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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雙手旋即被對方撥了開來,腰上被掐了一把,又癢又痛,林驚蟄下意識去抓,對方卻瞬間逼近了,靠著接近的力量將他徹底舉離了地面。衛生間的燈光溫柔昏暗,劍拔弩張的對峙場面瞬間轉變為時而響起的嘖嘖水聲。被高溫和沉香的氣味籠罩著,力氣從嘴唇被吸走,林驚蟄終於放棄了,他將雙眼睜開一條縫隙,目光在上方這人接近到能看清微微顫抖的一雙睫毛上閃過。他騰地閉上了眼睛,抬起雙手,按在了對方的肩膀上。&ldo;嗷!!!!&rdo;偶然路過洗手間大門的數名夜店咖聽到了一聲讓他們心驚膽寒的慘叫, 嚇得他們酒都醒了一半, 面面相覷後匆匆跑開。門內, 肖馳不知道自己應該捂上面還是捂下面。親得正當時那會兒,他手都摸林驚蟄皮帶那了,卻突然被舌頭上的一陣劇痛弄回了神, 還不等他撤離,林驚蟄的膝蓋便隨即而來,這一下可真正稱為絕殺。肖馳那瞬間感覺自己渾身被雷給劈了一下, 所有難以承受的銳痛鈍痛都排山倒海集中在了一個相當不樂觀的地方, 那地方一下軟了。他直面迎擊這股衝擊力,差點摔倒, 拼了命才讓自己朝後退了幾步,半蹲著靠在牆上, 沒表現得那麼狼狽。他想了想還是捂下面算了,因此雙手交錯護在襠部, 痛得渾身大汗,虛弱不堪,什麼亂七八糟的藥物反應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底深處最誠摯的四個字‐‐&ldo;我艹你媽……&rdo;林驚蟄站在對面, 被親得眼睛都紅了,腰虛腿軟地靠牆站著,聞言冷笑一聲:&ldo;去艹啊,你去艹啊!&rdo;肖馳說不出話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死。腦袋裡飛燈跑馬雞窩羊群嗷嗷亂叫, 草屑紛飛。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清醒時用一把鈍鋸幫你截肢,不打麻藥,技術還爛得不行,來回噶兩下就得緩口氣休息,完後接著繼續。後腦不住地朝著牆壁上撞,肖馳下定決心回燕市後一定要去佛堂齋戒沐浴呆上至少三天,這他媽一定是來申市的路上一腳一坨狗屎,才能解釋他走的這些背字。林驚蟄見他狼狽成這樣,總算感覺到了一點解氣,待到回過頭洗手時看到自己鏡中的臉時,頓時又無比窩火!下巴都被這傻逼掐青了!用冷水洗了好幾把臉,他才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點。這破地方他是一秒都不想再多呆了,他一邊擦手一邊朝門口走去,路上路過蹲在那裡半天都沒動彈過的奇葩,一看到對方腦袋上那頭捲毛,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又踹了對方一腳,順手將擦乾手的紙巾團成一團砸在對方身上。捲毛抬起頭,鼻子紅紅的,朝他投以鋒利的目光。林驚蟄道:&ldo;傻逼,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rdo;林驚蟄一路朝外頭走,音樂聲漸大,原本他進來時正在接吻的那些成雙成對的鴛鴦還在難分難捨。只是他自己的心態已經和剛才不一樣了,目光在那些粘連的嘴唇上掃過,他從尾椎到脖頸,整片後背都在發癢。嘴唇麻麻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居然還能砸吧到一點葡萄味道。腦海中突然回憶起剛才整個人的氣息被人填滿包圍時的感覺,對方的嘴唇熱到發燙,吮吸時舌尖靈巧地撥弄著他的,那溫度好像穿透面板熨在了腦子裡,留下了一道深刻的難以磨滅的痕跡。林驚蟄猛地回過神來,他渾身一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旋即才想到自己剛才沒刷牙!艹!!!他回到卡座那,高勝他們已經吃完飯了,田大華正在勸他們吃點水果。林驚蟄抬手從桌上拿了杯沒被人碰過的酒杯,也不管裡頭是什麼玩意兒,仰脖一飲而盡。他聲音還有些沙啞,開口朝田大華道:&ldo;時間不早了,田總,要不咱們散了?&rdo;田大華驚奇地看著他的嘴唇:&ldo;林先生……??&rdo;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張大嘴不出聲,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猥瑣地連連點頭:&ldo;好好好!散散散!林先生您放心,我懂我懂。&rdo;林驚蟄已經懶得去在意對方懂什麼了,他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便朝高勝他們揚了揚下巴,示意離開。身後那個玩得很嗨的卡座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笑聲,林驚蟄回過頭去,雙眼瞬間血光淋漓。那個他剛才路過時看到的花襯衫,原來就是上午在交易室的那個,這人跟捲毛是一夥的!田大華結完賬,前頭領路,林驚蟄目光在四下一掃,掃到一杯倒完之後還沒來得及喝的加了冰塊的威士忌。胡少峰正在和剛認的乾妹妹們玩嘴唇喂酒的小遊戲,懷中的美人溫香軟玉,嬌俏可人,抱著他的脖子撒嬌索吻,舞臺上轟鳴的音樂聲讓他獸血沸騰,隨之搖擺,總之整個人都嗨到飄飄欲仙了。正當他抱著最會撒嬌的那個妹子即將親下去的瞬間,後脖子那襯衫的衣領忽然一緊,還不等他想明白根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