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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怎麼樣也無法解救出自己的鞭子,但他現在震驚的,卻不是這件事。他眼睛睜得如同牛鈴,只覺得自己連話也說不清晰了:&ldo;你、你、你……你剛剛那是!!?&rdo;十八越看他越可氣,又在心裡暗恨自己為什麼要刻意耍弄他們,要不是自己貪玩,殷木木也不會落入這樣危險的境地。托馬特和殷木木都不在,十八沉著臉,終於是露出來自己最原本的面目,眼裡對南通的不耐幾乎要漫溢位來:&ldo;南將軍,我不想再和你囉嗦了。你只要知道,我在通訊裡所說的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法,不是隨便說說恐嚇你的,聯邦官網的記者不難找,我也不相信你真能把所有的新聞都壓制下來,貴夫人在我府上的一舉一動音訊音像我都有錄製存根,我也不想為難你,我說出的價錢,絕對算得上合理的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日後將被她砸壞的東西全部拿去開價值鑑定送到府上,至於南家……請恕我直言,那種地方,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rdo;南通的腦袋一下子發懵,赤旺的怒火衝上心頭,又立即被一桶冰水從頭頂淋下,溼了個透心涼。&ldo;呵……呵呵呵呵呵……&rdo;南通呆愣著,忽然就捂著臉低低的笑了起來,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過自己這個小兒子。但是奇異的,就好像對於受虐的渴望般,在被傷到的心底深處,南通卻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兒子更加介懷起來‐‐這也許就是埋藏在人心深處的劣根性吧。南通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是蒼白的,他放下手,抬頭看著十八的眼睛,心裡再一次抽動了一下‐‐那雙眼裡,有不耐、有憎惡、有鄙夷,卻獨獨沒有,自己一直以來認定它會存在的,對父親的濡慕和尊敬。南通一時只覺得喉間腫脹,無法出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幽幽回過神來,舉著手上的鞭子問:&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十八嗤笑:&ldo;雕蟲小技罷了。&rdo;南通抿了嘴,一時間不敢往深處想,畢如說,這個孩子,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隱藏自己的鋒芒的。來到南家的時候,他還那麼小,也曾有過一段時間,自己真心待他好過,但從那以後,他就開始變得越來越不起眼,那個時候……他只有幾歲來著?五歲?七歲?記不清了……那雙眼睛,桃花般勾魂攝魄,和他的母親一模一樣……也和他的母親一樣,最善於藏拙。下一秒,牆邊一道流光閃過,勾回他的心神來。他轉頭,依然是那把鋒利的小匕首。南通心裡有種難言的被欺騙的憤怒,又夾雜著對兒子實力出乎意料強大的欣慰,但南通的不同之處在於,他沒有普通父親那樣的思維。他的思維,只要一掙脫桎梏,就可以瞬間飛奔出幾千裡遠。十八一把扯過那條惹禍的鞭子,洩憤一般砸在南通腳下,拿出通訊器作勢要撥號:&ldo;南將軍,咱們的民事糾紛沒法扯清,我也是被逼無奈,不得不讓旁人介入了。&rdo;南通眼尖,一眼瞥到螢幕上顯示的稱謂,立刻伸手去攔,對兒子成器欣慰感終於被被冒犯的惱怒再次掩蓋,他沉著臉,面色很難看:&ldo;你一定要跟我對著幹嗎?剛剛那個人……&rdo;他眯了眯眼,語帶威脅道,&ldo;他的症狀,我覺得很奇怪,是狂躁症?&rdo;十八心裡一驚,手上卻連停頓也不曾,屈肘一下子擊向南通腹部:&ldo;南將軍,你不愛要顧左右而言他了,我只消你給我個準話,今天這件事情,你到底想要怎麼解決!&rdo;南通聽到他疏離生硬的稱呼,脊背僵了一秒。十八卻嘴下毫不留情:&ldo;我說你可真是夠可憐的,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連後院也管不好,家人闖了禍就闖禍吧,苦主都找上門了,居然連賠償的錢也拿不出?南通,我問你,我母親的嫁妝到哪裡去了?&rdo;南通身子一震,抬頭開口:&ldo;你聽誰說的?!你碰到你母親的家人了?!&rdo;十八眯起眼:&ldo;家人?&rdo;什麼意思?自己怎麼一直不知道,那個便宜母親居然還有家人存世嗎?南通很快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刻翻臉不認帳:&ldo;你不要瞎想,你跟我回去,以後你母親的嫁妝都是你的,父親不會再虧待你,以前是被你二媽矇在鼓裡。你這麼大年紀,也不小了,自然應該學會如何權衡輕重,托馬特雖說是你母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