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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做生意,從投資到盈利,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也難怪齊清他們不想等。其實林驚蟄有一點奇怪,上輩子對方在群南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這輩子怎麼就困難到了非到外省發展不可的程度?除了沒讓江恰恰弄走那堆古董之外,他也沒搞什麼動作啊,齊清怎麼就慘成這樣了?不過這個問題也只是在心底深處輕輕晃盪了一圈,林驚蟄並不想和他們攀上關係,因此對齊清試探性的邀約,他只敷衍地點了點頭:&ldo;再看吧。&rdo;江恰恰類比的那個弟弟,實在是太好笑了,好笑到讓他連跟對方虛與委蛇的興致都沒有了。他說完這話,轉身便意興闌珊地上車,留下身後兩個人無措地站在原地。齊清和江恰恰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又見林驚蟄態度不冷不熱,半晌後只能怏怏地走了。齊清剛避開人群就沒忍住埋怨了江恰恰一聲:&ldo;你說的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分輕重!&rdo;江恰恰鬧不明白林驚蟄怎麼突然就毫無預兆地生氣了,她也有些委屈:&ldo;我怎麼了啊,我不也是想幫你套套關係顯得跟他親近麼!&rdo;齊清細一思索其實也不明所以。按理說江恰恰那個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只是個普通的馬屁而已,即便聽不慣,林驚蟄也絕不該到生氣的程度。要是往常,想到這裡他的氣也該消了,畢竟江恰恰委屈的面孔總是能讓他丟盔棄甲,放棄原則。可現在,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關係早已經被之前生意場上種種的不順消磨殆盡,齊清地產最後也沒能撐過那一輪輪的考驗,丟盔棄甲地逃離了群南,齊清心裡是怨恨江恰恰的。要不是江恰恰,他絕不可能跟那幫下馬的傢伙扯上關係,也不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拉靠山不成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因此他對江恰恰也越發的沒有耐心,剛才在林驚蟄處的冷遇讓他覺得十分沒面子,他索性將這口氣發洩在了江恰恰身上,蠻不講理地教訓:&ldo;那你也應該有些分寸!拉關係說誰不行,說你那個亂七八糟的弟弟。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弟弟是個什麼玩意兒!&rdo;江恰恰吃驚地看著他,她難以想象這個以往溫文儒雅風趣有禮的男人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刻薄的模樣。從群南到長青一路千里迢迢而來,她跟著齊清吃了不少苦頭,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好好休息過了,雖然面上依然柔順,但她心中翻騰著的焦躁絲毫不亞於齊清的!林潤生那邊的撫養費停止之後,她的經濟一下子便拮据起來。每個月好幾千的進賬啊!就這樣突然給斷了,種種不適應在他的生活中方方面面凸顯了出來。這和她渴望和夢想的一切截然不同!就連齊清也對她越來越不客氣了,這個素來進退有度的女人難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ldo;齊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看不起我的家人嗎?&rdo;她努力了多少年,拼命和孃家割裂關係,就是擔心會被齊家的人看不起。但她所擔憂的一切在萬般躲避之下終於還是發生了!齊家的那個老虔婆平日裡尖酸惡毒也就算了,這個口口聲聲愛他的男人現在也擺出這副嘴臉?自己跟著他來長青跑市場,看了多少的冷臉,碰了多少的釘子,為的就是這樣的對待麼?!夫婦倆心中各有怨恨,一言不合,當下又如同這段時間發生過很多次的那樣,怒氣上頭不管不顧地爭吵了起來。遠處的汪全看到這一幕,臉色便有些不好看。齊清家裡和他有些遠方的親緣關係,要不是為這個,他也不可能幾次籌劃帶著對方出來跟長青的領導班子混臉熟。對方在群南那小地方開個地產公司都能弄倒閉,他心裡著急,本來還想趁著長青發展的這趟車讓對方穩紮穩打積累些東西。可現在一看,人家根本就沒看上他長青省的這點小生意啊,心氣兒高著呢!他氣不打一處來,跟代高峰他們告別完,親自登車找到林驚蟄致歉:&ldo;林總您別見怪,他倆小地方來的,不懂規矩。&rdo;林驚蟄有些心煩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回頭問了他一聲:&ldo;有煙嗎?&rdo;汪全趕忙給他點了一根,林驚蟄開啟車窗抽了一口,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對方坐下。汪全的煙是外菸,格外的濃烈,林驚蟄這輩子還沒接觸過這玩意兒的身體有一些頭重腳輕,他呼了口氣,閉著眼睛緩了下心情,手臂掛在車窗外頭,側回的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ldo;我有什麼可見怪的,沒事兒。對了,還沒問汪總呢,聽說您從事製造業,具體是製造什麼?&rdo;汪全看著他靠在車窗上的腦袋,被升騰的煙霧後對方顯得朦朧而慵懶的氣質弄得愣了兩秒。等回過神來,才答道:&ldo;我做得比較雜,前幾年主要盤了幾個服裝廠子,這幾年開始做電器,主要是一些電視啊放映機之類的。&rdo;林驚蟄挑眉,近十年左右在國內做電器生意,利潤可是相當驚人的。跟兼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