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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躺在按摩床接受女按摩師的按摩。華小昕突然詭異地笑笑：&ldo;這裡也有男按摩師，按摩得可舒服了，上次我試過，人也長得很帥。&rdo;姜越越也笑：&ldo;你的賈雲超知道你來這是為了看美男的？&rdo;華小昕舒服地閉上眼睛，笑得俏皮：&ldo;當然不能告訴他，他人小氣著呢。&rdo;泡完舒緩薰香浴後，終於享受完一整套的服務，兩人的肚子齊齊叫起來，去了上面的自助餐廳吃了自助，吃飽後又自然要動動，華小昕拉著姜越越到樓上的桌球室。&ldo;華小昕，你現在太會享受了，看，夕陽西下，這麼一天就被你生生地揮霍走了。&rdo;姜越越笑著打趣她。&ldo;人生是要享受的，我現在才明白以前過的都是豬狗不如的日子。&rdo;姜越越正要接話，看見不遠處有個背影很熟悉，差不多的個子，差不多的長髮，差不多的感覺……很像是苗翹，邊上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輕輕摟著她的腰。華小昕順著姜越越的視線看過去，稀鬆平常地說了句：&ldo;現在的款爺都愛找學生妹。&rdo;姜越越側頭問：&ldo;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那種關係？&rdo;&ldo;看見好幾次了，那男的也是這裡的會員，在樓上有固定的一個客房，每次都帶不同的學生妹來開房。&rdo;華小昕說著說著又輕笑了一下，&ldo;現在學生妹可真會賺錢，一個月上萬不成問題。&rdo;打球的時候，姜越越有些走神，實在覺得剛才那女孩和苗翹很像，那日她跟在苗翹後頭走到住院部的那個小花園，一路上將她的背影看得清清楚楚，同樣纖細，輕盈的背影，長髮到肩胛骨，顯得很乖很柔順，但一轉過身來卻是很利落的神色。華小昕同樣也沒什麼心思，因為賈雲超來了電話，她忙著應對，笑聲不斷。掛下電話發現姜越越站在桌邊低頭看著一顆紅色的球發呆。&ldo;賈雲超又買新車，他買車和我買手紙似的，看準一輛是一輛，我問他要這麼多輛車幹嘛？他說車和內褲一樣，一週七天，一天換一件，不帶重複的。&rdo;姜越越的食指點在那顆球上畫圈圈：&ldo;怎麼感覺他挺喜新厭舊的，小昕，你真的覺得他靠譜嗎？&rdo;華小昕撇撇嘴巴：&ldo;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反正他現在對我還不錯。&rdo;&ldo;我不想玩了，陪我說說話行嗎？&rdo;姜越越將球咕嚕嚕地推出手心。兩人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聊天。&ldo;小昕，你還記得你的初戀嗎？&rdo;姜越越靠在她肩頭。華小昕笑了：&ldo;記得啊，一個挺帥的男人，當時他十九歲，抽菸喝酒飆車樣樣精通，我就是被他靠在摩托車前抽菸的樣子迷住了，想也不想就上了他的摩托車。&rdo;&ldo;你現在還會想起他嗎？&rdo;&ldo;不常，但很奇怪，每次想起他的臉就像昨天見過一樣，對了，很多人說他長得像金城武。&rdo;姜越越笑：&ldo;你以後會忘記他嗎？&rdo;華小昕搖頭：&ldo;我不知道，畢竟是我第一個男人，第一個給我身體帶來痛和快樂的男人，完全忘記不太可能。&rdo;姜越越垂眸。&ldo;和你說哦。&rdo;華小昕壓低聲音，輕鬆地笑了笑，&ldo;有時候我和賈雲超愛愛，腦子裡有那麼一瞬間是會浮現他的臉，挺罪惡挺不自在的。&rdo;姜越越不說話，像是陷入了思考。&ldo;和你說你也不會懂，你的感情經歷那麼匱乏，什麼第一次都給你家那位了。&rdo;姜越越撲哧笑出來：&ldo;我這樣多好，不用糾結，沒罪惡感吶。&rdo;出會所的時候，華小昕打電話叫賈雲超過來接她們。&ldo;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rdo;&ldo;別啊，他就在附近，陪我等等。&rdo;華小昕拉著姜越越的手，又看見了什麼，努努嘴，&ldo;你看，剛才那對小情兒，上車了。&rdo;姜越越也側頭看，在她這個角度，不偏不倚地看見那張白淨，小巧的臉，就是那日在醫院花園和她義正嚴辭對峙的那張臉，現在靠在車窗上，神色淡淡的。像是感覺到什麼人的視線一樣，苗翹無意地抬了抬眼皮，也看見了姜越越。&ldo;喲，路虎攬勝50。&rdo;華小昕笑，&ldo;挺好看的，誒，賈雲超就喜歡買娘娘腔的車，不男人。&rdo;愛與被愛姜越越拎著披薩餅到凌少暘公司，在一樓的電梯口碰到了苗翹，她今天換了件紅色的風衣，手上抱著一疊檔案，依舊是個忙碌的實習生，只是鼻樑上多了一副黑框眼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