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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孟九昭忽然打了個寒顫。是了!這陣子他能聽懂的話語越來越多,布萊克自然和他講過爺爺消失的故事,那不就是地殼變化的鐵證嗎?這群恐龍,正是在逃命! 裂最早發現事情不對的不是匆忙遷徙的其他恐龍群,而是路易。路易現在喜歡跳下爸爸的脖子自己走路,他最近也開始喜歡上嘎吱草口感,自己走可以最大限度的發現緊貼地面生長的嘎吱草,他現在也可以為全家提供食物啦!(僅限嘎吱草囧)那天,像往常一樣,他發現了一叢嘎吱草,正跳回來向全家報告,忽然,他的叫聲從原本圓潤短促的啾啾聲變成了非常刺耳且拖長音的啾啾聲。白和布萊克明白他這是發現危險的警報,然後再詳細的內容卻破解不出來了。無法被理解的路易忽然吊起抱著孟九昭的獸皮袋子,然後開始拼命的向前走,他跑的很快,孟九昭被拖得異常難受,不由的抱緊了他的脖子,發現幼崽離開的布萊克和白不得不跟著路易追過去。他們一開始以為這是幼崽們新發明的一個小把戲,幼崽們總是樂此不彼的適應著身體不斷髮育的階段,他們樂於玩一切可以玩的東西,包括他們的兄弟。他們故意保持在離路易有點近又不會抓到他的距離,路易見父親們跟上來,跑的更快了。孟九昭終於找到了個舒服的姿勢,幾乎是同時,他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一種強烈的&ldo;要離開這裡!否則有可怕的事情發生&rdo;的感覺佔據了他腦海的全部。&ldo;快!快!&rdo;他尖叫起來。就在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悶響從不遠處傳來,就像坐上了蹦蹦床,他感覺自己被高高拋起,很快的,他被抓住了,他被危急中全力跳起的白攬在了懷裡。石落下的轟鳴交織在一起,成了來自地獄的悲鳴‐‐白反應過來的非常快,慌亂中也不忘記扯上布萊克,抱緊兩隻幼崽,他迅速的朝著反方向跑去。他跑的非常快,孟九昭耳邊只聽得到風聲呼嘯,還有不斷有重物倒塌的聲音。沿途不時看到慌忙中被踩死的恐龍幼崽的屍體,那些笨重的大傢伙強壯的身體在這種時刻毫無用武之地,他們慘叫著成了彼此的障礙,慌亂中紛紛倒下,原本平坦的地面裂開了一張大口,吞噬著這些不知所措的大傢伙們。白根本不敢回頭看!這是父親離開那次以後,他 禿禿禿……掉了o(╯□╰)o最後一聲崩裂聲結束許久以後,世界重新恢復了一片銀白。不久之前到處都有恐龍吃草趕路,追逐嬉鬧的熱鬧場景就像夢一樣,消散在這篇銀白之中。地面撕開了一道整齊的&ldo;一&rdo;字,原本是平地的地方變成了陡峭的懸崖。懸崖的對面,正是他們的來路。距離太遠,什麼也看不清。懸崖旁,先是一聲,然後又一聲,斷斷續續的傳出白的啾啾聲。那是呼喚伴侶的聲音。孟九昭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懸崖太過陡峭,幾乎是筆直的裂面,白沒有辦法下去。整整三天,他守在懸崖旁寸步沒有離開,白會給路易還有孟九昭定時找食物,剩餘的時間全用在了專心呼喚布萊克上面。懸崖周圍的食物是非常有限的,白把僅能找到的食物全部給了幼崽,連日的悲傷加上食物的短缺、到 三個禿毛崽出現在白麵前的是他以為再也找不到的布萊克。人形,翅膀上的毛掉了一大半,身上青青紫紫都是傷痕,不過,還活著。沒有猶豫,白幾乎是立刻把他拉了過來!一家四口抱頭痛哭,冷寂的懸崖被他們的哭聲打破了寂寞,變得熱鬧了起來。斷掉的牙齒和脫落的羽毛不再是他們的煩心事,他們只要在一起就好了,只要全家人在一起,哪怕一起死去也沒什麼可怕的。分開才是讓活著變得可怕的事情。&ldo;你、你的毛怎麼脫成這樣了?還有寶寶和路易都這麼髒了,你也不給他們打理一下。&rdo;半晌,還是布萊克先收住了眼淚,吸了吸鼻涕,嫌棄的看向白,&ldo;把你臉上的眼淚鼻涕處理一下,髒死了。&rdo;&ldo;噢‐‐&rdo;白狠狠的抹了抹眼睛。&ldo;啾~啾啾~~&rdo;仔細端詳了一下重新歸來的布萊克,路易小心的嗅了嗅他,最終確認後便扇著小翅膀跳到了布萊克的脖子上,開始歡快的啾啾啾。不過別指望他這是在表達對布萊克的歡喜與想念,他啾來啾去,中心思想只有一個:路易餓了。幼崽感到安全後,就會誠懇的表達身體的感受。這幾天他一直很害怕,把食物儘可能的讓給爸爸和孟九昭,他一直沒吃飽。久別重逢的兩個小爸爸還來不及感慨大難不死,就不得不背上兩隻幼崽覓食去。尋找食物意味著他們必須要離開這裡了。布萊克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斷崖的另一端。那裡有他們的巢,這道突然出現的天塹阻隔了他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