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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才冷哼了聲,說道:&ldo;若說關係,也不能說是沒有,但他們得感激我才是。&rdo;雲三郎奇道:&ldo;何意?&rdo;景正卿吸了口氣,慢慢說道:&ldo;昨晚上,有人想去無塵庵對明媚動手,是我中途把人攔截下了……&rdo;雲三郎一驚之下,卻也大大地放心了:&ldo;那衛姑娘便是沒事了?&rdo;景正卿垂著眼皮,悶聲道:&ldo;嗯……&rdo;雲三郎大喜,抬手在景正卿肩頭輕輕一拍:&ldo;你居然沒有闖禍,我真真高興,值得多喝兩杯。&rdo;景正卿肩頭輕顫,卻偏哈哈笑道:&ldo;難道我素來還是個愛闖禍的?&rdo;三郎道:&ldo;行行,不是……只不過我看你已經喝得差不多了,現在繼續的話就不成樣兒了,不如改天再喝。&rdo;景正卿道:&ldo;那可不成,我巴巴地來找你。&rdo;三郎道:&ldo;那你先睡上片刻,等醒了再繼續喝也是一樣的。&rdo;知道他醉了,便不由分說,起身來扶景正卿,抱著他肩頭扶著往內。磕磕絆絆到了內堂,把人放在床上,替他把靴子脫下來,看著他閉目之態,三郎忍不住笑罵道:&ldo;昨兒跟我通風說讓我扯謊,只說昨晚睡這裡的,如今這個謊算是圓了。&rdo;噗嗤一笑,就去拉被子給他蓋,手一動,忽然手勢停下來,抬手往景正卿胸口探去。三郎把景正卿的胸前衣襟撥開,望著底下,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卻見他胸前原本有傷之處,不知從何時起傷口竟裂開,血把胸前一大片衣裳都染溼透了,只有外面那層是深色的,故而沒看出來。三郎渾身一陣陣冒涼氣兒,手顫抖著,幾乎坐不住,正在心驚膽戰無法置信之時,景正卿伸手,一把便攥住了他的手。三郎目光轉動,看向景正卿面上,卻見他依舊閉著雙眼,嘴裡喃喃道:&ldo;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我一定要這樣……得不到你,我死也不甘心!&rdo;雲三郎身子劇震,穩定了一下心神,喚道:&ldo;正卿,正卿!&rdo;景正卿模糊答了幾聲,雲三郎道:&ldo;正卿,先別睡,你看看我是誰?&rdo;景正卿睜開眼睛,目光有些迷濛,盯著雲三郎看了片刻,嘴角一扯,似是個要笑的模樣:&ldo;我怎會不認得你呢……&rdo;忽然之間,卻又變成了哭臉:&ldo;雲起,我心裡很疼,很疼,怎麼辦?我快要死了!&rdo;他掙扎著伸手,往胸口扒去。雲三郎定定地看著景正卿,眼中的淚一湧而出,將他的手緊緊握住不敢叫他動,回頭叫道:&ldo;快!叫人飛馬進宮,報二爺的名頭去請太醫,快去!&rdo;景正卿鬧了會兒,酒力發作加上舊傷發作,竟半昏半睡了過去。雲三郎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他,一瞬只覺得自己也靈魂出竅了。兩刻鐘功夫太醫到了,小廝忙領進來,乃是相熟的,把景正卿的衣裳揭開,看了看,也皺了眉:&ldo;這處的傷本是烙鐵燙傷的,先去掉腐肌後才敢下藥,本來已經好了八成,怎麼又扯裂了?&rdo;雲三郎不知該怎麼回答,便只默默。幸好太醫也不多嘴,趕緊快手快腳地重上藥,包紮,最後出來,便嘆道:&ldo;此處靠近心臟,傷的本就險要,此番幸好只是失血過多而已,以後可萬萬要留神才好……不然恐怕……&rdo;雲三郎心痛如絞,唯唯答應,又叮囑太醫勿要將此事傳開,才送了太醫出去。隔了會兒,三郎的二哥雲飛又急忙打發人回來問他是否有事,原來雲飛在宮裡聽聞他拿自己名號請太醫,生怕雲三出了什麼意外。三郎只好跟雲飛的親信說是景正卿舊傷復發了,叫二哥放心,才把人打發回去。三郎喂景正卿喝了藥,二爺一直到下午才醒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看了眼,此刻酒力也退了,一眼看到三郎垂頭看向自己,兩隻眼睛瞪得大大地,他便笑:&ldo;你看我做什麼?我怎麼又在這兒了?&rdo;三郎見他清醒了,抬手,一個巴掌先打在景正卿臉上。二爺被打蒙了,但卻並不惱怒,反笑道:&ldo;你打我做什麼,我又做了什麼錯事不成?&rdo;雲三郎轉身,不知要從何說起,想了想,只道:&ldo;寧我負天下人,勿天下人負我!你要出去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都使得,我又不是沒有陪你一塊兒殺人放火!橫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是你,總不能把自個兒也賠進去!&rdo;三郎先前聽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