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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只覺得像是自投羅網一般，有些為自個兒擔憂，便低聲勸道：&ldo;王爺，您喝醉了，不如叫人做一碗解酒湯吧？&rdo;端王道：&ldo;不喝別的，我只要你。&rdo;明媚嚇了一跳：這是什麼話？端王緊緊地抱著她：&ldo;跟我說老實話：方才，你真個兒想走？&rdo;明媚垂眸，嘟著嘴並不回答。端王在她細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口，瞧著她花瓣兒似的唇：&ldo;就想這樣離開？莫非，是不願意嫁我了？&rdo;明媚臉頰已然緋紅，便哼道：&ldo;我哪裡敢？只是，……恐怕是王爺你，不喜歡我了。&rdo;說著，便大膽帶嗔地掃了他一眼。端王瞧見那個眼神，笑道：&ldo;我不喜歡你？若我不喜歡你，何必大費周章……何必像是現在這樣……抱著你？&rdo;明媚低低道：&ldo;我又怎會知。&rdo;君心似海，誰猜得透。竟轉開頭去。端王看著她沉默帶倔的樣兒，便想到方才她衝自己發怒時候的模樣，一想到她那傷心怒然的神情，心底卻反而覺得……端王便在明媚耳畔低低說道：&ldo;罷了，我不跟你計較，只是想你知道……我若想要的，便一定是我的，如今我想要的，便只是你……明媚，你可記住了？&rdo;明媚驚心，聽著他的聲音，溫和底下，卻是霸道跟堅決。明媚想了會兒，便鼓足勇氣，問道：&ldo;王爺，那我……可以問你件事兒嗎？&rdo;端王半閉眼睛，道：&ldo;你問。&rdo;明媚握了握拳，終於問：&ldo;王爺，那畫上的人，當真是我孃親嗎？&rdo;端王沉默，隔了會兒，才說道：&ldo;你真的想知道？&rdo;明媚遲疑，繼而點了點頭。端王道：&ldo;那好，本王便告訴你，那畫上的人，的確是你的母親。&rdo;明媚心頭一涼，有種說不出的酸酸地滋味。端王打量著她，卻又道：&ldo;但你可知道，畫了這幅畫的人，是誰？&rdo;明媚不明白這個跟之前的問題有何相干，便看端王：&ldo;是誰？&rdo;端王的手在她腰間往下，輕輕撫過：&ldo;你猜。&rdo;&ldo;我猜不出來。&rdo;明媚怕癢，便扭了扭身子，卻掙不脫端王雙臂。端王貼近她耳畔，低聲說道：&ldo;你猜不到麼？可見你並未仔細看……畫你母親畫像的人，是衛凌，也就是你父親。&rdo;明媚吃了一驚：&ldo;啊？&rdo;她之前只覺得那筆鋒似有些熟悉，但只因對畫中人是景如雪的太過震撼，竟忽略其他。端王緩緩地說道：&ldo;其實本王留這幅畫，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做一個念想兒而已，我同你母親的事，也早是過眼雲煙……誰知道，倒叫旁人多胡思亂想了，更引得你會錯了意。&rdo;明媚扭頭看他：&ldo;會錯了意？&rdo;端王道：&ldo;你以為我喜歡畫上的人，是以就把你當做了替身，對不對？我的小明媚，竟是吃了醋麼？&rdo;明媚心頭噗噗亂跳：&ldo;我、我不是麼？&rdo;&ldo;你不是什麼？&rdo;端王細細看她，&ldo;你以為你在我眼中真是別人？天底下又哪裡找如此一個小明媚去？你未免太低估了你自己……&rdo;明媚又驚又喜，半信半疑，竟說不出話來。端王卻笑道：&ldo;只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你那副質問我的模樣，這還是生平頭一次有人如此對本王……實在，印象深刻之極。哈。&rdo;明媚臉上大紅：&ldo;我、我不知道……真、真的嗎？&rdo;端王摟著她，喘息也急促了起來，卻生生忍著，目光看向桌上，嚮明媚一示意：&ldo;你把它拿過來。&rdo;明媚順著他目光看去，卻見在他面前桌上，儼然正放著那畫冊，半展開，露出熟悉的一張嫣然巧笑的臉。明媚一看，隱約又有點難受，就回過頭來，埋首不看，也不肯拿。端王瞧著她的神情，又道：&ldo;拿來。&rdo;明媚抬頭，忐忑看一眼端王，終於緩慢扭身去取那畫冊，身子一動，雪臀便在端王腿上一磨。端王腹部一緊，情不自禁地探臂將她的腰也抱得更緊了。明媚探身，竭力伸手，終於把畫冊拿了過來。端王不動聲色地打量她的一舉一動，見她拿了畫冊，便道：&ldo;今日，本王便讓你放心。&rdo
