時也會來尋求一下幫助,總的來說,兩人的日子過得還算有滋有味的。胡柏飛信說近來京中大約會混亂上一陣,第二日便派來個板著臉的大高個兒,日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十分神奇,問不出姓名來歷,墨昇又好似對他有些熟悉的,總循著空子要找茬,院兒裡也搞得不得安寧,賈珏在第三次被墨昇無意之間高昂起來的吵架聲驚醒之後,忍無可忍的大發了一頓脾氣,一時間院子裡的眾人說話辦事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刑湘繡站在院門口,看著院內下人們井井有條的做著自己的事,一絲雜聲也不曾聽聞,更沒有人注意到她就是了。她有些憤恨。早聽說榮國府有兩個寵的如珠似寶的少爺,嬌慣得比小姐們還過分些。這些日子住在探春的院子,親眼見到了大家小姐們的真實奢華,嫉妒的簡直要失去理智。賈探春賈惜春她們,算什麼?容貌及不上自己,才情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