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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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今天只有一次。&rdo;姜越越聲音越來越輕，&ldo;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有個辦法，你願不願意？&rdo;姜越越將辦法說出來，凌少暘只微笑說了句胡鬧。&ldo;反正都胡鬧到現在了，再胡鬧一回，就一回。&rdo;姜越越說，&ldo;老凌，你知道嗎？書上說，新婚之當天不在一起，婚姻不會長久的，我害怕。&rdo;最後，凌少暘依了她，將車開到華小昕的住處。華小昕是租房子一個人住的，姜越越小跑上二樓敲開了她的門。華小昕正在敷面膜，綠油油的一張臉把姜越越嚇一跳。&ldo;你嚇死我了。&rdo;姜越越呼了口氣。&ldo;大姐，你才嚇死我，半夜鬼敲門啊。&rdo;華小昕一臉疑惑，&ldo;怎麼了？這麼晚怎麼跑我這裡來了？&rdo;&ldo;小昕，你幫我個忙，打給電話給我家，就說你生病了，讓我陪你一個晚上。&rdo;華小昕腦子轉得快，立刻反應：&ldo;可是我沒生病，怎麼？你要去哪裡過夜？&rdo;姜越越搖頭：&ldo;以後再和你說，你快打個電話給我家。&rdo;&ldo;不行，姜越越，我可是要為你負責的，你不說在哪裡過夜，我不幫你。&rdo;姜越越跺腳：&ldo;你打不打？！&rdo;&ldo;不打。&rdo;&ldo;你忘記了？大二那年的國慶節，你為了和那個姓潘的男人在一起，我幫你打電話到家裡說你生病不回去，我這招還是向你學的，當初我幫了你，你現在就必須也幫我。&rdo;&ldo;可我都和你老實交代的，你都瞞著我啊。&rdo;華小昕咧嘴笑，&ldo;說吧，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想去做壞事？&rdo;姜越越心咯噔一下，暗想，比談戀愛嚴重多了：&ldo;你快幫我打！我為了你付出那麼多，你現在一次忙都不幫？！&rdo;華小昕只好捏著鼻子給姜家打電話，正好是姜媽媽接的，她弱聲弱氣道：&ldo;阿姨……我生病了，咳咳，你能不能讓越越陪我一個晚上……我……咳咳，病得不輕，眼睛都看不清楚了。&rdo;姜越越立刻奪過電話：&ldo;媽，小昕病得很嚴重，我陪她過一晚。&rdo;姜媽媽在電話那端急起來：&ldo;生病是要去醫院的呀。&rdo;&ldo;去過了，去過了，藥都配來了，我今晚不回去了，陪她一個晚上。&rdo;華小昕還在一邊作勢咳嗽。姜媽媽是通情達理的人，很快同意，末了囑咐她們將門關緊，別忘了上鎖。演戲結束，華小昕又質問：&ldo;越越，你倒是和我說啊，你要去哪兒呢？我好奇死了。&rdo;&ldo;反正，很安全。&rdo;&ldo;和男人？&rdo;華小昕笑得很賊，&ldo;越越，你戀愛了吧。&rdo;姜越越紅紅臉：&ldo;我要走了，不和你多說了。&rdo;&ldo;見色忘友。&rdo;華小昕吐出四個字。姜越越走到樓梯口，突然轉身，面色洋溢著幸福：&ldo;華小昕，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結婚了。&rdo;說完，瞬間小跑下去。果然，她還是希望有人分享她的幸福，就算只有一個人也好。和別人分享了幸福，幸福就瞬間放大一倍。華小昕半天才回神，轉了轉眼睛，嘀咕：&ldo;這鬼丫頭，騙誰呢？&rdo;--凌少暘在車裡等了近半個鐘頭才見姜越越小跑過來。在半個鐘頭裡，他點了一根菸，擱在視窗，沒有吸，只是看它燃燒殆盡。他心情有些複雜，相當大的一部分是自責，他瞞天過海地&ldo;偷&rdo;了姜越越，做了這麼沒禮數的事情。以前他叛逆歸叛逆，不會超越分寸，可今天看著她委屈的臉頓時有些心疼，什麼都依了她，包括她這個淘氣的計劃。&ldo;好啦。&rdo;姜越越鑽進車，有些開心，&ldo;姜媽媽那邊搞定了。&rdo;&ldo;越越。&rdo;凌少暘淺淺笑了一下，伸出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頭髮，&ldo;跑那麼快乾嘛。頭髮都亂了。&rdo;&ldo;我們去哪裡呢？&rdo;姜越越問。&ldo;回家吧。&rdo;凌少暘直說。&ldo;啊？&rdo;&ldo;回我家啊。&rdo;凌少暘笑，&ldo;今天起，你要開始習慣這個字。&rdo;他們已經成婚了，有一個共同的家。凌少暘在h城有兩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天水苑的公寓屬於高檔住宅，他大學畢業就在這裡買了房子，一百二十個平方，當時人人都羨慕他一個人住那麼好的房子，他自己也覺這裡綠化度高，有泳池，花園，俱樂部，物業管理佳，沒什麼可挑剔的。這套房子之前一直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