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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姝進來的時候是這幅情景,花梨木地板上是五六個空空如也的酒瓶子,夏臻霖橫躺在黑色大床上,白色襯衣被扯開,露出健碩的胸肌,手指便是三四個煙盒,煙盒邊的菸灰缸裡是慢慢的菸蒂,整個房間煙味和酒味夾雜在一起,刺鼻得很,夏姝重重打了個噴嚏。&ldo;哥,你怎麼了!&rdo;夏姝走過去,在夏臻霖的額頭上一探,竟然是滾燙的。&ldo;葉琨?&rdo;夏臻霖低語一聲,長臂一拉將夏姝拉進懷裡,粗啞的聲音透著一種溫柔,&ldo;你來看我了?你還是捨不得我吧?&rdo;&ldo;三哥!我是姝姝!&rdo;夏姝趕緊申明自己的身份。夏臻霖睜了睜眼,看清楚是夏姝後,臉上露出一種失望的神色:&ldo;是你啊?找我有事?&rdo;&ldo;三哥,你發燒了,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在這樣下去身體會壞掉的。&rdo;夏姝急了。&ldo;壞掉就壞掉吧,最在乎的人都不心疼我。&rdo;夏臻霖自嘲道,&ldo;我自己都不想心疼自己了。&rdo;夏姝不顧他的胡言亂語,打了夏家家庭醫生方醫生的電話,過了二十分鐘方醫生趕到,為夏臻霖打了進口的退燒針,又配了藥。夏姝又打電話給母親鄭越,鄭越急忙趕到夏臻霖的別墅來照顧他。&ldo;臻霖,你真的不能再喝酒了,媽媽會心疼的。&rdo;鄭越向來寵他,一直將他當十歲的孩子,拼命地摸著他的頭髮,&ldo;聽媽媽的話,跟媽媽回家,家裡有傭人阿姨,每天煲湯給你喝。&rdo;夏臻霖回了夏家別墅,一進門就被夏廷吼:&ldo;你在搞什麼玩意?!你這個混賬東西,我今天一定要抽你一頓。&rdo;說著吩咐傭人阿姨將書房的馬鞭拿來。&ldo;臻霖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打他?你要打他就打我吧。&rdo;鄭越立刻護在兒子面前,&ldo;你除了打人罵人還會什麼?!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關心他嗎?&rdo;&ldo;他就是被你寵壞了!&rdo;夏廷立刻吼回去,&ldo;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活該,誰讓他朝三暮四,招惹了張意的兩個女兒,張意說得沒錯,他生出來的時候我怎麼沒就將他掐死?!&rdo;&ldo;到現在了你還說這樣的話!你是法西斯嗎?&rdo;鄭越提聲。夏臻霖被送回自己的房間,鄭越親手為他蓋好被子,又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額頭,喃喃道:&ldo;臻霖,不管你爸爸怎麼說,你在媽媽心裡是最好的,你看你模樣好,又聰明絕頂,將公司管理得妥妥當當,哪一點不如你爸爸?&rdo;過了一日,夏臻霖的燒退了,酒也醒來,早晨起床下樓,已經聞到客廳裡早餐的芳香。夏廷正在看報,聽到腳步聲,抬了抬頭,看見是夏臻霖,冷哼了一記。夏臻霖徑直走到餐桌前,吩咐傭人阿姨端上一份早餐,鄭越笑眯眯地說:&ldo;臻霖,我已經讓阿姨給你熬了白粥,準備了清爽的小菜,你其他油膩的都別吃,就喝粥,病好得快。&rdo;夏臻霖靜靜地喝粥,夏姝坐在他對面啃一份三明治,輕聲地問:&ldo;三哥,你身體怎麼樣了?&rdo;&ldo;挺好的。&rdo;夏臻霖說,&ldo;昨晚睡得很好。&rdo;&ldo;我昨晚讓阿姨給你點了一盞安神的薰香,味道很淡,你聞到了嗎?&rdo;鄭越問。夏臻霖點頭。夏廷看不慣他們三人一副什麼事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直接開口:&ldo;你什麼時候回公司?&rdo;夏臻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隨手將餐巾一擲,簡潔道:&ldo;今天就回去。&rdo;這個答覆倒出乎夏廷意料之外,他本以為夏臻霖還會為那個女人萎靡不振。夏臻霖成了工作狂,自從回了公司後他幾乎是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他花了三個通宵處理完了疊壓的檔案,每餐只吃三明治外加咖啡。睡眠時間驟短,會議卻連連不斷,他工作效率極高,精力旺盛,像是永遠用不盡,也不向從前那樣批評做錯了事的屬下,只是冷冷道:&ldo;用心點。&rdo;此外,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笑意,連敷衍的禮節性的笑意都沒有,他的臉本來就冷峻非凡,不笑的時候異常嚴肅,工作人員都能感受到屬於他的極低極低的氣壓,據秘書說&ldo;只要接近夏總,氣溫立刻下降三度,他驟冷的氣場實在太彪悍了&rdo;,上上下下包括中高層領導和低層工作人員只要看見他墨色的西服出現便立刻進入警備狀態,像是要拿起武器立刻作戰一般。鄭越連連打電話給他囑咐他一定要注意身體,並讓夏姝帶著煲湯給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