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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頂層,雲秋打完試劑後身手是沒問題的,大概喝酒也能激發藥性。溫祁暗暗後悔怎麼沒把人打昏,只能跟著他翻上去,抬頭便見剛剛那個躺著的人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正在彈吉他。這麼近的距離,他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眼前的人約莫二十,長相清秀,一頭長髮染成亮金色,簡單紮在腦後,耳朵上各戴著兩枚耳釘,脖子上掛著耳麥,穿著畫骷髏的黑色t恤和破洞牛仔褲,肩上橫掛一把吉他,渾身透著一股濃郁的搖滾風。對方也看見了他們,笑著打招呼:&ldo;是來聽我唱歌麼?你們認識我?&rdo;溫祁道:&ldo;不認識。&rdo;青年沒生氣,解釋道:&ldo;我是一個很有名的流浪歌手,你可以搜搜迷霧樂隊,我就是他們的主唱,要合影麼?&rdo;溫祁笑道:&ldo;不了,謝謝。&rdo;&ldo;那好吧,你們能特意來聽我的歌就是對我的認可了,&rdo;流浪歌手說著撥弄兩下弦,低聲唱道,&ldo;美麗的水城,我為你唱歌,唱首什麼歌呢,你聽我慢慢說……說……說啊說……&rdo;溫祁聽了幾句,覺得他是還沒想好詞,見他一臉坦然搖頭晃腦地唱著,頓時覺得是個人物,但云秋聽不下去了,叫道:&ldo;你還沒我表哥唱得好聽呢!&rdo;流浪歌手停住,虛心請教:&ldo;你表哥呢?我去聽聽他的歌。&rdo;雲秋立刻指著溫祁。溫祁無奈地站著,見流浪歌手看過來,突然有點惡趣味,笑眯眯地跳到那邊的屋頂,拿過他的吉他給他唱了一首抒情版的好漢歌。流浪歌手聽得一愣一愣的,說道:&ldo;我覺得這首歌吼出來會好一點。&rdo;&ldo;就是要用吼的,但我沒吃飯,&rdo;溫祁一本正經道,&ldo;我再給你唱一首,依然要吼,我沒力氣,你以後自己吼吧,這裡的水路十八彎,他大舅二舅都會水呀……&rdo;這曲調簡直如魔似幻,雲秋原本不清醒的神志更加迷糊,眼睛都直了。流浪歌手也直愣愣地盯著他,片刻後衝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動道:&ldo;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我找到了真愛!你看我恰好在這裡留宿,你又恰好住那個酒店,這就是緣分啊!&rdo;溫祁沒等抽回手,便見他身後竟然來了一個熟人‐‐夏凌軒冷著臉邁上天台,走過來用力撕開他,緊接著一腳從樓上踹了下去,只聽&ldo;噗通&rdo;一聲大響,激起數米的水花。半個小時後,流浪歌手渾身溼透地蹲在飯店的臺階上,滄桑地啃著一個饅頭,淚流滿面:&ldo;太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了!&rdo;&ldo;啪!&rdo;一個東西從裡面扔出來,正中他的後腦勺。流浪歌手神色猙獰地回過頭,發現是一袋鹹菜,便拿起來拆開,就著鹹菜啃饅頭,吃了幾口後道:&ldo;太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了!&rdo;阿輝走出來遞給他一瓶水:&ldo;他沒把你撕碎了餵魚就不錯了,知足吧兄弟。&rdo;流浪歌手痛心疾首:&ldo;我怎麼知道那是溫祁,跟以前都不像好麼?&rdo;阿輝道:&ldo;那雲秋呢?&rdo;流浪歌手道:&ldo;雲秋是誰?&rdo;阿輝道:&ldo;算了,當我沒問。&rdo;流浪歌手‐‐小麥同志默默啃完饅頭和鹹菜,覺得沒吃飽,扭頭進了屋,見夏凌軒冷淡地掃向他,氣憤道:&ldo;好歹那麼久沒見了,連頓飯都不給我吃麼?&rdo;他看向溫祁:&ldo;真愛你評評理!&rdo;還喊真愛,你真有膽啊。眾人在心裡想,只見眼前一道黑影飛過,某人被一個饅頭砸中眼眶,頓時哀嚎一聲倒退了半步。夏凌軒冷冷道:&ldo;饅頭都堵不上你的嘴?想死?&rdo;小麥老實了,自己找服務員要了袋鹹菜,回臺階上繼續啃。小麥會借住在那家民宅真的是巧合。他已經來了將近半個月, 每天晚上都揹著吉他去酒吧唱歌。夏凌軒給他發地址時他正在呼呼大睡, 等睡醒看見資訊不由得感慨命運的奇妙,打雞血地寫了一首歌唱完, 心滿意足爬上屋頂曬太陽,片刻後再次有感而發撥弄兩下吉他, 於是就邂逅了他的真愛。然而真愛身邊有一隻護食的野獸。某野獸順著他回覆的資訊找過來,一路走到天台看見和他真愛握著手, 便狠狠地拆散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