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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林杯是全國性質的比賽,每年舉辦一次。與其他畫作類比賽一樣,採取的是展覽形式,地點在典雅的妙林藝術館,為期一個月,恰好卡在暑假。妙林杯有一個規定是上屆的前五十名可直接參展,不需要進行篩選。溫祁和棉楓恰好都在這個名單裡,雙雙進了參展環節。溫祁特意熬了一天一夜,早晨帶著眼底的血絲開啟了門。溫父嚇了一跳:&ldo;你怎麼回事?&rdo;溫祁道:&ldo;晚上做噩夢了。&rdo;溫父不放心:&ldo;要不咱們別去了?&rdo;&ldo;不行,&rdo;溫祁很堅決,&ldo;既然打了賭就不能退縮,男子漢大丈夫死也得死在戰場上!&rdo;溫家幾人:&ldo;……&rdo;溫家雖然有子孫進了政體和軍界,但整體而言是個商業世家。溫老爺子在商場上血雨腥風了幾十年,脾氣早已練出來了,可如今聽了某人這番豪言壯語,還是生出一種想把孫子的頭按進盤子裡的衝動。他默默忍了,覺得他這歲數實在沒有老臉去湊&ldo;熱鬧&rdo;,飯後便擺弄茶道修身養性,等泡完一壺茶,溫三叔恰好進門。他道:&ldo;你沒去?&rdo;三叔嘆氣。他知道溫祁交的是什麼作品,更從大師那裡聽到過評價,深深地覺得溫祁沒戲,走過去道:&ldo;爸,您說這事怎麼辦?&rdo;溫老爺子慢條斯理倒了一杯茶,道:&ldo;未來的事我說不好,但只要夏家還喜歡小祈,小祈就有機會。&rdo;三叔反應兩秒,趕緊跑了。‐‐溫祁就是輸,面子上也不能太難看,起碼名聲要保住,他得幫著挽救一下。溫祁幾人這時剛剛邁進妙林藝術館。溫家旁支中來了不少人,多數是小輩。學校的人和上層圈子的少爺和小姐們也都在,想必不會說什麼好話。溫祁簡單掃一眼,頂著憔悴的臉往前走,片刻後見棉楓迎了過來。媒體們早已知道這次比賽的焦點,打起精神盯著,接著就見這兩人快速接近對方,熟絡地聊起了天,棉楓好像還很擔心溫祁,搞得他們都是一愣,然後暗暗咋舌不愧是大家族的少爺,表面功夫做得真好呀!溫父幾人也是一愣,見溫祁和死敵並肩而行,貌似還挺開心,全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大哥反應快,低聲道:&ldo;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商量好的?&rdo;溫父看著他:&ldo;嗯?&rdo;大哥分析:&ldo;小祈不記得小軒,想解除婚約,棉楓喜歡小軒,想破壞夏溫兩家的聯姻,兩人一拍即合。&rdo;溫父:&ldo;……&rdo;還真有這種可能啊!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眾目睽睽下,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到了作品前。妙林杯上,前五十名的參賽者可以選擇將作品蒙布,等展出時親自掀開,順便還能對觀看的人講解一番。溫祁選擇的便是蒙布,作品已被掛好,只待主人掀開神秘的面紗。他走過去,看著圍過來的人群,道:&ldo;我的作品,名叫自由。&rdo;他的雙眼帶著點血絲,眉間透著些許疲憊,狀態並不好,可談起作品卻極其認真,舉止間維持著良好的家教,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溫祁道:&ldo;靈感來源於我被綁架時對自由的渴望,裡面蘊含了我所有的感情,和對生命以及未來的看法……&rdo;溫父幾人默默聽著,想起布底下那一色的藍板,努力繃著臉才沒讓自己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傅逍和西恆傑幾人站在人群最後方,前者笑道:&ldo;我真覺得他失憶後可愛多了。&rdo;他目光一轉看了夏凌軒一眼:&ldo;阿軒你真不看看?&rdo;夏凌軒關上通訊器,沒有理他。他剛才在看一張化驗單。他那次去溫家,暗中弄了溫祁和溫父的頭髮送給一個人化驗,但對方太忙,直到現在才給他答覆,告訴他那兩個人確實是父子。這就奇怪了,他想。雖說&ldo;某人長得像溫祁&rdo;或&ldo;把臉整成溫祁&rdo;的可能性都比較小,但他還是考慮過的,畢竟一個人的性格和能力不可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現如今鐵證擺在面前,他才不得不信。但這說不通。哪怕他以前再無視溫祁,也不可能走眼到這種程度,所以八成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頓時繃直了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