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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石板越來越模糊,心中的酸楚令兩眼不由自主溢位太多的淚水,滴滴墜下,混入點點血跡之中…頭已經不疼了,因為完全麻木了…反而更加用力的磕著,只希望額頭的痛楚可以令自己無暇再想其它,令自己的心,不再那麼的痛…&ldo;夠了!&rdo;一雙有力的雙手忽然阻止住玄灼,透過霧水的覆蓋,玄灼在朦朧中辯析出那張猙獰的面具。&ldo;師父!&rdo;所有情感一下子找到突破的瓶頸,玄灼當即撲到面具人懷中放聲大哭起來。是師父…還有師父在我身邊…在李家堡的四年,他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雖然他總戴著那詭異的面具,但自己知道,那面具下,一定是個溫柔的人,因為他總是容忍著自己的嬌縱,允許自己對他百般依賴,就像親哥哥一般呵護著自己。&ldo;師父…我好難過…我為什麼還要活著?為什麼人這麼痛苦都不會死去?怎樣才能不這麼難過?心怎樣才能不痛?好像有把刀一直在挖我的心…可我阻止不了它…真得好痛…&rdo;玄灼緊緊抓著師父的前襟,毫無顧忌的在他懷中放聲痛哭著。後者溫柔的輕拍著他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ldo;師父!&rdo;玄灼緊緊抓住面具人的手:&ldo;您會一直在灼兒身邊對不對?不管我是誰,不管我是玄灼或是其它什麼人,您都不會不要我,對不對?&rdo;那目光中寫滿了求救與哀求,如果此時面具人搖頭,玄灼一定會絕望,徹底的絕望。但面具人沒有搖頭,卻也沒有回答,只是將他輕輕的摟在懷中,什麼也沒說…這就夠了,口頭的承諾,我已經聽過太多…玄灼緊緊的倚在師父的懷中,那是他唯一的避風港了吧…?&ldo;你要救李安世?&rdo;冰冷的聲音響起,玄灼驀然回神,他這才想起自己是為何在此磕破了頭。&ldo;是!都是我不好,全是因為我的錯…我要救他!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救他!&rdo;&ldo;若要你放棄生命、尊嚴、你所有的一切,你仍要救他?&rdo;透過面具閃動的眸子中,混雜著莫名的情愫。&ldo;是!&rdo;玄灼毫不遲疑的應著,雙眸中的堅定與毅然,有著誓死的覺悟!&ldo;既然如此…為師就幫你…&rdo;&ldo;師父,你可以救皇帝哥哥?&rdo;玄灼幾乎驚喜得要叫起來。&ldo;那香氣是由凝月香刀中的香精提煉而來,雖稀釋不少,不會令人發狂瘋癲而亡,卻會令人四肢無力,混厄而死。李安世中毒已深,不像你中毒時那般輕,為師的解藥對他已無作用…&rdo;&ldo;我中毒?&rdo;玄灼愣住:&ldo;你早知它有毒?餵我吃過解藥?所以我才會一直無事?&rdo;看到面具人沒有否認,玄灼激動的大叫起來:&ldo;你明知它有毒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我就不會將它送給皇帝哥哥了!你有解藥為什麼一直不拿出來?現在他已經中毒至深你才說?!&rdo;&ldo;我與他非親非故,為何要管他死活?&rdo;冷冷的回答著眼前人兒的激動質問。緊抓著師父的雙臂,玄灼瞪大了眼睛,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是不是自己太過天真?以為人人都像自己一樣看不得生命消逝,都會盡全力挽救。可是,不是這樣的…一句&lso;非親非故&rso;就可以收回舉手之勞,一句&lso;非親非故&rso;就可以讓一條生命在指間遊走,不懂…完全不懂…難道人心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善良?&ldo;你一向天真&rdo;彷彿看透玄灼此時的內心,面具人冷冷道:&ldo;並不是所有人都不計付出的,你不害人,那又怎樣?李冬至死都在害你!你待他不好嗎?你與他有仇嗎?你與他親如兄弟,那又如何?還不是一瞬反目?人心,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rdo;&ldo;我…&rdo;玄灼無力的垂下頭,喃喃著:&ldo;無所謂了…我不想理會什麼人心了…我只要救回皇帝哥哥…就什麼都不再想了…&rdo;玄灼驀然抬頭,急切的說:&ldo;師父!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對不對?是什麼?&rdo;&ldo;若要解凝月香毒,需四樣東西&rdo;&ldo;是什麼?&rdo;&ldo;&lso;青龍鱗&rso;、 &lso;朱雀心&rso;、 &l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