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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發生的意外,熊橙又有些不自在,找了個理由:&ldo;明天我要和朋友出去,沒時間呢。&rdo;貝思哲的雙手木木地按在窗框上,眼眸最後一點光芒消失,他遲遲沒有說話。直到貝翊寧把手伸過來,把他的身體掰過來,低頭教育他:&ldo;坐好。還有,以後不許亂按車喇叭。&rdo;話畢,貝翊寧乾淨利落地搖上窗,熊橙的鼻尖差點擦在車窗上,有一瞬間,她幾乎忘記自己和貝翊寧的約定:只要貝思哲這個小祖宗有所求,她必須滿足。只不過,這一回,貝翊寧自己好像也忘了,他的車子很快絕塵而去。熊橙沒有多想。只不過這個小插曲沒有結束,週日的時候,熊橙意外接到貝翊寧的電話,得知一個不幸的事實:貝思哲上完家教班後自己搞失蹤。貝思哲失蹤和貝思哲自己搞失蹤,這兩者是有本質區別的,熊橙第一時間聽明白了,反問:&ldo;你怎麼知道是他自己搞失蹤?&rdo;&ldo;以我對他的瞭解,沒有人能騙得了他。&rdo;&ldo;……&rdo;熊橙無語,懶得挑他話裡的錯,繼續,&ldo;他沒有和我聯絡。&rdo;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後,聲音慎重了一些:&ldo;我以為他一定會和你聯絡,你是他在這座城市唯一的朋友。&rdo;唯一的朋友,幾個字觸動了熊橙的心絃。&ldo;如果你不親自出現在他面前,我想他不會願意回家。&rdo;……二十五分鐘後,貝翊寧的車停在熊橙的樓下。熊橙上車後就感覺到貝翊寧的&ldo;無視&rdo;,他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自顧自地啟動車子。&ldo;你覺得他會去哪兒呢?公園?遊戲屋?書店?球場?冰激凌店?&rdo;熊橙問。貝翊寧:&ldo;不知道。&rdo;&ldo;你是他爸爸,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他平常喜歡去的地方你不會也不知道吧?&rdo;熊橙的笑意有點冷。貝翊寧依舊沒有看她,慢慢地說:&ldo;你是在質問我?&rdo;&ldo;對,就質問你了怎麼樣?你真的太不負責任了,我從沒有見過你這樣做爸爸的,對兒子的一切瞭解甚少。&rdo;熊橙不知是對貝思哲搞失蹤有情緒,還是對貝翊寧本人有情緒,第一次把心底存在的不滿吐露出來,&ldo;不管你再忙,性格再難搞,他是你的親生孩子,你怎麼能不多用點心思?你已經將他製造出來了,不管當時你是不是願意的,慎重還是草率,現在已成了事實,你無法後悔,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用心地愛護他,別將他當成一隻小貓或者小狗,心情好的時候就逗逗,心情不好就置之不理。&rdo;貝翊寧的黑眸無波無瀾:&ldo;你好像沒有任何立場對我說這番話。&rdo;&ldo;那你把我叫出來幹嘛?你不是說我是貝思哲唯一的朋友嗎?那我就是站在他朋友的立場上發表對你這個做爸爸的不滿,也挺合情合理。&rdo;貝翊寧沒有說話。熊橙繼續:&ldo;其實我多少清楚你們這些客觀條件算不錯,年紀輕輕就生孩子的男人根本沒有準備好怎麼當一個爸爸,你們自我感覺優越,缺乏責任心,凡事都以自己為中心,把孩子當成一個額外的,不得不應對的責任,勉勉強強供他吃飽穿暖就覺得自己做得很不錯了,至於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精神上需要什麼,你們根本懶得去關注,說到底,就是自私。&rdo;隨著&ldo;吱&rdo;的一聲,貝翊寧突地剎車,轉過頭來看熊橙。熊橙的身體慣性地前傾,又被彈回來。明明是初夏時分,車玻璃卻像是結了一層冰霜,熊橙直直地和貝翊寧對望,兩人似乎無聲無息,只用眼神較勁,只不過熊橙瞪得眼睛都酸了,貝翊寧技高一籌,他根本沒有怎麼用力,就傳達出了高冷的情緒。&ldo;利用職務之便,試圖攀附有錢人,對自己都不負責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談責任心三個字。&rdo;熊橙用了十秒鐘才消化這句話,貝翊寧指的是那天在艾朵撞見她陪尚至如吃飯的事情。&ldo;你思想太齷齪,價值觀太偏差,難道廚師就不能坐下來陪有錢的客人吃一頓飯,聊聊天,交個朋友?&rdo;&ldo;是這樣?&rdo;他口吻越發淡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卻是一副瞭然在胸的姿態,&ldo;不過據我瞭解,你是個很缺錢的女人,面對一個知名的喪妻富豪,你另有想法和打算也不一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