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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儀容和修養嚴頤自問自己遠不如對方,見邵父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彬彬有禮的姿態和自己道歉,他的目光難免便帶上了兩分欽佩。要是易地處之,他現在承擔著邵父這一腔怒火,那肯定是什麼規勸都不能聽進去的。嚴頤的處事之道就是用武力和槍子兒說話,這也是最容易留下後患的一種風格。&ldo;已經很好了,換成我肯定表現的比你還衝動。&rdo;嚴頤拍拍邵父的肩膀。邵父勉強笑了笑,側目看著正在複製剪下檔案的邵家的保鏢,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忽然開口:&ldo;不管怎麼樣,在挖趙韋伯走這件事上,邵玉帛肯定是抱著把我那幾個餐廳弄垮的念頭的。邵家這幾個老餐廳十多年前就歸我管了,裡面全都是跟了我十多年的老人,除了空降進來管理的趙韋伯……如果遺囑真的是假的,那邵玉帛把這幾家老餐廳給我也不奇怪‐‐他吃不下來,也怕自己撐死。&rdo;邵家這幾處老餐廳可遠不止餐廳那麼簡單,邵家幾乎就是在這些地方發的家。從邵衍的祖爺爺開始,邵家人就選擇在這些地方落址開業,多少年來樓拆了又蓋,他們還是將同樣地方的大樓商鋪給買下來‐‐這是邵家無法替代和捨棄的根,也是邵家所有酒店裡風評最好老主顧最多的幾處。嚴頤問:&ldo;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現在在你那幾家餐廳做主廚的都是趙韋伯的徒弟吧?&rdo;趙韋伯把他所有的徒弟都帶走了,此舉無疑讓邵父大傷元氣。邵父點頭,也有些煩躁,他長嘆一聲,在心中劃過種種可提拔的選擇,但餐廳裡的這些廚師們雖說對他忠心耿耿,真正像趙韋伯那樣有才華和天賦的卻沒幾個。他心煩意亂地,下意識想再夾個包子吃。手摸筷子撲了個空,他愣了一下,然後恍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地,緩緩轉頭將視線落在了邵衍的身上。邵衍還在哄邵母,察覺到父親的目光,也把頭扭了過來,看到父親莫名感動的眼神,心頭立刻大加警惕:&ldo;……你在想什麼?&rdo;&ldo;兒子啊‐‐&rdo;邵父搓了把臉,紅著鼻子長嘆一聲,&ldo;幸好有你在……&rdo;邵衍的臉色更臭了,但到底沒說出拒絕的話來。趙韋伯喝地有些醉了,腳下打著飄,他妻子胡梅生地小巧,有些費勁地扛住他一邊手臂,尷尬告辭:&ldo;抱歉,他可能是太高興了……&rdo; 邵玉帛笑地很溫和,甚至親自起身相送:&ldo;我和韋伯這麼多年交情了,好不容易有了合作的機會,高興也是難免。我讓人送送你們吧?&rdo;他說著就要叫司機,胡梅連忙阻攔:&ldo;不用這麼麻煩了,韋伯開了車來,我沒喝酒,我載他回去就好。現在時候不早,也別勞煩司機大晚上工作了。&rdo;她姿態放得很低,邵玉帛也沒有推託,聞言便把電話塞回了兜裡,和妻子廖和英一起熱情地將趙韋伯夫妻送走。趙韋伯雖然醉醺醺地,臨走前仍然掙扎著道別:&ldo;姐,哥,別送了,走了啊!&rdo;。門關上後邵玉帛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臉上溫和的假笑才緩慢地消褪了下去。廖和英長舒口氣,有些嫌棄地換下來身上的外套,隨手遞給靠近的保姆:&ldo;這兩個沒眼色的,可算是走了。&rdo;邵玉帛皺起眉頭瞥了她一眼,心中對妻子這樣高傲的姿態有些不滿意:&ldo;私下裡我不管你,人家在的時候你給我放尊重點!&rdo;廖和英翻了個白眼:&ldo;爸在的時候我也不用跟這些人周旋,現在你接管了邵家,我反倒還得看人臉色。這叫什麼事兒啊!&rdo;邵玉帛沒理她,廖和英更加憤憤:&ldo;那個趙韋伯,八竿子打不著一邊,就沾著個趙字兒,臉倒是挺大,一口一個哥啊姐啊的,誰是他姐?趙琴家認來的都是些什麼破爛玩意兒!&rdo;&ldo;到底小的時候也跟你一個大院長大的。&rdo;邵玉帛終於開口,&ldo;現在老爺子剛去,趙韋伯那幾個徒弟都是我大哥那的頂樑柱,有他們在,我這邊工作也更順利。你也別天到晚唸叨什麼趙家廖家了,你爸最開始不也是趙老爺子身邊的秘書?誰看不起誰啊?&rdo;廖和英柳眉一豎:&ldo;英雄不問出處!往上數三代你們邵家又好到哪去了?他趙家現在是個什麼光景要我跟你說?我家人不算什麼,你別求到我哥頭上啊!&rdo;&ldo;你讓他別和我要好處啊!&rdo;邵玉帛有點大男子主義,岳家這段時間來拿了他的贊助青雲直上,老婆的得意忘形早讓他不滿了。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