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愛濃/難得你愛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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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也沒比他們大多少吧。&rdo;虞燃反詰。&ldo;那些毛都沒長齊的小猴子怎麼和我比？&rdo;他說，&ldo;你聽我的沒錯，別一時頭昏腦熱地戀愛，你們周圍那些男生心態都不成熟，對你好也是有企圖的，玩過就算的那種，到時候你吃虧都沒地去說。&rdo;於是，他將她護得很緊，有空就來學校門口接她回家，還對她周圍出現的男生虎視眈眈。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虞燃有個面板很好，長相英俊，眉目卻充斥&ldo;凶神惡煞&rdo;四字，類似守門神功效的大哥。&ldo;吳小苑和周軍也在談戀愛，周軍對她可好了，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rdo;虞燃拿學校的一對情侶反駁季赭的&ldo;這個年齡的男生皆禽獸，愛情皆是耍流氓&rdo;的觀念。季赭只是輕笑，笑得風輕雲淡，沒說話。&ldo;看你高深莫測的樣子……好像你很懂情愛一樣，那你說，愛情是什麼？&rdo;&ldo;愛情就是，&rdo;他聲音頓了頓，敷衍道，&ldo;你以後就會明白了。&rdo;她一臉困惑。&ldo;至少對方。&rdo;他伸手很溫柔地攏了攏她的頭髮，&ldo;得對你負責任，讓你過得很幸福。&rdo;&ldo;比哥哥你對我還要好？&rdo;她笑。&ldo;這個，差不多吧。&rdo;他有些含糊其辭。她撅了撅嘴巴，欲從草坪上起身，卻發現左腳小腿麻了，欲哭無淚。幸好有他揹著她走到遠處的腳踏車邊，抱她坐在後座，再跳上車，風一樣地朝前。&ldo;哥，我們去傅叔叔的小店買金幣去！&rdo;她雀躍地喊。當時很流行那種銅製的金幣，圓圓的一塊，握在掌心有種溫厚，敦實的感覺，她很喜歡，買來放下枕頭下，無聊的時候拿出來放在嘴裡啃一啃，覺得&ldo;有錢的感覺真不賴&rdo;。他每次都會嘲笑她是小笨蛋。嘲笑歸嘲笑，他也跟著喜歡上了那種金幣，這種&ldo;粗鄙&rdo;的收藏，對&ldo;金錢&rdo;的渴望，成為他們之間的小秘密。唸完職高，季赭就在汽車修理廠工作了，一週五天的工作時間，等到週末，他還去工地鏟沙，塗水泥，搬磚頭。每個月取了工資，都立刻帶著虞燃出去玩，玩到口袋裡只剩下沒幾張，兩人面面相覷，他無奈地笑：&ldo;好了，這些都存著，我們等下個月再出來玩。&rdo;她點了點頭。他寵溺地捏捏她的臉：&ldo;下個月很快就到了，哥哥下個月賺得比這個月還多，到時候可以吃更好，玩更好的。&rdo;她又笑得燦爛。他的手停留在她臉上，不經意地摩挲了一下，那細膩的觸覺讓他迷戀。&ldo;哥，你怎麼了？&rdo;虞燃反問。最近，季赭總是盯著她看，一看就是好久，眼神怪異，還喜歡用她的毛巾洗臉，吃她吃了一半的餅乾，也不怕她的口水髒。&ldo;沒什麼。&rdo;他淡淡道，&ldo;自己的妹妹，看看不行麼？&rdo;虞燃有些小尷尬，她正在發育的時候，生理和心理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對待季赭一些&ldo;親密&rdo;的眼神和接觸，總覺得不太自在，她暗示過，季赭沒理會。她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想了。直到有一天的傍晚，兩人面對面坐在圓桌前，一個寫作業，一個看工具書。夏天，房子裡蚊子很多，虞燃的腿被咬了好多個包，季赭拿來風油精幫她擦。他拉起她的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指腹抹了涼涼的液體，擦她腿上的蚊塊，一塊又一塊，直到她大腿內側的一塊，她有些排斥，伸手擋住他，他笑了笑，非要繼續效勞，她趕緊撤回自己的腿，卻被他狠狠扣住，他一手拉住她的腳踝，一手往她大腿內側探……眼神陌生，熾熱地令她害怕。電光火石間，她意識到這是什麼眼神，喝斥了一聲，伸手推開他，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掉下椅子。&ldo;哥……&rdo;她見他被推倒，立刻去扶他。手碰到他的手時，被他迅疾，有力地一拉，她&ldo;啊&rdo;的一下，整個人落在他寬厚，熱乎乎的懷裡，貼得他非常近，他的眼眸驟然變得黝黑，深刻。隨即，他瘋狂地在她脖頸，肩膀上連親了好幾下，她叫出來，掙扎不停，他抱住她，耐心地哄：&ldo;燃燃，別動，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好不好？我保證，就一下，輕輕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