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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翹的眼睛立刻閃避過去，伸手拿了面前的一杯水，捧在手上。邊上那男人嘀咕了一句：&ldo;妹妹別老喝水啊，喝這個，這個味道好。&rdo;指的是一杯琥珀色的酒。姜越越帶著華小昕回了包廂，華小昕立刻癱倒在沙發上，自言自語：&ldo;我像垃圾一樣被丟在原地……天殺的賈雲超竟然拔腿就去追那個女人……跑得速度比兔子還快。&rdo;姜越越拿紙巾幫她擦乾淨了臉和衣服上的嘔吐殘渣，腦子裡卻是剛才那一幕：穿得規規矩矩的苗翹坐在幾個男人的中間，手裡捧著一杯白開水。華小昕沉沉地睡了過去，那首刀郎的歌不知迴圈了幾遍。門扣扣地響起，姜越越起身去開門，門口站的正是苗翹。姜越越怔怔地看她，等著她開口說話。心想她也許會很倔強很清高地丟過來一句&ldo;事情不是你看見這樣的&rdo;。兩人面對面站了半分鐘左右，苗翹依舊抿著唇，一言不發。&ldo;你走錯門了吧。&rdo;姜越越正欲關門。&ldo;你知道不知道？！&rdo;苗翹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尖。姜越越的手頓了頓，直視她：&ldo;什麼？&rdo;苗翹微笑：&ldo;姐夫在西城有套房子，沒有帶你去過吧？&rdo;姜越越面無表情地看她：&ldo;什麼意思？&rdo;&ldo;他不會帶你去的。&rdo;苗翹聲音放輕，笑容不減，&ldo;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吧。&rdo;姜越越看著她，慢慢冷笑開：&ldo;你不用和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對了，你不用回去陪客嗎？&rdo;說完，門一關，砰的一聲將苗翹略顯蒼白的臉擋在外面。關上門，姜越越垂眸貼在門上，感覺最後一絲力氣被抽走了，她很想走過去，和華小昕一起躺在沙發上，可是腳像被粘在地上，一步也邁不出去。手機鈴聲及時響起，是凌少暘的來電。姜越越看著&ldo;老公&rdo;兩字許久，終於接起：&ldo;嗯？&rdo;&ldo;在哪裡呢？&rdo;&ldo;ktv唱歌呢，小昕醉了。&rdo;姜越越輕笑，&ldo;你聽到沒，刀郎的歌，可好聽了。&rdo;&ldo;你也醉了？&rdo;&ldo;沒。&rdo;&ldo;我來接你們。&rdo;不到二十分鐘，凌少暘就趕來了。見他來了，姜越越搖了搖華小昕：&ldo;小昕，我們回家了。&rdo;華小昕又笑又哭，嘴裡不知道在說什麼。凌少暘過去接過華小昕：&ldo;我來吧，她怎麼醉成這樣？&rdo;姜越越說：&ldo;失戀了。&rdo;出包廂的時候，姜越越回頭看了看，剛才苗翹那個包廂已經沒人了，只剩一堆狼籍還來不及收拾。上了車，華小昕就舒舒服服地枕在姜越越腿上，姜越越開了點窗，讓微冷的風吹進來，散了她身上的悶熱。&ldo;賈雲超那個混球……那個天殺的……我像個垃圾一樣被丟在原地……他早就有一個女人……&rdo;華小昕笑起來，雙手摟住姜越越的脖子，&ldo;越越，他拔腿去追那個女人，跑得比兔子還快……&rdo;&ldo;她在說什麼？&rdo;凌少暘問。&ldo;說男人的壞話。&rdo;姜越越答。&ldo;越越……為什麼我總碰到這樣的男人？&rdo;華小昕怔了怔，面色又迷迷糊糊。姜越越說：&ldo;男人都是那樣，沒法子的。&rdo;在前頭的凌少暘眉頭輕輕皺了皺，還是不太清楚她們在說什麼。到了華小昕筒子樓下，姜越越扶著她上了樓。凌少暘坐在車裡，放了首音樂，等著姜越越下來。誰知，過了沒幾分鐘姜越越便發來簡訊：&ldo;今晚我陪她睡，你自己回去吧，開車小心點。&rdo;凌少暘撥了電話過去，姜越越接了電話，說的和簡訊上的一模一樣：&ldo;今晚我陪她睡，你自己回去吧，開車小心點。&rdo;&ldo;越越。&rdo;凌少暘想了想輕聲道，&ldo;記得將門鎖好，有事給我電話。&rdo;姜越越一夜無眠，耳邊是華小昕的鼾聲，她睡姿很差，一會兒翻向這裡，一會兒翻向那裡，還將雙腿擱在姜越越的肚子上。五點不到，姜越越就起來到廚房裡準備吃的。冰箱裡只有兩包速凍水餃，她想華小昕餓了一個晚上再不吃點東西人會扛不住。餃子煮好了，姜越越回臥室叫華小昕起床。華小昕睜開眼以為是做夢：&ldo;越越，你怎麼在這裡？&rdo;姜越越笑，彈了彈她的額頭：&ldo;小醉鬼，昨晚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