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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條件列舉出來,章澤覺得自己差不多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夠了,陳聰卻不同意,堅持六十萬的初期資金已經足夠拿到公司裡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朋友之間矯情這個不像話,他願意給多少章澤就心安理得地收好。他跟陳聰兩個人早就不需要虛假的客套往來了。把賬上現有的五十萬資金劃給陳聰,剩下的十萬章澤一下子拿不出來,得等到過段時間回北京了之後籌一籌,簽了合同之後,就全是陳聰要辦的事了。各種執照一天之內很難辦下來,一直奔波到單位裡都下班後,章澤在陳聰的強烈邀請下跟他一起去吃了頓晚飯。他有點坐立不安,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記了似的,他總在回憶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回去的車上他摸出褲兜裡的手機開啟,發現手機居然沒電關機了,腦中靈光一閃好像記起了什麼,但那一絲頭緒很快就消失不見。陳聰送章澤到樓下,車燈還開著,車內靜謐的空間中只有他們兩個人,停車的那一刻陳聰心中甚至劃過永遠不要停下的念頭。章澤開啟車門下去,面對著駕駛室的方向想要告別,然而陳聰下一秒便跟著下了車。章澤挑眉:&ldo;不用送我了,家就在這,我自己上去。你要來喝茶?&rdo;陳聰盯著章澤看了半晌,視線漂移開,神情有些複雜:&ldo;今天,還有以後……謝謝你。&rdo; 章澤失笑,走近他拍了把他的肩膀:&ldo;客氣什麼?咱倆是一輩子的好兄弟。&rdo;陳聰抿著嘴,笑容中帶有苦澀。注視著章澤的目光是如此純粹專注,他輕聲附和:&ldo;有今生,沒來世。&rdo;章澤被他看的愣了一下,隨後便被他一把扯去,狠狠擁在懷裡。章澤不明所以地拍拍他的肩,隨後感受到肩膀上傳來隱約的溼跡,掙扎的念頭一下子淡了。他不知道陳聰受了什麼打擊,只能慢慢地環住陳聰的脊背,安慰性地拍了拍。陳聰頓時有些洩氣,不捨地又抱了一會兒,他終於捨得撒手了。站直身體的時候他的心沉重而身體輕快,靠在車門上,他扶著自己的太陽穴朝章澤揮了揮手,姿態很是瀟灑:&ldo;走吧,我看你進去再回。&rdo;章澤問他:&ldo;真沒事?&rdo;陳聰笑而不語。章澤放下心來,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擺擺手離開了。陳聰站在原地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手下意識朝著虛空中伸了出去,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那隻手緊握成拳,狠狠在空氣裡揮了幾把。章澤打了個哈欠,奔波一天的辛苦令他睡意湧上心頭。開啟門開啟燈後他換好鞋子疲憊地靠在沙發上,想要伸手去茶几上拿遙控器開電視,視線朝著茶几一掃,他頓時便僵住了。茶几上有幾瓶開封過的易拉罐啤酒,橫七豎八地倒在那裡。他不記得家裡有啤酒,並且厭惡苦澀的他也絕不可能在出門之前喝掉那麼多啤酒。後頸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方才的睡意登時一掃而空。周圍很安靜,只有心臟越發劇烈的砰砰聲響徹耳邊,章澤渾身僵硬地站起身來,隨手從果盤裡抽出水果刀捏在手裡,躡手躡腳地朝著牆壁縮去。客廳裡沒有人,窗簾是拉開的,陽臺更是空無一人。家中有了潛入者,現在就躲在某個角落裡。這一事實讓章澤有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心悸。手機沒電了,家裡沒有座機,小命要緊,他注意著身後的動靜,將刀橫在胸前,迅速朝著大門退去。就在他的手已經觸到門把手的瞬間,屋內響起了另一個低啞磁性的聲音:&ldo;回來就走,你去哪裡?&rdo;章澤渾身一僵,血液都一度一度涼了下來,滿心就是臥槽這個賊要不要那麼囂張還發出聲音來提醒我小爺我今天讓你看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隨即他迅速地拉開門把手朝外衝去!屋內那人似乎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靜默了兩秒鐘後才追了上來:&ldo;章澤!&rdo;臥槽這賊有備而來還知道小爺的名字!章澤如此想道,腳下無疑更快了,簡直是用生命在奔跑。杜行止氣死了,他在家裡等了章澤整整一個下午,打電話關機發簡訊不回,兩個店裡都找不著人。他又急又氣,買了啤酒就在家裡一邊等一邊喝,好不容易看到陽臺外面亮起汽車燈,他回章澤的房間裡從落地窗朝下一看,便立即認出了從車內鑽出來的那個小小的人影。杜行止總算放下心來,既然不是出了事情,安全回家了就好。可沒想到下一秒他便瞧見駕駛座上又下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跟章澤面對面說了幾句話,居然拉著章澤就抱住了,章澤也不掙扎,就這樣被他抱了好久,對方撒手之後還留在原處跟對方說了好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