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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用謝。&rdo;葉琨輕輕說了一句,拿著東西快步走出病房。&ldo;真可惜,戴著口罩,沒讓我瞧見她的臉,不過看身材挺不錯的。&rdo;周德立痞笑。&ldo;我出去一下。&rdo;夏臻霖起身,走出了病房。葉琨正拿著腰子盤和舊紗布走在走廊上,夏臻霖的聲音就出現在她身後。&ldo;你等等。&rdo;像一聲命令。葉琨一怔,隨即轉身,看見夏臻霖正雙手插口袋笑著看她。見她頓步,夏臻霖一步步走向她,他高大挺拔,氣勢逼人,雖然帶著看似親切微笑,但眼睛是冰冷的,像寒冬的雪一樣。他一直走到葉琨鞋尖前,微微低頭,看她的胸牌,笑容不減:&ldo;葉琨?&rdo;&ldo;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rdo;葉琨垂眸,避開他銳利的眼睛,拼命忽視他居高臨下帶來的壓迫感。下一秒,夏臻霖輕輕抬起手臂,往葉琨耳朵一勾,她臉上的口罩被他扯了下來。像失去了保護色,葉琨倒吸了一口氣,瞬間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時發現夏臻霖的臉幾乎貼上了自己的臉,他離她只有一個眼睫的距離,英挺的五官像隔了一層放大鏡驟然放大,溫熱的呼吸鋪灑在她臉上。葉琨如花蕊般的睫毛簌簌發顫,穩了穩心神,儘量忽視他一身黑西服帶來的壓迫感和逼仄感,故作鎮定地說:&ldo;先生,您有什麼事嗎?&rdo;&ldo;看你怕的。&rdo;夏臻霖嗤笑,&ldo;你不認識我了?我長相沒有那麼路人吧。&rdo;&ldo;哦,是夏先生,很久不見了。&rdo;葉琨扯出一個笑容,&ldo;最近還好嗎?&rdo;她不得不與他相認。&ldo;很好。&rdo;夏臻霖的眼睛攫住她的眼睛,&ldo;你在這裡當護士多久?&rdo;他的眼睛像一個深潭,似乎多看一秒就會被吸入漩渦中,葉琨不得不回答:&ldo;已經有三年了。&rdo;&ldo;葉琨!二十八床鈴聲響了,快去看看!&rdo;老護士在護士臺一邊剝桔子吃一邊喊葉琨的名字。&ldo;我先去忙了。&rdo;葉琨看了看夏臻霖手上的口罩,&ldo;麻煩將我的口罩還給我。&rdo;因為她雙手拿著藥盤和舊紗布,挪不出第三隻手拿口罩,夏臻霖親自將口罩給她重新戴上,手指劃過她細膩的肌膚和軟軟的髮絲,最後將帶子系在她耳朵上,笑著說:&ldo;你還挺忙的。&rdo;葉琨點了點頭後立刻小跑到二十八床。夏臻霖慢慢倚在牆上,看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野內。四年前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張白淨細膩的臉,葡萄般晶亮的眼睛,眼角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像是墨水不小心濺上去一般,直到用手去觸控才知道那是一顆長在面板裡的痣。回病房的時候見周德立還在拿葉琨的事情取笑裴蘊,夏臻霖一聲不吭地坐下。&ldo;臻霖,我看裴蘊這次認真了,我們替他想想辦法。&rdo;周德立扶了扶鏡框。&ldo;你喜歡她什麼呢?&rdo;夏臻霖輕哼了一記,&ldo;我看她挺普通的,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清粥小菜了?&rdo;裴蘊笑著不說話,眼睛越發溫柔地看著窗外,過了很久後才開口:&ldo;她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人,女人不因美麗而可愛,卻因可愛而美麗,懂嗎?&rdo;葉琨沒想到下班後又碰見了夏臻霖,他的跑車大喇喇地停在醫院門口的過道上,見她出來搖下窗喊了她的名字。葉琨迫不得已地跑到他車前,俯□帶上疏離的微笑:&ldo;夏先生你還有什麼事?&rdo;&ldo;我送你回去。&rdo;夏臻霖說。&ldo;不用了,我坐公車就好,幾站路的功夫。&rdo;葉琨想也不想地拒絕。夏臻霖的臉沉了沉,隨即淡淡地笑開,用食指點了點外面的天空:&ldo;等會會下雨,你沒帶傘吧。&rdo;他沒想到竟然遭到拒絕。&ldo;下了車離我家很近的一段路,跑過去就好了。&rdo;葉琨搖了搖手,剛說完話,天色驟然一暗,一個悶雷打響。夏臻霖索性下了車,繞到車子另一邊,開啟車門,微笑地看葉琨:&ldo;上車。&rdo;他的語氣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眼睛攫住葉琨的眼睛,讓她無法逃開似的。最終葉琨只能上了車,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聽到關門聲她就有些後悔了,他離她實在太近,狹小的空間內全是屬於他的味道,這味道混合著淡淡的剃鬍水味,濃郁的皮革香,以及他身上薄荷菸草的味道。她像置身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純屬於男人的世界,頓時有些侷促,忽地,他的身子瞬間朝她的方向逼近,她嚇了一跳,本能舉起雙手擋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