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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母還是很氣弱:&ldo;你們……你們也沒來跟我說啊……&rdo;&ldo;你心臟不好,我們不是害怕告訴你你到時候把自己氣出毛病嗎?我們幾個人,哪個身體比你還差?!&rdo;邵母道:&ldo;我不是……怕你不同意嗎?衍衍不聽勸,你又那麼倔,到時候鬧起來……還有,還有我姐……&rdo;李玉珂瞪大了眼睛,就聽邵母評價自己道:&ldo;我姐那麼兇,她要是知道了,非得去打人不可。要光是她就還算了,姐夫他……姐夫不是……以前那個麼?&rdo;邵母的視線在嚴頤身上停頓了一會兒,把那句&ldo;他以前混過黑社會&rdo;的話給吞了回去。嚴頤挺著大肚子笑得像尊彌勒佛,臉上的表情短暫崩裂了一下。呵呵,他心想:怪我咯?邵父這下真的對老婆刮目相看了,能把一個秘密埋藏那麼多年,實在不是他自以為了解的那個天真單純的小女人。於是這種對老婆智商的欣賞多少消磨了一些怒氣,他緩和態度,聲音也放低了一些:&ldo;那你就一個人憋那麼多年?平常看家裡人的態度,你也應該看出來點東西啊!&rdo;邵母搖搖頭,看著有些不好意思:&ldo;沒看出來……&rdo;&ldo;……&rdo;邵父道,&ldo;那這幾天我旁敲側擊,表現的那麼明顯,姐剛才還來書房問你是不是知道了,你怎麼也不說?&rdo;邵母更不好意思了,摸摸腦袋,脖頸跟著紅了起來:&ldo;我真……真的沒看出不對勁……&rdo;邵父盯著老婆羞窘的表情,心情真的好複雜。除了嚴岱川之外,家人們對這個突破性的進展都無奈多過喜悅。邵母對他倆結婚的決定沒什麼意見,家裡人的看法也基本一致,拿不到證,擺幾桌酒請親朋好友們吃頓喜宴也沒什麼不好。邵家真正來往密切的圈子並不大,親戚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朋友們來見證一下這段感情,說實話也沒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嚴父在最底層掙扎過,比起嚴岱川找了個男伴,外面人更樂意笑話他拿不出手的出身,邵家受到的嘲諷也絕不可能比邵父落魄時更過。邵衍和嚴岱川早事業有成,強強結合,想說酸話的人多少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 嚴岱川激動極了,又是印喜帖又是安排場地,他羅列出來的需要邀請的朋友列出了長長的名單,然後在權衡利弊一個個勾除掉。邵衍原本對此是不太上心的,看嚴岱川高興成這樣,多少也受到些鼓舞。他對這方面的細節不太瞭解,也不擅長安排工作,便包攬下寫喜帖的工作。受到喜帖的朋友們一開始相當的莫名其妙。印著御門席招牌圖樣的信封看起來十分古樸,素色的紙,邊緣處勾勒出細緻的花型,背面還上了封蠟,由邵家或者嚴家的傭人送到手上。沒聽說御門席最近要在哪裡開分店啊?更何況現在的御門席開店犯得著用上這一招?邵父在外頭物色店面的時候訊息就傳出去了好不好。開業的那天哪怕不做任何宣傳店裡肯定也是坐不下的,當初在g市開御門席的時候,省會富人圈裡狂歡了多少天?信封表面收信人的名字倒是寫的蒼勁有力,一看就不是機器印出來的手筆,客人們收到信後大都會多看兩眼,常軍軍覺得熟悉,還跟送信的傭人逗趣:&ldo;這字跟邵先生的墨寶真像。&rdo;&ldo;就是他寫的呀!&rdo;來送信的傭人們永遠都興高采烈的。原本只是玩笑的常軍軍手立刻顫了起來,邵衍現在的作品在外頭的價格說是天價一點不假。關鍵的問題還不是價格高,而是根本買不到!御門席裡從未鬆口賣出任何字畫,邵衍忙著生意,也極少在外頭動手寫字,業內對他實力的評價卻越來肯定。東西好、買不到、價格炒高。這樣的迴圈每時每刻都在上演著,a省書法協會憑藉邵衍的幾幅真跡現在在各種協會中地位也很不一般,想看邵衍的字兒,除了去書法協會和御門席,唯一的機會,就是站在御門席和御門樽外頭盯著招牌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竟然能使得動邵衍親自動筆來寫?!常軍軍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連蜂蠟都是用小刀切開的,半點不敢破壞。他心想著一會兒看完東西后非得找個相框把這個信封裱起來不可,手上把裡頭厚厚的卡紙抽出,嘴上順口就問:&ldo;難得還那麼正式送請柬,裡頭放的是什麼?&rdo;送信的傭人理所當然極了:&ldo;喜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