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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聰嘆息道:&ldo;家裡人我爸那邊不支援我搞,我媽那邊覺得家庭和睦更重要,都讓我不要忤逆我爸。如果能夠貸款,我自己就去把公司辦起來了,但是沒辦法籌到那麼大一筆錢。&rdo;他於是也不抱希望,默默喝了一杯酒,打算轉開話題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好好給章澤接風。沒想到章澤卻忽然站了起來。他低頭盯著陳聰,目光十分的認真。&ldo;你有信心能一心一意辦好這個公司嗎?&rdo;陳聰一愣,下意識地回答:&ldo;當然,如果可以辦起來的話。&rdo;章澤抿了抿嘴,心中似有猶豫,然而很快的那種猶豫又被另一股衝動壓過。&ldo;好吧,&rdo;章澤如是說道,&ldo;我還要在淮興呆最多一個星期,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你招募到的那些人是否真的像你說的那麼靠得住,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幫你籌到六十萬。&rdo;陳聰拿著酒杯的手頓時僵住了,頭一寸寸抬高,望著章澤的眼中有著不可置信的意味:&ldo;你信我?&rdo;從提出這個設想來一直碰壁到如今,章澤是澤咧開嘴笑了起來:&ldo;好兄弟一輩子,這不是你說的嗎?&rdo;陳聰張了張嘴,倏地站起身將章澤摟在懷裡死死地抱住。他把腦袋埋在章澤的頸間深深地嗅著,心臟在一陣陣地收縮,五臟六腑激烈地顫抖著,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胸口鼓動,越發沸騰火熱。然而到最終,他仍舊是嚥下了那股衝動,哽咽著湊在章澤耳邊小聲說:&ldo;好兄弟,一輩子。&rdo;章澤哈哈笑著,攬住他的腰使勁拍了拍。說實話他真的沒那麼偉大,如果陳聰選擇的是另一條創業路,他未必會像今天這樣爽快地許下投資的承諾。陳聰抹了把淚,大概對自己掉眼淚的狀態很是羞憤。喊來服務員送上兩瓶白酒,他一點沒給章澤倒,自己全給喝了,或者是太高興的緣故,飯後他說什麼都不肯就這樣散夥,非得鬧著兄弟們一塊去唱歌,不答應他就要哭。如此愛面子的陳聰發酒瘋的模樣讓誰看了也不忍心,章澤心想時間還早,便順著他的意思答應了下來。程冀中偏要請客去淮興最高檔的娛樂會所,還打電話跟媽媽桑訂包廂,章澤直接把手機從他耳朵下面搶了下來,才把豪華包換成普通包。 龔拾櫟他們爭先恐後地捉弄醉醺醺的陳聰,陳聰倒還有意識,跟他們打出了一身汗後酒醒了不少。一堆人結賬出門,章澤說什麼都不肯坐醉漢開的車,只能一堆人可憐兮兮地打車前去。程冀中他們顯然是這裡的老客人了,濃妝豔抹的媽媽桑專門等在門口,見到龔拾櫟就上前打情罵俏,絲毫不顧及龔拾櫟看起來都有她兒子大了。寒暄一陣後她將視線掃向其他人,看到章澤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態度小心了起來。迎著一群人到廂內落座,上了好幾個果盤,章澤忙著把陳聰擺佈到座位上,模模糊糊聽到媽媽桑的聲音:&ldo;還照著往常那樣嗎?&rdo;他還沒回過神,便聽到程冀中回答了一句&ldo;要幾個漂亮點的。&rdo;,頓時就是一驚,然而等到他扯開陳聰的手回過頭去要阻止那媽媽桑時,人家已經小心地推開門出去了。章澤翻了個白眼,褲兜裡的手機恰逢此時振動了起來,接通一聽,那邊是杜行止的聲音:&ldo;在哪裡?&rdo;&ldo;啊,累死了,&rdo;章澤小聲抱怨,&ldo;我們在這個叫什麼地方的夜總會,陳聰他喝醉了,鬧著要唱歌,還在發酒瘋呢。&rdo;夜總會!電話那頭的杜行止一個激靈從沙發上蹦起三丈高,聲音拔高了不止半點:&ldo;不許去!&rdo;章澤不明所以,吶吶地回答:&ldo;都在這了,龔拾櫟他們也在這呢,幹嘛不讓我來?&rdo;杜行止張了張嘴,嘴裡牙齒磨地咯咯直響,在原地不住轉著圈:&ldo;你你你……你們沒叫女人吧?&rdo;章澤剛想回答沒有,就忽然想起剛才程冀中說的那句話,氣勢頓時弱了半截:&ldo;……沒叫……&rdo;杜行止眯起眼:&ldo;到底叫沒叫!&rdo;章澤低著頭,沉默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回答:&ldo;……不是我要叫的……&rdo;果然叫了!杜行止腦仁砰砰跳著發疼,眼中含著一簇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心中的不安果然是正確的,章澤這種招蜂引蝶的體質無論如何都拗不過來。在身邊的時候杜行止就每天擔驚受怕,生怕一個不小心章澤又給自己弄個情敵出來。章澤一個人回淮興他就是澤的那群同學沒一個是單純的,尤其是那個現在章澤還掛在嘴上說個不停的陳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