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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太大了,好冷。」胡不適又說了幾句話,然後往機艙內走了幾步。「風……太……大……了……好……冷……啊……」這句話順著艙門呼呼的大風垂到心內無比惶恐的里昂耳朵裡,便成了帶著顫音的陰森鬼聲。「啊啊啊啊啊~這該死的的世界!」驚恐到極點又無路可退的里昂於是揮舞著扳手衝向了胡不適,扳手對準胡不適的腦袋狠狠敲下去,卻沒像預期的想法一樣,將對方敲個頭破血流。之前被他當做人質帶上飛機的家護在身護在了胡不適身前,用手臂替他受了這一記兇狠的扳手。里昂愣住了,他看了看手裡做工精良的扳手,那裡,原本筆直的部分現在出現了一個彎度。可是硬生生受了這一記的男人卻面無表情、彷彿沒有受傷,冰綠色的眼珠子就像玻璃球一般,冷冷的盯著里昂。「啊‐‐」彷彿困獸最後的嘶吼,里昂不要命的用扳手不斷的攻擊著對方,對方卻只是牢牢護著身後的人,任憑身上受了多少下也彷彿沒有知覺似的。最後里昂失了力氣,扳手掉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地上,這個兇狠的美國大漢開始嗚嗚的哭起來。用倖存的一隻手拿起了扳手,有著冰綠色眼珠的青年撿起地上的扳手,面無表情的掄在了還在大哭的大漢頭上,於是,世界安靜了。終於,那冰綠色的眸子對上了胡不適的黑眼珠。「你……你是蓮。」不是疑問句而是堅定的肯定句,胡不適呆呆道。嘴角僵硬的微彎,冰綠色眸子的青年扔掉了手裡沾血的扳手,輕輕覆上了胡不適的臉龐。都是他不好,將一名兇狠的罪犯錯認成了蓮,引狼入室不說,對方冒充了蓮,還將蓮重傷‐‐以上,是胡不適自行分析腦補之後的結果。胡不適仔細檢查了蓮的全身,蓮的手臂受了點傷,不過沒等胡不適動手,蓮已經自己動手包紮好了,於是顯得他頭部的傷異常顯眼:參差不齊的光頭上有很多擦傷,滿頭都是,總之看起來,蓮以後想要長出頭髮……比較困難。於是,胡不適小心翼翼的稱讚蓮了,「你的頭型真好看。」默默的摸摸自己的頭頂,蓮的表情一下子兇殘了。該死‐‐哪個混蛋把自己飄逸的長髮剃成禿瓢了?還剃的跟狗啃的一樣?!這是元帥閣下腦中第一個想法。這一定是自己飽受失戀打擊保持樹形時發生的恐怖事件!面無表情的元帥閣下憤怒了。幸好他有隨身攜帶監控器的習慣。(堪比斯少將:因……為……您……經……常……c……o……s……沉……思……者……失……去……意……識……的……緣……故……)下一秒,元帥閣下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監視器快速回撥,於是,他發現了給自己剃禿瓢的混蛋是誰。是bh……技術……真好啊……視線離開監視器,元帥閣下重新看向胡不適,有點心虛的露出一抹有點悲慘的笑容。於是,在胡不適眼裡,便是蓮掏出一面手鏡(外星監視器和地球上的女用手鏡非常神似),仔細看了半天,然後對自己露出一抹又討好又傷心的笑容。心裡咯噔一聲,胡不適猜想蓮搞不好意識到「自己以後可能會禿頭」這件事了。青年時期變禿頭‐‐這簡直是男人的七大悲慘事件之一!別說蓮這種注意形象「隨身攜帶小手鏡的男人應該很注意形象吧?」的男人了,便是胡不適這種宅男、發現自己現在就開始地中海的話,也是無法接受的。一時想不出該說什麼安慰對方才好,看著蓮極力壓抑卻仍然透露出來的悲慘的表情,胡不適決定和蓮同甘共苦。「我最喜歡禿頭了!等我們回去找到理髮師,我也想去剃個禿頭!」私底下其實很臭美、最愛打理自己髮型的元帥閣下於是窘了。剛剛被迫接受自己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